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求学的地方在书院，书院废而为学校，世人便争毁书院，争誉学校。其实书院和学校各有其可毁，也各有其可誉。”

“学校的第一个坏处，是师生间没有感情”，“学校的第二坏处，是用划一的机械教授法和管理法去戕残人性”，“学校的第三坏处，是钟点过多，课程过繁。终日埋头于上课，几不知上课之外还有天地，学生往往神昏意怠，全不能用他们的心思去自动自发的研究”，“它坏的总根，在使学生立于被动，消磨个性，减掉性灵，庸孺的随俗浮沉，高才的相与衰退”。

“从‘研究的形式’一点来说，书院比学校实在优胜得多”，“一来是师生的感情甚笃；二来是没有教授管理，但为精神往来，自由研究；三来是课程简而研讨周，可以优游暇豫，玩索有得。”
－－－－－－－－－－－毛先生早年见识甚高，养精蓄锐，苦寒励志，是以能一统天下。晚年昏瞀，精亏神散，君火不明，铸成大错，实为可惜。观以上言论，当早年所为。
－－－－－－－－－－－争毁书院，争誉学校，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