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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求真:如何看待、评价古今中医药不同时应该采取的态度!
来源:本站原创 中医理论数据 字体:
请对此项工作有疑议的网友看看我如下观点,或许对您们改变观点有所裨益!这篇博文我准备极长期的置顶!   我以我的辩论善意的提醒大家注意中医药中的各类悬而未决的问题,从民国时期的赵燏黄等老前辈开始到今天用现代各种科学研究中医药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可是中医药为什么越来越乱,越来越不如人意?为什么存在如下这么多各大类的问题?难道这些问题都不该研究一下?仅依我不多的知识即想到了如下若干问题:本草学经典的考证引起的动、植、矿种类的变迁、古今炮制、调剂、方剂的变迁、中医学理论的变迁、《黄帝内经》等著名中医学钩沉等等!而且这些研究是相互关联的。总之,千头万绪,多少事情要做而没做啊!
    [size=-0]以下议论只针对某人或某类人的想法,不针对人进行讨论!
  有些老师认为我们考证之类的文章是在翻老账,对现实的中医药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有没有考证之类工作对时下的中医药研究与发展无关痛痒,建议我多做与现代中医药息息相关的研究,一,其实我的这点玩意儿还谈不上研究,二,好心人让我整点与目前有关的东西,例如真伪鉴别等等才有现实意义!,我想,真伪鉴别固然重要,但动、植、矿基源的确定也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刻不容缓,以下指出以下古代经典与现代《中国药典》动、植、矿基源有明显差异的品种,难道不该引起学术上的重视?
[size=-0]    现在我说因为社会几十年来这种风气、习气,所以原中医研究院谢宗万先生等等各各单位一大批有学识的学者们的本草考证成就被一一束之高阁,无人问津!试问,有哪几个考证文章的成果被现代的中医药人深入研究了?龙血竭是个成功的范例,木通是中医药在世界上丢尽人现尽了眼才被国人想起来的。这样被我国中医药人想起并研究的品种与众多的考证结果相比起来不多吧?所以大多数的本草考证归考证,现代的研究归研究,很少相互搭介!我国学者像龙血蝎、木通的问题一样好好地研究一下难道不好吗?
[size=-0]   现在的中医药研究就只承认现在的既定事实,即现有动、矿、植物的种类,而例如益母草非《中国药典》的益母草,唐、宋时代的基源是夏至草漏芦非《中国药典》的菊科的祁州漏芦与蓝刺头,唐、宋时代的基源是现在另作它药的北刘寄奴即阴行草;菖蒲非《中国药典》的石菖蒲,唐、宋时代的基源是山涧石上生的密集节间的水菖蒲;北宋以前的杏仁不是《中国药典》苦杏仁,唐、宋时代的基源是可作为鲜果食用的栽培杏的种子——甜杏仁,似乎是南宋开始用苦杏仁;百合不是《中国药典》规定的三种百合基源,而是淡黄花百合和通江百合的鳞茎;续断不是《中国药典》的川续断科川续断,唐、宋时代的基源是唇形科糙苏桑寄生槲寄生威灵仙不是《中国药典》规定的三种,也不是地方标准的若干种,唐、宋时代的基源是玄参草本威灵仙;古典的山豆根到底是什么科、属的植物目前争论不休,因而不详,但绝不是现代药用的豆科越南槐与防己蝙蝠葛——北豆根,北豆根的原植物曾出现与甘草蝙蝠藤中,根本不是山豆根类的疗效。诸如此类等等问题,现代的很多学者列举了很多、很多了,这里就不列举了,难道不该引起现代中医药人的重视与研究?
[size=-0]   现代的所谓中医药学者的动、植、矿基源基源观点是基于民国初年杨华亭、赵燏黄、李承祜等老人家引入现代科学研究之后的研究成果到1959年、1990年的两版《中药材手册》,现代的中药材基源概念的来源,都是基于在这一时期的常用药基源体系,而最终落在《中国药典》上,现在的中医药人的动、植、矿基源观点也就就此固着于此了,这些从业者的基源观点再也不愿改变了!也就是说目前这几十年也就主要研究眼巴前的这点玩意儿!
