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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郎中,这只是近代历史上对所谓的无证行医的中医们的贬称.它是崇洋媚外的洋奴词汇;更是西医独裁的现代产物.野郎中,他们一直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头戴着一顶黑色的“乌纱”,逆流拉纤着老祖宗遗留下的破帆;肩负着挽救挣扎在死亡线上的生灵的使命;钻屈在阳光下“罪恶”的夹逢之中.然而,在科学高速发展铸就西医技穷的今天,还是那些弱小又“违法”的野郎中们,凭着他们的热爱和执着精神,用一丝微弱的力量,创造出了医学史上的一个又一个奇迹;用他们所积累的聪明智慧,挽救可一个又一个临危的生命!
我是一名西医执业医师,但也是个带有“罪过”的野郎中.因为,首先我是经历了老祖灵气熏陶后才进的军校;又是在临床中遇有西医束手无策后再启用传统的医术密码.是民间的中医精华方法把我誉为了“神医”的口碑,是传统的膏丹丸散将我铸进了《中华名医》金匾.还有《见证中国60年成果》之,《中国当代医疗保健精英业绩金典》的金水书页中,光芒四射地映照着全国排名第32位的《为人民健康服务》勋章等等.这些表面上是证明了对一个民间中医医术的肯定,实际上是记录了一个野郎中在当今无情的医疗管理机构的压迫下,历尽坎坷、执着负罪、狼狈作业、窘迫济世和在社会最低层从事中医传统医术被扭曲成双面人生的真实写照!
一部发行价为每册1600元的金典,只赠送到各省市卫生厅一级,各大报刊和新闻还是不敢公开民间野郎中的医术真绩.它只能向国外耀闪一下新中国在各领域的发展成果.对国内还是要继续控制独裁的立法权、让西医继续强压中医,仍然用执行现有的医师法来排挤民间中医执业和发展.所以,本人也永远是低调走过场、偷摸用中医.只要中国一天不重新为中医人立法开道,无论你为社会曾作出过多大的贡献,也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中医执业医生.说白了,我还是一个“执业超范围非法野郎中”!
自6岁随师跑单方到如今,已40多个春秋.虽然说对中医疗法没有太多的研究,但自认为也没有虚度过光阴.至少我现在只要走出房门:随手摸草便是药,原野取植方为金;黄土青石能入方,河溏青苔佐药行.但是,对于那些中医理论之类,我则是无从多知了.邓公曰:不管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我也不是什么好猫,但亦有大医院专家、教授和博士后的西医理论医技绝穷的地方.在很多被他们判了死刑后的患者,找到野郎中后又幸遇了改判,不知现行的医疗管理部门是否统计过此类案例、共和国60年成果大典中又是否给予过补充说明.
有人认为我诊治中医外科的技术已到了烈火纯金的地步,我觉得大家都是过奖了.一切事物只有相对的,绝对的100%那只是仙技神求.但话又说回来,中医外科也就是古称的疡科,即一切肿毒、溃烂、搔痒、怪疮、陈腐等等.其实对这些疾病范畴诊疗方法,它也有一套完整治疗公式.只要破解了公式中的密码,就尤如一个数学家在做一道10位数的加减法那样容易.现今有很多的中医爱好者,一唯追赶人家的有效方剂,不加深理会研究;一旦碰巧成功一例,那早就不是自己了;所以半途中丑笑百出者甚多.还有对中医外科中的察颜观色和辩别阴阳都摸门不清,仍坚“特效”方剂施药,岂不是画中摸墨?更有不谦虚者,自持洋学理论充分,自大硬套中医临床,结果又侮辱了中医名声.为杜绝上述百态,本人在《刘建红外治经验方录》结尾语中曾憾叹一首:“天下之难事,莫如医术,所因有异,转变悠殊.同有相象之症,怎可相提并论?有现代术者,汇数据谈兵,也算多绝技,终有劳而无功.当今之天下,讲科学进步,中医学成少,羞我中华雄风!疾呼向天叫:还我才源,尝我国宝,代代发展岂无功?”至此,我重申一句,想盗学者、不愿深耕流汗之辈,最好离我远行,无5-10年跟随临床实践计划,休想叫我一声师傅传真.
