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法<草拟稿>》(2)
(2)关于宪法条文“两个发展”
草拟稿《说明》首列《宪法》相关条文,作为立法的“根本法律依据”:
“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21条规定“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确立了中医药等传统医药的法律地位,为中医药的发展和法律制度建设提供了根本法律依据”。
乍一看来,草拟稿炮制者似乎十分尊重和遵守宪法。实际情况呢?一纸空文!
含有“发展我国传统医药”的条文为什么没有写入此前初创和叠经修改的历次宪法版本中,而仅出现在建国33年之后的1982年?
真实情况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央书记处委派崔月犁担任卫生部副部长,主管中医药工作。经过认真而不是敷衍地学习和调研,崔发现并向中央反映了历届卫生部歧视和挤兑中医药的恶迹,指出中医药学术和事业是国家亟待复兴的“短线中的短线”。在彭真副委员长(主管法制)的支持下,趁文革后修宪把“发展我国传统医药”的条文写进了宪法。
但是,除开崔月犁部长尊重和重视中医药,历届卫生部长无一例外歧视和挤兑中医药。它只允许发展西医药和空想中的“新医药学”。它代表国家制定的几乎所有中医药政策法规和舆论导向,均无视宪法,限制和鄙弃“我国传统医药”(“纯中医”)的生存和发展。在卫生部历来的相关文件中,例证俯拾皆是。在这次《草拟稿》中仍然如此。
有崔部长留言为证: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部长(1982-1987)
崔月犁同志最后留言
“不能使中医在西医的控制下”
1997年9月13日致贾庆林的信:
现在中医在全国又普遍遇到了新(实为“老”)的问题,主要是中医自己不能做主。在没有真正学到中医的真本事的情况下用西医的疗法简单地代替中医。这样过不了多少年,这一茬老中医一死中医即可能走向消亡……。宪法虽然规定发展中医药,中央也提出来中西医并重,但在具体工作和应采取的措施方面都落实不了。
1997年11月1日致胡锦涛的信:
在发展中医药事业中,应由中医按中央的方针做主,不应附属在西医控制之下。为此,从中央到地方,卫生部门管中医工作的,都应安排中医干部。从卫生部到北京市,管中医的部局长都应由学习中医的干部担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不应又合到中央卫生部,应是独立的管理中医药的机构。否则,……中医反被消灭。
1997年11月1日再致贾庆林的信:
第三,要在组织上加强对中医药事业的领导,不能使中医在西医的控制下,形式上看来在管而不管,不为中医药事业发展着想,或用西医的诊治方法简单地把中医一套诊治方法代替。……这样中医也就会逐步走向衰亡、灭亡。
何足道 敬录
1999年7月1日
60年前,国人对西医认识模糊。如今,现代西医药的“庐山真面目”已经原形毕露。西方医学自盖伦背离希氏鼻祖、离经叛道,其方法论早已走进死胡同;复加现代西方财团“资本控股”,“商业化”、“现代化”之后,已经神鬼不觉地异化、蜕变为“非医科学”、“害人科技”、“谋财害命”手段。
西方医药学的“庐山真面目”,无论从实践还是理论,均已在世界上充分暴露,且已大白于天下。只是在中国大陆,由于西医卫生部一手遮天,搞“中西结合”、“西医科学”、“中医落后”一言堂,老百姓认识滞后,仍然处于“科学迷信”之中。政府欲稳定政局,政治家(政府首脑)必须关注民生。中医振而复兴,已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此时若听任西医卫生部拿其认可的“西化中医”(医界“伪军”)敷衍搪塞,苟延时日,纯正中医必成殉葬“古董”;在西医掌控之下,即使传统(纯正)中医出山,亦必被其捆住手脚。加之海内外西医界内部,由于曼德尔松等西医权威人士的良心发现与虔诚忏悔,“医生”与“医匪”、“良心”与“黑心”的博弈亦趋于明朗化、白热化。谋财害命的“医匪”横行霸道、恣意妄为,治病救人的“医生”退隐山林、转入地下的混乱局面任谁也难继续遮掩维系。相信绝大部分误入歧途的中国西医(毕竟是华夏同胞手足)会弃暗投明,必会像曼德尔松那样忏悔;中医界投降叛变的“伪军”,绝大部分都是“形势所逼”。只要真正而非虚假地提升(恢复)中医药主导地位,政策舆论由中医“科学化”“现代化”转向“回归经典”,绝大多数也会迅速幡然醒悟,见风转舵,回到“纯中医”旄下。西医界营垒的自我崩溃,无疑也会反促中医复兴。