[size=-0]   大家,我指大多数中医药从业者此处也就都不曾考虑古、今基源之间比较后的得失?现代的从业者只承认并研究当下这这百余年来的药材基源,因此我想就是那句洋人的话即“存在即是合理?”给我国中医药研究人员上了个摘之不去的紧箍咒,这句话被无端地滥用真的是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害人的妄见!可以说误国误民到了极点!
   那么我用事实分析这句被中医药人引用了很多、很多次的名言对于中医药业真的合理吗?我举证如下:
   比如我们研究的结果《中国药典》的川、木香,不是古代的木香,古代木香是土木香,至少土木香是记载极其明确的唐、宋及其前朝的主流品种,这个前人已经考证的再明白不过了!这也就引出一个问题,即《中国药典》的木香、川木香真的合理吗?土木香真的在当代汉族医生这里就永远只能做兽药吗?我们汉族祖先用的可也是土木香作为人用的主流药材啊!现代的藏、蒙、维吾尔药里可还是尊循古法用土木香啊!古代中医药和藏、蒙、维吾尔医与汉文古经典若不经现代科学反复证明的前提下就无端的说土木香错了,一定错了!我们就是该用木香、川木香!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讲科学道理的耍蛮横呐?这样不研究就一棒子在中医药里的打死土木香不能不说是错误吧?更有甚者,甚至会因为川、木香上国家标准,而随着《中国药典》的向国内与国际推行而殃及藏、、蒙、维吾尔药,这几个民族医最后坚守的土木香阵地。一定会因为土木香不符合国家标准《中国药典》,从而使民族药的实际成药生产就可能有很大的麻烦?这样逼迫民族药厂用《中国药典》的基源,不这样就不能有好的销路或不能报批,这是很可怕的结果,导致从今祖国大地再也没有人会用土木香了!大家不用科学去研究川、木香、土木香谁是最有效的药材,您怎么知道谁是对或错?就这么信奉“存在即合理”一棒子打死土木香,而让我们的自己骨肉同胞一直把木香、川木香用下去?是否土木香药效更殊胜也未可知!我想也无需替代当今的药典品川、木香,只是恢复土木香药材的药典地位有什么不可以?(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百合科的威灵仙地区习惯用药——铁丝威灵仙和毛茛科的《中国药典》毛茛科三种威灵仙使用了多久了?有人认真考证过这两类药材的用药历史吗?这些现代应用的威灵仙真的是对的吗?草本威灵仙又真的不对吗?从宋代本草看可是言之凿凿,当时的威灵仙就是草本威灵仙。那么古代的新罗人的疗效现代宁夏地区的用的药材斩龙剑即草本威灵仙根,从唐代一直到现在是有传承关系的,不是吗?新罗僧传来到关中,于是东北和宁夏都在使用这个植物,难道这其中就没有一点道理吗?为什么不开发新药用资源和疗效?我已经把《民族药志》、《宁夏中药志》中斩龙剑资料翻拍了放到草本威灵仙的考证里了,大家请看看我说话有无道理!这难道不该研究一下它的功效!我想也无需替代当今的药典品威灵仙,只是作为开发新的药材、新的药用途径也有什么不可以?(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再说漏芦,真的该用《中国药典》祁州漏芦、禹州漏芦吗?唐、宋时代的漏芦,谢宗万先生即已经考证的极其清楚,就是玄参科的阴行草!就是今天的北刘寄奴、铃茵陈为名的药材。即使今后研究清楚了它是古代漏芦的确改用阴行草,我想也无需用阴行草来替代当今的漏芦,只是作为开发新的药材、新的药用途径有什么不可以?(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唐、宋代用的益母草是唇形科的夏至草,而到了明代中期以后才改用《中国药典》益母草,再经人们心目中神圣而不可逾越的所谓“中医界的圣人?”