中医学是一门哲学式的整体科学.也是一门一通百通的学科.本人每年所诊治过的内科杂病和疑难杂症的病人,要比看外科的人多出几倍.一年所开出的中医外方大约要按公斤计算了.有人问:中医内服效果如何?我答曰:药物作用占三,缘份运气为七.因为,80%以上的患者来我所时,都说曾服用过中药,效果并不怎样;而且都是大医院有硕士级的处方.我回曰:野郎中,十个拟方九个破格,更谈不上中医规范了.而十个方子中也有九个药味变换剂量不同.又问:你们不都是中医么?回曰:是.但我们的文化层次不同,所以不懂得规范炮制和剂量配伍;我们只能按原始的理解去配药:时代变了,气候变了,埋在土里千百年灵气的原始药材没有了.现在所用的中药大都是人工种植一年生的化学肥力催生物.如果要按药典规定剂量去施用的话.可以说,那药典的字太小,加之我们文化欠缺,所以干脆弃之不看了.而且就我个人所开出方剂药味,大都在30-50味以上.还有一条更不象西医那样“科学”:凡是找我看病的,无论你在天涯海角,必须经我本人摸脉.所以,无论在网上有多少患者求诊,包括问我吃什么中药好等等之类,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因为你不是要找我为你诊西医.虽然曾执业西医几十年,但始终不承认自己是西医合格的医生.原因是:我使用过的器材是厂家生产的;我用出的药品是人家化学制造的,而且都有说明书,人人都知道如何使用,即便是出了问题,那也是厂家的责任,谁不知道卫生部经常叫停某一厂家停产吗?大家来评说一下,我还算是医生吗?中草药我能灵治运用,而且膏丹丸散酊汤都会制作.但更不能算是医生.因为中国人没有中医卫生部.即便装模作样地设立了一个中医药管理局,也无能力去解救民间中医.生搬硬套、半死不活的西洋式医疗统治,加上若大的一个国家,没一个人懂得用立法的措施去保护发展中医,甚至还相应地没立“犯罪法”去毁灭中医.哪还轮得上一个小小的中医药管理局,有资格去发掘和评估江湖郎中的医技水平,更谈不上能够为民间中医人发执业允可证了.所以,从中医的角度上讲,我更是在“非法行医”.
如今,在我处求诊中医的患者大多是中老年人.年轻人怕中药苦口,甘愿接受西医输液及各种化检的千般折腾.也有很多人苦心炒作:利用西医检测,运用中医临症.呵呵,这是哪跟哪的逻辑呀.中、西本身就是两种不同的理念,借用西医检测真能定位吗?比如曾有一位女性患者,半年来通过西医检查,走遍了全国各名院,结果还是“根本没病”.但就是不思饮食,人渐黑瘦如柴;时有胸腹气胀,唯有张口伸颈为快.最后以郁气伤肝、脾胃失调等相应调理,三副通屁贪食,六副气色渐辉.试问:通过大半年所检查出来的科学数是假的吗?真是伪科学吗?不过,也还是有一些年轻人来看中医的,但其中有半数是属于接到过西医判决书的奇难病人;亦有不少儿童少患者,多属于反复高热不退和拉稀吊水不灵的患儿.再有就是一些西医医生信口瞎猜无结果的病人常来找中医.诸如上述各类怪例,本人曾以《简便快捷治病,突破天下奇诊》为题,列举了现例若干,可谓是现代医学史上破天荒的笑话.不客气地说,一个从事了几十年临床的野郎中,所见到的怪例,又何止那些.
有肺咯血者,入某大医院无策,只有下病危通知请退,回家仅用白茅根烧灰加藕节、山七煎水服而愈;一男子中汽枪子弹入目因害怕摘除眼珠,仅用蓖麻仁一味而拔出铅钉;一老农砍柴误断了食指用水蛭粉拌千年灰重接断指等等这些民间野郎中的杰作数不胜数.也往往是这些在西医认为是极不卫生的土办法,确创造出了惊人的人间奇迹.
忆当年走方岁月,小小搭背袋里仅装下20多个小瓷瓶.走遍了七县乡村;墟厂闹市也显现过施药的身形;一面膏药小旗、一副筷板响玲,一把风雨兼程的雨伞,一根扁担上配有两指宽的尖锄.踏遍千山随采药,游尽乡野度众生.人人见我迎家坐,一碗清水表激情……
而今,人老了,跑不了单方了,开设了挂有西医执业许可证的、实为“中医康复中心”的诊所.守在家中坐,四方有客来.几十年野郎中的基础,奠定了我老有问津的快乐;各科远近的疑难杂症,都愿找我拟方调和.
呵呵,今世,我将草药临用学到老;来生,我仍愿执着地做个中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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