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波书信(李阳波学习中医的方法和所读有关中医的书籍)
区科协蒙谷主席:
感谢您与骆引同志观看了我的气功催眠实验以及所给予的高度评价与热情鼓励。
我父母亲都是医务工作者,父亲是中医师,母亲是西医师。我学习医学时,他们正处于失去人身自由的年代,于是只好走自学道路。
父母根据自身几十年的体会,给我作了指导性的谈话,至今仍铭刻在心。父亲说:“学习中医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由浅人深,第二种是深入浅出。由浅人深的做法是先读陈修园《 医学三字经》、江敦涵《笔花医镜》 等显浅易懂的医籍。然后逆流而上,阅读各朝代医家名著,最后穷及东汉张机的《
伤寒论》、春秋战国扁
鹊的《 难经》、黄帝岐伯的《 内经》 。第二种方法是,先学习作为中医渊源的经典著作,如《内经》《 难经》 《 伤寒》《金匮》,接着沿流而下,涉猎各朝代名医著作。”母亲则说:“学习中医的人,最好能学点西医。但是边学中医、边学西医这种方法,可能出不了高级医学人材。如果你有志气,头十年要完全读中医,搞清中医理论以后才学点西医。”
我接受了母亲的意思,并按父亲所说的第二种方法去做。我是从《
黄帝内经》开始我的医学生涯的。下面所列,是我个人收藏并研读过的古医籍。凡属借阅及属近人今人的作品则一概除外。
先秦时期:
《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
汉朝:
张仲景《伤寒卒病论》。
晋朝:
王叔和《脉经》,
皇甫谧《甲乙经》。
隋朝:
杨上善《黄帝内经太素》,
巢元方《诸病源候论》 。
唐朝:
孙思邀《千金要方》《千金翼方》,
王煮《外台秘要》,
咎殷《经效产宝》,
王冰《黄帝内经次住》。
宋朝:
钱乙《小儿药证直诀》,
朱兹《活人书》 ,
许叔微《本事方》,
林亿《重广捕注黄帝内经素问》,
陈无择《三因极一病证方论》,
王怀隐《太平圣惠方》,
宋徽宗《圣济总录》,
严用和《济生方》,
唐慎微《经史证类备急本草》,
张果《医说》,
陈自明《妇人大全良方》。
金、元时期:
纪天锡《难经集注》,
刘元素《运气要旨论》《伤寒直格》《伤寒标本心法类萃》《宣明论》《素问玄机原病式》,
张从政《儒门事亲》,
成无己《注解伤寒论》《 伤寒明理论》,
张元素《医学启源》,
李杲《脾胃论》《内外伤辨惑论》《医学发明》,
朱震亨《局方发挥》《丹溪心法》《金暇钩玄》《脉因证治》《格致余论》《怪病单》,
危亦林《世医得效方》,
王好古《医垒元戎》《此事难知》《阴症略例》,
罗天益《卫生宝鉴》 ,
许国祯《御药院方》。
明朝:
倪维德《玄机启微》,
滑寿《十四经发挥》《难经本义》《诊家枢要》,
戴思恭《证治要诀》,
楼英《医学纲目》,
王纶《明医杂著》,
方贤《奇效良方》,
傅仁宇《审视瑶函》,
龚信《古今医鉴》,
龚廷贤《万病回春》,
李中梓《医宗必读》《诊家正眼》《内经知要》,
薛己《薛己医按》,
汪机《运气易览》,
李时珍《本草纲目》《濒湖脉学》《奇经八脉考》,
高武《灵素针刺节要》《针灸聚英》,
徐春甫《古今医统》,
王肯堂《证治准绳》,
陶华《陶华六书》,
彭用光《体仁汇编》,
张介宾《景岳全书》《类经》《类经图翼》《质疑录》,
马莳《灵枢注》《素问注》,
杨继洲《
针灸大成》,
李梴《医学人门》,
陈实功《外科正宗》,
方有执《伤寒论条辨》,
吴又可《
温疫论》,
武之望《济阴纲目》,
刘文泰《本草品汇精要》,
朱棣《普济方》,
杜文燮《药鉴》,
龚居中《红炉点雪》,
赵献可《医贯》,
倚石《理虚元鉴》,
江灌《名医类案》。
清朝:
俞西昌《医门法律》《尚论篇》,
陈士铎《石室秘录》《辨证奇闻》,
叶天士《外感温热论》《种福堂公选良方》,
薛生白《湿热病篇》,
柯韵伯《伤寒来苏集》,
尤在泾《伤寒贯珠集》《金匾要略心典》,
王孟英《湿热经纬》《随息居饮食谱》《王孟英医案》《随息居
霍乱论》,
徐大椿《难经经释》《医论》《兰台轨范》《伤寒类方》《本草经百种录》《医贯贬》《洞溪医案》《慎疾刍言》,
林佩琴《类证治裁》,
雷丰《时病论》,
王泰林《王旭高医书六种》,
陈修园《陈修园医书十种》,
章虚谷《医门棒喝》,
余师愚《疫疹一得》,
柳宝诒《温热逢源》《柳宝诒医案》,
汪昂《素灵类篡约注》《医方集解》《本草备要》,
俞震《古今医案按》,
程杏轩《医述》《杏轩医案正续集》,
吴师机《理瀹骈文》,
周学海《评点叶案真传》,
陈复《幼幼集成》,
王清任《医林改错》,
张登《伤寒舌鉴》,
夏禹铸《幼科铁镜》,
沈金鳌《幼科释谜》,
张志聪《黄帝内经素问集注》 ,《黄帝内经灵枢集注》 《侣山堂类辩》,
汪宏《望诊遵经》,
费伯雄《医醇腾义》,
周岩《本草思辨录》,
吴谦《医宗金鉴》,
黄宫绣《本草求真》,
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串雅内编》《串雅外编》,
傅山《傅青主女科》,
吴塘《吴鞠通医案》《温病条辨》,
俞根初《通俗伤寒论》,
程钟龄《医学心悟》,
唐笠山《吴医汇讲》,
何梦瑶《医碥》,
魏玉横《续名医类案》,
林之翰《四诊抉微》,
日本:
丹波元简《素问识》《伤寒论辑义》《金厦玉函要略辑义》《脉学辑要》《救急选方》《医略抄》《医賸》,
丹波元坚《素问绍识》《伤寒广要》《伤寒述义》《金匾玉函要略述义》《药治通义》,
丹波元胤《难经疏证》,《中国医籍考》,
今村亮《医事启源》,
惟中时俊《医家千字文》,
中川成章《证治摘要》,
浅田惟常《皇国名医传》,
汤本求真《中国内科医鉴》 《中国儿科医鉴》,
中西惟忠《伤寒之研究》,
橘春晖《伤寒论纲要》,
山田宗俊《伤寒论集成》,
川越衡山《伤寒脉证式》,
川越正淑大亮《伤寒用药研究》,
田中信荣《长沙证汇》,
后藤省《
伤风约言》,
源元凯《温病之研究》,
秋吉质《瘟疫论私评》,
高岛久贯《泻疫新论》,
今村亮《
脚气钩要》,
栗园浅田《脚气概论》,
大桥尚因《疝气证治论》,
二宫彦献可《中国接骨图说》,
片仓元周《产科发蒙》《徽病新书》《青囊琐探》,
贺川子玄《产论》,
贺川玄迪子启《产论翼》,
下津寿泉《幼科证治大全》,
池田瑞仙《痘科辨要》,
小阪元祐《经穴篡要》,
佐藤利信《针学通论》,