李时珍的胡批乱改、扭曲文意才最终固定下来,并一直沿用到今天,而现代的《中国药典》益母草其实是孙思邈《千金方》的妇科药材天麻草,被李时珍等前、后的庸人篡改为益母草,并因此替代了唐、宋代的益母草——夏至草,由于《中国药典》益母草即天麻草与夏至草都是妇科用药,这种替代很可能是属于歪打正着型的吧?这难道不该研究一下夏至草的功效!我想即使是夏至草有很大疗效优势也无需替代当今的《中国药典》益母草,只是作为开发新的药材、新的药用途径也又有什么不可以?(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更可怕的是下面几个事例。
   北豆根真的该用《中国药典》山豆根和北豆根吗?蝙蝠葛原植物最早的记载见于郭璞的《尔雅》注文,由于真正的山豆根古代记载过于简单,目前尚不能确定古代用的山豆根基源为谁?但可以明确的是清代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里的蝙蝠藤,即是现在的北豆根,它是清代中期是用于瘰疬和腰疼的药,这点民国时赵燏黄老人家就已经考证清楚,只是他老人家未明确地置可否?因此从民国开始到现代一直没有人重视此问题,可见国人的麻木之深!连自己兄弟姐妹、妻儿父母、父老乡亲用什么山豆根?对不对,都不值得这些学者一顾,由于上述的麻木不仁的学者与从业人员的不重视,现代人也就“存在即合理”的思想指导下将错就错的一直将北豆根错用到现在!为什么不开发蝙蝠葛新药用途径?用于新药治疗瘰疬和腰疼?(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更加令人发指的例子是关木通,关木通有人研究过,其大概起始于建国后才开始用的,是没有历史即本草学依据的种,首先我国学者就已经在50年代发现了它的肾毒性,为什么没有理会?我国麻木不仁的中医药人为什么既不深入研究其毒性,又不翻阅本草找到新基源?又为什么直到洋人的野蛮地大剂量又长期使用关木通,导致了严重中毒,即被所谓的科学研究后不准许使用关木通。而我们的学者们还甘愿跟随洋大人的后尘,把无端的、更大范围的扩大含马兜铃酸的植物的范围,从此把我国大量所谓含马兜铃酸的很多中药材都被封杀,似乎含有马兜铃酸的植物都是大毒草,一概都是害人精?千万用不得啊?万万用不得啊?这些中国的学者们跟风真的挺紧的,把这个也说是危险的、哪个药也说是危险的!为什么我们自己的学者早已提出关木通有毒性你们置若罔闻,有因为在洋人更野蛮的错误错用,可最后让我们付出承认错误的狼狈代价?这样讲点道理吗?你们洋人不是自诩最讲理的吗?怎么自己犯错误,倒要别人承认错误,立即改正了?
   细辛青木香就这么可怕?不过是洋人不会用这类植物药而已!关木通没有依据,可马兜铃和青木香可我国人很早、很早就使用了,也知道它的毒性,所以并没有放在上品中,但只要使用得法还是可以的,不会造成对身体的危害 的,比如青木香治疗毒蛇蛇伤、胃疼。
    我们的著名生药学泰斗之一,楼之岑先生在洋大人耍野蛮大量不如法的使用关木通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古代木通为谁!楼先生考证结果指唐、宋用的是木通科木通属植物和五加科通脱木,可就是没人重视、没有人听啊?这你赖谁?直到洋人的野蛮行为引起了自作孽的肾中毒,洋人们一片哗然,大肆攻击中医药,这才让我们的学者们想起了,呦!我们自己人曾经发现肾毒性,也考证过这个问题,我们原来用错了!我们的人这才大量的研究木通科木通。中国学者不是崇尚“存在即合理吗?”你们的觉悟是在洋人的胁迫下才觉悟的,这样不亦晚乎?
   楼先生的研究你们早为什么不看,不重视?让本来是自己耍野蛮并自作孽不可恕的洋人中毒,这样既不利于洋人的健康,也让洋人有了话柄,所谓你们这些中国学者为什么不早点研究本草学成果,给自己惹麻烦了吧?授人以柄了吧?