由于现代西医药被从内部揭穿(其对人类的巨大危害性在临床上充分暴露,其医学方法论也在理论上被重新评价反省),西方以及依赖西医药的所有国家均出现可怕的医、药 “真空”。其发源地和发达国家英国、美国、加拿大、德国、澳大利亚……等正在积极寻找“替代医学”。现代西医药作为世界“主流医学”的地位日趋崩溃,高深莫测的中医药学荣幸地成为世界各国首选。输出“西化”“变种”“伪劣”中医药误人误己,是对世界人民、对中医药的双重欺骗和损害。
发展中医药(纯正、传统)和发展西医药,表面上是中医和西医两大医学流派之间的博弈,实质上是中华民族和西方财团及其中国代理(买办)这两大“利益集团”之间的拼搏。稍有头脑和良心的中国人都不能忍受西方石油巨头、医药财团、器械大亨的疯狂掠夺(谓之“谋财害命”毫不为过),不能忍看中华儿女遭受化学毒品、手术器械的过份伤害和仪器仪表的丛重搜刮与盘剥。
面对国内国际医学界的新形势、新趋势、新格局,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首先应该做的,就是“光复中医”;中国“人大”等四大首脑机关的当务之急,不是继续信任、重用、包庇、纵容西医卫生部假“伪中医局”之手,借“立法保护”中医药的旗号,继续剿灭中医药;更不能批准通过《草拟稿》这样一部公然逆“人类回归自然”、“中医回归经典”的历史潮流而动,彻头彻尾的反动法规(雏形)。而是不失时机“修改宪法”——把“发展现代医药和传统医药”,改为“发展中医药和现代西医药”。
理由如次:
一、
宪法四版修订30年,实际执行60年。现代医药已经发展到登峰造极;传统医药不屑顾及,已经跌到低谷。中国医界已成“跛脚”,难以前行。是把所谓“传统医药”提到第一位的时候了;
二、
所谓“传统医药”是洋人对中医药的鄙弃之称(把中医药排斥在“现代医药”之外),应该名正言顺改过来。“现代医药”指代不明。没有任何理由把中医药排除在“现代医药”之外;
三、
中华中医药是当今世界名符其实、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人类医药学”。实效证明,它不但是“过去”的,而且是“现代”的,更是“将来”(永恒)的,早就应该排在第一位了。它不但应该排在“中国第一位”,尤其应该而且可能排在“世界第一位”。中国政府、中华民族理应有这样的自信。
四、
暂时还不能把恶贯满盈的现代西方西医药断然删除。一则本中国太极“阴阳相抱如环无端”理念,“和而不同”,相反相成。需要留它作为对手、陪(反)衬;二则因相当一批“西化”了的中国患者眷恋、依赖它,一时半会还离不开它。不能采取毛氏极端政策,既不能、也不必采用西医卫生部对待中医药的办法,“取缔”、“消灭”、“改造”——非同化则“不共戴天”。“宜将剩勇追穷寇——冤冤相报何时了”?三则虑及中医药将来必然走向世界,必须顾及各国人民的民族感情,不能搞狭隘民族主义,免于中医药被他国敌视格拒,人为增加中医药国际化的阻力。
附:
现代西方西医药的“庐山真面目”
美籍华裔张绪通博士译介:美国曼德尔松博士( Robert Smendelson MD,西医学博士,美国名医,曾任美国某知名大医院院长、著名研究所研究员、医学院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局长,美国医学会、医师工会领袖,美国健康联盟会长)在1980年出版巨著《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如何捍卫自己的生命,不受医生、化学药物和医院的坑害》,再版无数次,拥有读者不计其数。
封面上列出6大重点:
1、
医院的年度体检是一个陷阱;
2、
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
3、
大多数的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大于益处;手术每次必定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病人或死或伤;
4、
