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居士,江西广丰人,从小生长在一个中医世家,在母腹之中,父亲已在监狱(国民党军医),呱呱坠地三个月,母亲为躲避乡亲的岐视,忍痛将嗷嗷待哺的我交给外公、外婆抚养,母亲去了南昌洪都机械厂技校读书。外公对我疼爱有加,不仅送我上私熟,还手把手传授祖传医术。耳闻目染、尊祖训:宁为良医,不为良相、抱定终生抚贫济困、救死扶伤。
文化大革命受父亲钱炀牵连,下放在抚州,奇形的时代,造成了我奇形的婚姻。
九零年的一天,我去江西永修县云居山真如寺朝拜,见道风古朴,和尚自修、自耕,逍遥自在,使人真不愿离去,内心向往崇敬,久久不能平静。下山路过南阳寺,见僧尼带病出坡,僧尼无钱看医生,每月单费二十元(包括一切日用品),僧尼告知动用长住单费,消不起福。回家内心一直不安,动了念头、继承祖医,为僧众、义诊。
但与前夫商量,遭其强烈反对,一、怕影响家庭经济(当时我在做生意);二、南昌医院专家、大夫、云集。前夫说:你一个小学生看病笑话,天下那有这便宜的命送你治。讽刺说:你能看好病,你拉的大便,我热的吃……。达半年之久与前夫纠缠,九二年我强行将老父从福建邵武接来南昌正式接班。从小在外公身边学医的基础,老父亲对我的精心传、带、教,使我更趋成熟。常抽空去亲近九江东林寺传印法师,吉安清源山静居寺体光老和尚,靖安县宝峰寺灵意老和尚,武宁弥陀寺传开老和尚,抚州金山寺印空老法师,为僧众义诊。每天面临着前夫强大的压力,但当时的我,心中充满着法喜,沐浴着法的甘露,过的是世外
桃园的极乐世界。
二千年四月,同一天免费收留了两位出家人,第一位“肾囊肿”法名:宏素(云居山园通寺出家)韶关云门寺长住,与同修本甄师(现住普陀山佛顶山慧济寺阅藏楼)带着十一岁小女:宏安,全家剃度做佛子,因付不起十几万换肾手术,求助于我。第二位“脑癌”法名:照隆,永修云居山云门寺茅蓬居住十五年,失去了自理能力,由一位小沙弥照理。前夫对我大打出手,说什么:快死的人,敢往家背,有人告你治死人,抓你去坐牢,社会、寺庙都管不了,就你多管闲事……。犯戒了,帮和尚洗澡等等……。无奈之下最后将照隆师送往南昌翠岩寺往生,但宏素师病已全愈。为了方便出家人有一片静土养病,二千年六月,我提出与前夫离婚,房产、钱财全归他,我领着四个孩子(三个是我收养的弃婴),如游丝飞絮,艰难地熬着。
为了弦扬古医,二千年九月,我住进了抚州金山寺,印空老法师当时考虑办慈善医院,住下七个月,观无动静,我离开了金山寺。
二零零一年,河北柏林寺明奘师,新加坡居士林隆振师,两位法师接我去北京,但无缘。在北京怀柔被五台山显通寺知客智利师、通来师,接我去五台山为寺庙众僧义诊,无故又被催单。又住进了五台山普寿寺如意疗。如意疗僧尼医学院毕业生、无临床经验,二佰余僧尼、带病发心修学、出坡,戒律严谨、我向如瑞法师提议,培养僧尼学习古医,法身双修,如瑞法师忙于教学、修建寺庙,没接纳我的提议。我继又去了太原广仁寺,但居士当家,几个月后我又离开了山西五台山。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青海同仁县吾桐下寺曲智邀请去为塔尔寺、隆务寺,拉卜楞寺等十几座寺庙及藏牧民义诊,送药送钱,文字不通无法传教古医。继又去了九华山各大寺庙义诊。
二零零二年被普陀山佛顶山慧济寺阅藏楼,智行师邀请去普陀山义诊。智行师提议在普陀山慈善医院行医,顺缘不佳,我又离去。
二零零三年韶关云门寺、悲福师三年关房、出关电话问我近况、担心我孤儿寡母度不过这个难关,赶去丹霞山别传寺找当家达宏师、提议僧众助我度难关。达宏师邀我去了别传寺、因缘不熟,我又离去。到了深圳弘法寺,一如首座身边,住一月有余,又离去。为了方便僧众养病,在广东、佛山、顺德、大良租下一栋小楼,三楼藏地法王养病,二楼汉地僧尼,众居士边修法、边传医。当时※※功闹事,政府对出家人监管甚严,我又搬到了湛江,居住了半年有余,无有助缘、又回到了老家南昌。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亚青寺阿秋喇嘛的大管家曲扎活佛与香秋卓玛(汉觉姆)在佛山找到了我,邀请我去义诊,因银两欠缺,无以满愿。七月份亚青寺谢博活佛、土登拉姆(汉觉姆)去老家南昌找我义诊,谢博活佛
肝硬化高烧一月不退。我动了侧隐之心,代借银两三万、中药二百余斤重,六人到达阿秋喇嘛寺庙义诊。九月份福建雪峰寺首座智光师专程南昌邀请义诊。为寺庙老僧送药、清洗污垢衣物。
二零零六年承蒙香港、深圳患者的大力鼎助,将我安顿在深圳定居,但鄙人福报浅薄、无能无德、不敢消福,心愿未了、死不冥目,六代祖医毁于我手。各大名山寺庙老僧病老无人照顾,鄙人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在此抛砖引玉,恳请同修大德们,为了子孙后代、共同加入到抢救古医行列中,为众生增福延寿、消灾免难,让传统古医发扬光大,古医遗产重见天日,使我花甲之年能为众生尽自己绵薄之力。
愿:歧黄之术,燎燃全球!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向众生顶礼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