   而明明是洋人自己错了,却翻过脸来了,一副正颜厉色的样子教育我们中国人,似乎中医药很多都是危险的游戏,或许我们大概其的用了关木通没出这么大的事,正是因为我们的中医依照中医理论来用药,而洋人胡乱吃些则个出事了,却反过来咬我们,我等中医药人的一些糊涂虫,被洋人或灌些洋墨水的自己觉得自己怪不错的主儿——反对中医药的人抓住把柄,即中医药被洋人余云岫、方舟子之类人就这样教训来教训去的近百余年了,这次又是一个惨痛的教训,我们这些中国的中医药学者们你们心里能好受吗?你们有些许自尊好吗?你们看看本草书或接受一些本草学观点好吗?
  [size=-0][size=-0][size=-0]所以我国人自从晚清便少了往日汉武、唐宗时的主见,到了晚清被东西洋人打的丢了魂儿,一见到洋人的指挥棒与洋人的书本就觉得伟大的无比,这真是悲哀到了极点,这样贬低祖宗与变卖祖产,一切都看洋人的脚印亦步亦趋的从,不敢违越洋人一步,[size=-0]我们就这么被动吗?这样的日子试问大家好受吗?一个洋人的“存在即是合理”的话,竟被无数国人奉为无上法宝般的信条?这也就是洋人的一家之言,他们自己都未见所有人得都同意这句话,而我们的国人就不知道自己的祖宗——儒家、道家的书,也曾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被洋人的著名思想家、哲学家奉为至高无上的法宝,只不过我们晚清以后输了,输的很惨!很惨!很惨!于是输掉了大多数的自信与尊严!我们祖宗的经络理论的高深、微妙、唯美您们懂吗?
  另有一例也是潜在的杀手级药材——加皮的官司,在民国时老前辈赵燏黄先生著的《本草药品实地之观察》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年6月第一版。第76-83页里的五加皮项下列举了一系列五加科植物为当时的五加皮,认为“...故《本草》上五加皮之正品,当属五加科无疑;...”并指出当时的山五加皮(北五加皮)说“北方药肆之称山五加皮、北五加皮,或同称为五加皮者,为吾国北部产品,并非五加科植物,而为萝藦科之PeriplocasepiunBunge,即东省俗呼之杠柳,销行于北方药市者,以此为大宗,价亦较廉,...用本品浸出之五加皮酒。含有猛毒成分,服者往往中毒而死,...故服五加皮酒者不可不察,市售此种有毒之五加皮,尤当严禁之。”可见民国时期即意识到现代《中国药典》香加皮即北五加皮的剧烈毒性。
    从此上面引证看民国时的先贤早已发现这个所谓的“山五加皮、北五加皮”的使用错误了,但我们当代的学者却将它堂而皇之的上了《中国药典》,香加皮是有毒的植物,已有定论,这在《中国有毒植物》一书里有收录,而且杠柳做五加皮用也是没有本草学依据的。我目前发现它的记载在明代初年的《救荒本草》里有它,但那可不是本草书,那是农学书籍,这样的品种我想仔细查看《中国药典》肯定还会有!是否这些潜在的危险品种还是要等洋人或国人发生大规模中毒了,洋人们、洋走狗们再来对中医药说三道四,我国的学者又会稍稍看一下古代本草学研究资料,才会发现,啊!原来已经提示过它们不是古本草的品种?学者们才会再次略微看一点——我们这些曾他们鄙视的、常常游刃于故纸堆的所谓“古久先生们”——的文章?我国药典才会彻底删除掉香加皮,又只用五加科植物的细柱五加做五加皮药用,而我预言,我国学者又可能犯矫枉过正地的毛病,一举否定所有类似的萝藦科有毒植物。
    五加科五加皮与萝藦科香加皮谁是古代的正品,谁又是有毒植物而不该用!从赵老前辈到现在的研究恐怕有很多论文了,可以有个明确的结论了!不管北五加皮(香加皮)现在有没有出事都该停用,因为它一,没有本草学依据。二,毒性大。
    [size=-0]而现在《中国药典》还遵循所谓“存在即是合理”的主张还是信条,还在违反古代本草学,应用香加皮于医疗事业, 这种在国家法典《中国药典》指导下的蛮干,总有一天这个品种也得出个大事!