营周桂《针灸学纲要》,
水走嘉言《方剂辞典》,
贺谷寿《奇正方》,
冈西为人《丹方之研究》,
东洞吉益《类聚方》《方机》《家塾方与方极》《建殊录》《古书医言》《药征》,
元伦维言《名家方选》,
平井源贞赖《古方分量考》,
尾台逸士超《医馀》,
长尾藻城《先哲医话集》,
近藤明隆昌《藤氏医谈》,
鹤冲元逸、烟柳安《医断与斥医断》,
北山友松《北山医案),
中神琴溪《生生堂治验》,
原昌克《丛桂偶记》,
邨井杶《药征续偏》,
久保田晴光《汉药研究纲要》 ,
伊豫专安《中国药物学大纲》。
我从1968年开始到阅读完上述中医书籍时,历史已经进人了1976 年。这八年时间,主要是阅读,也进行一些临床实践,但更重要的是探索如何能更快地更有效地学习与掌握中医的基础理论、临证技能的方法论问题。前人说过那么的一句话:“熟读王叔和,不如临证多。”王叔和是东晋名医,写有一本书叫《 脉经》 。这部书是专门谈论如何根据脉象来诊断疾病的。中医诊病是运用望、闻、问、切四种手段来采集信息的。采得信息以后,再将它转换成中医所特有的“证”,然后据证立法处方遣药。前人所说的那句话,有那么一层意思:学习中医需要大量的临床,而且临床比读书更重要。这完全是把中医放在一门经验学科的角度来考虑。在这里暂时避开中医究竟是否是经验学科或者是理性学科的讨论,依我的观点认为,中医是门拟理性学科。我们知道,当时美国人已经成功地登上了月球。这就迫使人们不得不重新考虑经验究竟是什么,如何去获取经验。因为美国人并不是通过多次的真实的登月实践来获取经验,并以这种经验来保证登月成功。他们只是利用实验室的模拟试验,并以模拟试验所获得的数据来确保登月成功。这使我怀疑起了前人某些学习经验的谈论。我认为重要的是要找到一种理论与临床之间的有效模式,通过对模式的认识与训练来掌握理论与把握临床。
转自:http://apps.hi.baidu。com/share/detail/2292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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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阅书粗糙,有的连作者都掂不清,可见读书之粗略。如果把藏书当读书也许可以读完更多的书,但不可张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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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是有一些天才兼通才,但要冠以一个词缀:不世出。比如我一直不能理解,屈原和李太白读了哪些书、又是怎么读书的,将中华文字运用到如此高妙境界。李先生也是读书人,此番自叙,我不知该相信还是不信,只能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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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阅书粗糙,有的连作者都掂不清,可见读书之粗略。如果把藏书当读书也许可以读完更多的书,但不可张冠李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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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没有老师指导读完这么多书,不知道是怎样的读法。
诗歌、音乐、绘画会有神童,不一定要读过很多的书。
但是医学上没听说过有神童,打小不学自通就是神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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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年时间,主要是阅读,也进行一些临床实践,但更重要的是探索如何能更快地更有效地学习与掌握中医的基础理论、临证技能的方法论问题。”
这句话很重要,先生的读书应该不是说都读懂了,应该主要是摸索学习中医的方法、技巧,打通理论和实践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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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的确是这样的书目,等于没有开。
反过来说,读李阳波的书就行了。
因此,我对此人的临床表示怀疑,因为所开书目提示没有说真话,读过的书观点有矛盾处,不是都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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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一个人记不住书的作者,并不代表他没理解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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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波所列书目基本上都重要的中医典籍,读完它们真得费一翻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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