检验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乱作一团,即使是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
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真实的治疗效果,而且是致病、添病的缘由;
6、
X光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但其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百出。因为解读片子的是人,人就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位专家,在十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片子,也有75%的偏差(实验证明)。
书中对以上6点,作了详细的说理和举证,使行家读后,觉得一点也不错,他替我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使外行人读后,如噩梦初醒,觉得他替我把我生病就医时所受万般委屈和无辜灾难说了个明白。所以曼博士此书一出,轰动全美国。
曼德尔松博士《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站在维护患者生命和权益的角度,发起了西方有史以来首次对西医药学的大革命。它全方位高屋建瓴地揭示出西医学“是科学的迷信”“是披着科学外衣的迷信”;深刻指出整个西医学体系是一个充满科学迷信的大教会,“称为大邪教更妥当”。
序文写道:
“大制药公司是他们的上帝,医院或诊所是他们的大小教堂,赚钱是他们的教义,医生是穿着白色道袍的神甫教士,实际上是大药厂的次级推销员(大药厂规定什么病开什么药。作为医学博士的医生们如敢违背,立刻解职、处罚,永世不得翻身,比药厂的直接推销员还低一个档次),患者是他们的致富或爬上学位高梯的实验品(当试验的猪)和垫脚石;他们至高无上的法宝是化学药物(还有手术刀)。
“一个药品的开发,必须从老鼠身上开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甚至上亿美元(其中贿赂当道的钱不算),费时十数年。这个药品,似乎是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的,称之为“科学的成品”。可是等到新药面世以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耸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在药物不断“创新”中,让人感到医学“昌盛”“先进”的假面貌。其实绝大多数药品都是带着巨毒的废物。整个制药过程是他们故意设计成“难上加难”、“非常科学”“伟大发明”的假象,是在上演一出科学的魔术闹剧,以蒙蔽人民群众的耳目。更可恶的是,大药厂专门豢养一批“专家”,替他们合成新的病毒或细菌,制造新的恶疾,配合政治(侵略扩张)的需要,去某地(国)散布,然后再向他们兜售疫苗、解药。两头烧通,双重牟利。
曼博士用许多篇幅详述“疫苗”的副作用,郑重警告世人千万不可迷信他们在“传教”时所说的疫苗功效。因为疫苗里早又埋伏了另一种病毒或细菌,患者会自动再感染、传布,再买他们更多的药品和疫苗。所有这些都是“科学专家”们早已研制好的“圈套和配套”。
曼博士说:医院是合法的伤人或杀人的场所。和一般屠宰场不同的是,被伤害的人必须倾家荡产,付出极昂贵的价钱,去被他们宰杀。如果你是穷人,付不起医药费,即使磕破头求他们,他们也不屑浪费宝贵时间来宰杀你,除非他们看中了你的脏器。
化学药品是大药厂背后的世界最大富豪们的摇钱树。
整个医疗系统和政治、法律挂钩(利益分享)。若有病患不愿接受其“治疗”,政府法院就立即介入,强制执行。
(何按:曼德尔松博士从战略高度,把现代西方西医药掀了个底朝天。他的虔诚忏悔和反戈一击,击中现代西医要害。他把美国,也把人类从对现代西医药的“科学迷信”中解放出来。他在医学上不但挽救了美国,也将挽救人类。他的历史功德,不亚于政治上挽救美国的华盛顿。)
(转引自贾谦等著《中医战略》)
中国现代西医药的“庐山真面目”
现代西医权威曼德尔松良心复萌,彻底忏悔,自揭西方西医药的“庐山真面目”。中国西医药的庐山真面目是什么?