   现在五加皮里最多见,市场里触目皆是的都是杠柳的北五加皮,而五加属的要么就是红毛五加,《中国药典》细柱五加占市场份额极少、极少、极少。试问,我们都是中国人,仅以此为例,以这样的《中国药典》去指导研究药物,再扩大到厂家、医生等应用者,又试问,把这等毒药当补药,如此用到你们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妻子儿女、生身父母身上,你们不觉得寝食难安啊!符合孝道与忠恕之道吗?你们作为中医药人对的起大众吗!仅以现在没出事为由?这香加皮是本草中木部上品的补药吗?开什么玩笑!这种玩笑可以开、开得起吗?
   总之!这就是我国当今中医药界学者不重视本草学的结果就会发生如上的尴尬处境!常常是在国人与洋人等全世界人民面前显眼的丑事频发,这样的中医药正常吗?  
   所以我认为不理会考证对于现代中医药的实际作用,即不理睬考证的结果的做法,这种做法,即不是最完美的做法!即这是您们对这件事不成熟、不妥当的想法、做法,所以说您这不是最完美的做法!如果所有古代的东西都不愿意去证实,或采取不屑的态度根本、不愿意去证实,或不敢于勇于直面我们的考证工作结果——有些很多仅是质疑的结果——这些您们一贯鄙视的我们发现的古、今不一致的各种问题!您们这样的心态是不足取的,不是事实求是的做真学问的心态!
   我们说我们发现的仅是可能存在的客观问题,我们并没有一口咬死,古代一定都好,现代一概都不好,在我的博文里或其它考证文章里好像没有吧?我一直都在以讨论的口吻来述及古、今事,如果有,您举出来在哪里,我分析我的错误在那里,承认并当场认错、改正!所以您们所持的态度应该不是那种积极地、科学、坦诚的态度,虽然我坦言本人不懂多少科学知识,也许就是因为我的这种坦率,所以我这方面很自在!就像一个穷人兜里没有几个钱、没有冤家的那种自在,可以随便睡在大街上,几十万到亿万富翁们和小布什等政客们则不敢随便睡在大街上、地下通道、火车站、汽车站上过夜是一个道理,所以越是有地位越是做无谓的矜持貌,越是有所顾忌各种利益问题!现仅就我当下悟出这一点点道理说出来,就是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要讲事实、摆证据,这是我最近的心得,
    魏老师与我虽然有时有点意见向左,但我们同是热血、热心的好古之人!这是我俩最大的共同点!我们俩也都是限于所学知识的某些局限,所以都无法用纯粹的现代科学证实一些古代的说法、做法,这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实,甚是可惜!谁让我早年不学这些的科学知识的?我觉得我这么说自己可以,不知道这样把魏老师捎上,魏老师以为然否?我们俩虽然没有多少科学知识,可心态却属于正常,即我不愿意做洋人们唯唯诺诺的应声虫!
   由于我们科学知识有限!所以我们十分迫切的希望社会上多一些精英看罢这篇博文,参加进来一起用您们掌握的最先进的科学解释古老的问题!而不是抱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否定了再说!或如新浪网友的发言,好像他或她未曾通读或品味好了,就先以现代如何、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我觉得这样做实在不妥,不妥,有点不妥!
    至于古人或今人谁是正确的问题,我已经说了很多很多次,最好用中医学指导下的临床来说明,或在证据与数据面前再分高下、用科学说了算!最终的解释权不在本草考证,而在于中医的的实践与科学研究结果说话,这样才是积极地、对祖先与今人都积极的、负责的、坦诚的态度!
   所以我在十分赞赏有些老师的工作的同时,但对于这些老师认为我这是过时的陈年旧账本被我一一翻出来所表示出的不屑,但我不会因此而恼怒,我需要做的只是用我的热情和时间来说服大家,说服社会上的精英们一起来逐一证明这些问题,这就是我这篇一再提的积极地、负责任的态度!
