开始想把咱这一辈子没师教,只得自巳学习传统脉法,在实践中又无人引导,逐人逐症推敲,尤其是在初时,体会到了浮、沉、迟、数等脉致稍有进展。不知是否有神相助,偶然又摸出了孕脉、胎儿性别,且达到百分之95以上准确度,使我的初级切脉技术遭很多群众赞扬。有人不让问诊,他们延习老中医习惯就诊时一言不发,把手往桌上一放什么话也不说,要我切脉望诊,话对味即信奉,不对味起立走人。因此咱不广泛研究脉诊也不行,但手头书籍太简单。只至购到"医宗金錾"后,濒湖脉学给了我逐日逐年的脉技发展。
因脉技的提高,望诊的观察,现代科学仪器,使本人经四诊后无需病人开口,即能越来越清楚的说出其症状、病情。信我者日渐增多。无论上班,回家,外行都有人要我诊病,切要我用中药替其治疗。导致本人的"经验"方至今不少于大几十。当调研员后我因相当退休,与老伴一起在1998年4月,经商量欲传脉技于后代。但后代不愿。故借旅游之名,飞贵州,行火车到陕西,又行北京、武汉的亲属家。虽只准备旅游一个月,但因沿途求诊亲属,邻居不断,花费近三个月才得以返荆州。
然而没物色到一个愿学、能学、中意的亲属。哀哉!
直到2004年才被附近"湖北省中医药专科学校"中西结合班学生,送两同学登门在我家往宿的樊友亮看中,多次要求我教他,我思之再三没答应,因为:1,与初衷不符。 2,对其人品不了解。 3,又不是能在我老瘫后能照顾之人,是位邢台的人。快夜间一点了,有时再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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