  我在我的威灵仙考证里提到了唐代的病例与草本威灵仙的用法,大家可以看看?我虽不是中医师,但我怀疑这草本威灵仙可能是治疗类风湿病的吧?因为我实际接触到了类风湿患者,就是我中学同学,他自己在中学就知道这个病是长期折磨人的顽固地慢性病,死不了,活受罪的病!自从我十几岁认识他时候,他的手指与腿部关节就都以严重变形,走路极慢,西药比饭吃的还多,可就是不见效,十分痛苦不堪,上、下学都要他哥哥背着来、去,我们在十几年之后相遇,他依旧如此,未见好转的迹象,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安康吗?这个同学与宋代转引唐代故事“商州有人重病,足不履地者数十年,良医殚技莫能疗,所亲置之道旁以求救者,...”的状态十分相像,所以我做如是怀疑,如果是古代也许我的同学也会被无奈的家属抛于路旁不顾了吧!可见医药业对人的作用有多大?好好地研究中医药发现的任何问题,做好中医药业真是为自己积大福报的行业啊!
   [size=-0]难道我当代的中医药科研人员就不想想中草药治疗类风湿的办法?而草本威灵仙不失为一个时机?而夏至草、土木香、蝙蝠葛等等一大批考证结果,不也是一个个积德行善的机缘吗!佛祖说饶益有情、利益众生的事情,如果您不信佛,信毛泽东思想,那么在毛的选集里不是提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其实实际结果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一样。大家都应该去做饶益有情、利益众生!这是菩提心!而且社会上这么多的考证文章都应该去实证一下,这样的文章药学期刊杂志每年都有若干篇,积累起来几十年间少说也得几百篇精彩论文都不止了,我们国人为什么不加以利用研究,找找研究的苗头,上海话叫“蹩蹩苗头”!
[size=-0]   我真的又大大的想不通!难道仅应该像现在这样仅抱着洋人的一句话,而对本草学等中医药研究结果冷漠的弃之不顾!即使您们不愿意为人民服务,那么类似草本威灵仙的考证结果,如果被您们研究成功应该存在巨大的商业利益您也不欣羡?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捎带脚地搭上为人民服务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吗?
[size=-0]    又,为什么洋人研究了某某种植物,比如贯叶金丝等等,我国的研究人员才能看见研究的苗头,这样大家亦步亦趋,又一窝蜂的一哄而上,就算退一步说,您们如此这般跟风能有多大的商机啊!而民国到现在我们这类考证的证实问题,我觉得真是够您们研究很大一阵了!再说从民国时期的赵燏黄老前辈开始到今天,中医药存在这么多问题,那个都不该研究一下!中药基源、炮制、调剂、方剂、中医学理论的变迁、《黄帝内经》、本草里面还有很大的宝藏等待挖掘等等!千头万绪,多少事情要做啊!
   最可气的是,现在的研究生做论文似乎找不到研究题目了,找些十分稀奇古怪的植物,有些是用濒危植物来研究,似乎我国植化研究已经快走到了尽头,您们为什么不换一种角度思考,即结合本草提供的疗效与大家考证出的基源来试试看,因为仅就土木香、诃子荜拨胡椒等等来说吧?蒙、维吾尔医、藏医、国外都在用,医学体系不同所以使用方剂不同,即使都用土木香、诃子、荜拨、胡椒的药用部位都相同,但医疗的功效与适应症都不尽相同。藏医、维吾尔医、古中医与现代中医药都不一致或不甚一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研究、考据一番不好吗?或许在您的研究下又有很好的药品问世?您的研究生、博士生也有的干了。成功与否的确是不确定的,您们现在的选题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所以我说的这个不妨是个办法?
   就像由黄花蒿里找到的青蒿素治疗疟疾即是鲜明的一例,当然似乎它的发现与本草没有多大关系,但古代的确用它治疗疟疾!以后我找来古医籍考证一番。
   我们的靛玉红也是由青黛中发现的,我却发现宋代《证类本草》的蓝实项下记载古代有个唐代僧人病噎疾,即可能是噎嗝即食道癌吧?临死他让他人打开他的胸腔看看何物作怪?在他死后人们依他遗言开开胸腔发现一个怪肉团,人们把它放在盆里,用各种药物去喂它,它都没事,直到到了青黛类的靛蓝,靛蓝即染青花布的原料放进去,它就化为水了,于是人们知道青黛类的靛蓝治疗噎疾。这虽是一个解人颐的故事。
   但正如圣经故事一般,很多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而只不过人们不了解其发生原由就开始编故事,例如的就耳熟能详的造巴比伦之塔不成功的故事,于是原本齐心合力的人类离散成各个国家、种群,互相攻杀!人类再也没有走到一起、齐心合力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人类对同类之间相互攻杀原因的困惑,对人类之间的敌视与仇杀的行为十分不解,于是编了个故事推脱上帝怕人类有能力造巴比伦塔以达到天庭,于是变乱了原本齐心合力的人类们始祖的口音来达到离间人类之目的,这样通过一个故事来自圆其说,是上帝使得坏使得人类互相仇视,其实不是,是人类的动物性的无明所致。
   正如这则治疗噎疾的故事也一样,不知道原由,于是编个故事吸引人们的注意和更便于流传与传承下去罢了!但作为科学仪器武装到牙齿的现代人,难道不应该像对待圣经考古一样,应该了解一下这靛蓝治噎疾的故事为何这样写,道理是什么?其中有无科学道理或商机?据说青黛里已经有了两种抗癌药物,为什么不在找第三、四种?粗品靛蓝里为什么不研究一下?古代甚至在没有靛蓝与青黛的情况下,煮青花布也用于治病,因为青花布是用靛蓝染的,是一种方便法门!
    用以上这种负责任的精神来评论古今的各个具体事项!而不是抱着“古今多少事,尽在笑谈中!”的戏论,我们很需要严肃、认真的态度对待祖先的遗产,而不是随意说说、无端的反对或漠视,我们需要大量举证,放在这里供所有来这里浏览的人评判得失臧否!不要如酒楼茶肆、或火车上的谈天般说完了,到站了,下车了,大家各奔东西了,大家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这不是严肃的态度!虽然网络与博客不是所谓严肃的学术刊物,也不会被学术正统所承认,但我个人还是十分看好这块阵地,我也大多数时候都以严肃的态度来办此博客、写博文,所以也我恳请大家在我的博客,大家都把自己的发言当做严肃的学术讨论般进行!
   您们每说一个问题,也请举证好吗?我的博客上不能直接贴上证据,您也办个博客,专门举证用的博客,我会先吸纳您的文字与图片证据,然后我再加上我的分析,您对的地方,我一概接受,并立即改正我的错误,如果是我对的,那么大家该怎么办,上面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所以此处得夸夸聚合草、中药迷魏老师的态度,这种态度是积极地!我欢迎用事实举证来说话!而不是不举证,我说怎么就怎么式的武断态度!
    所以化学成分为某某的观点至上,今天即与毛的时代看任何人都“唯成分论”至上的昨天竟然出奇的一致,我们这些坚持传统的人却属于不谙世事的老怪物了,可是您们这些化学家、分析学家中有些胆大的人也别越俎代庖的写起来本草、原植物、形状、显微啊?这样有二,一,做点好事给兄弟留口饭吃,也算您积阴德了。二,您不是个中人,您把错的写到国家药典、重要书籍里,不丢人?所以您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这会不是达尔文的博物学家的年代了,您只有专门一门做您的专家,您却什么都大包大揽,这样为您好,您是容易出事的、招人讥讽的。
   这“唯成分论”,是毛泽东时代的产物,用它把人分作三六九等,在今天看即荒诞又残酷之极的政策,现在却把它用于科学上,是不是也同当年一样荒诞与残酷之极呐?这种思维下,很多很好的药材被封杀,很多错误的药材满大街的货卖,这难道不是霸道是什么?而这样的“唯成分论”也并不是“战无不胜”的思想!如我在我的一系列博文中的批评文字看,所以“唯成分论”是极端错误的,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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