从源头上说,学医的动机,拜金主义浓厚的西方学人多出发于哪个行当挣钱,就选学哪个行当:非医和医学相比,医学挣钱就学医;外科和内科相比,外科挣钱就选外科。加之西医药发展的“控股权”落入财团之手,所以西医药迅速“现代化”“科学化”“仪表化”而彻头彻尾蜕变成“挣钱之术”。
侵入中国,本性难改。“传教”、“义诊”是诱饵,“资本增殖”才是真谛。
中医学人,不少大家出发于亲人罹患重病,故而“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苦苦追寻、钻研“活人之术”。即使“临时抱佛脚”一时难以凑效,亲人救不回来,也可以救济他人,谓之“事亲济人”。所以中医是“活人之术”。
和中国中医“旨”在“治病救人”不同,中国西医“志”在“挣钱创收”——为了达到赚钱的目的,必须开辟、开拓市场,甚至“制造商机”。于是引进、使用仪器“发现”疾病——“检查”不是为了治疗、愈病,而是以“弄个明白”“ 卖(买)个放心”为诱饵,成千上万圈钱——花掉一头猪钱还没吃上药,病痛还没沾边;药品不是为了愈病,而是掩盖疾病,甚至制造新病,更是为了开拓市场,制造商机——君不知“西医药治标不治本”?为什么不治本?治好了没得钱赚了。这和中医“上工治未病”,“治病必求其本”迥然不同。所以,“医院是病人的死所”一点不假,你进得第一次,必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终身依赖。进了医院,就等于“上了贼船”。手术亦是如此。手术医生专于手术,很会开刀,也只会开刀。由于职业的原因,不会用药。但常常会摆出一副医学“全才”和“权威”的架势,“你这病只能开刀”——抢内科“保守治疗”的生意。风险多大,后果如何?中国西医很少像国外西医那样交代清楚,只要病人、家属签字画押自担风险就足够。死在手术台上谁也没话好说。术后病没好再来。病人死了、残了,反正手术费已经到手,心安理得。事不过三。竟有病人傻到开第四刀的。
西医依赖仪器,不治病而赚大钱。君不见:
有病先查,无病也查;该查要查,不该也查;东院要查,西院也查;一查不出,反复再查;门诊先查,病房复查;昨天已查,今日再查;上午已查,下午再查;一次太少,定期多查;初查不出,灌药再查;查得没辙——仪器未及发明,“?”号了结,“待查”搪塞——将来再查。利益驱使,谁也管不着,什么法规也没有,什么法规也拦不住。
把不懂医的患者和家属当“活宝”。查不出问题,只好拿“买个放心”自嘲。拿着电子显微镜哪有找不到细菌、病毒的呢?细菌病毒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人体新陈代谢须臾不停,各项指标怎会固定不变?人过半百脏腑器官哪有不老化的呢?怎么会查不出问题?病人千差万别、病情千变万化,哪里会有统一标准呢?查出问题,无药可用。要么“多喝开水”(这还算存良心,不胡乱开药),要么装进冰棺、埋进冰窖——“高科技”延长寿命,先死,再等若干世纪“基因根治”。查出没问题,本是医生判断失误,或是存心圈钱,反要患者埋单;本属诊断水平低劣,反而大把提成奖金到手。你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医生”、医院无关痛痒、冷酷无情、不闻不问。
医院和药商、厂商互相勾结,靠医疗设备、器材“高科技”大发其财。人民网“仙境阳光”曝医疗系统腐败问题:心脏支架出厂价3千元,到了医院变成2.7万元。你是死是活,是好是坏,是家破人亡,是倾家荡产,是讨米叫化、上电视募捐,“医院”可不管。
前面提到:曼德尔松博士用许多篇幅详述“疫苗”的副作用,郑重警告世人千万不可迷信西医在“传教”时所说的疫苗功效。因为疫苗里早又埋伏了另一种病毒或细菌,患者会自动再感染、传布,再买他们更多的药品和疫苗。所有这些都是“科学专家”们早已研制好的“圈套和配套”。
请看04年的两则报道,可说是对此最好的注脚: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综合消息:世界卫生组织近日在曼谷发出警告说,明年3月之前,全世界生产的禽流感疫苗还不足。禽流感一旦爆发,世界各国都难以幸免,将有19 亿人感染。如果防治不当,病死的人数可能多达700万人。
另据凤凰卫视提供的海外媒体报道,正在香港的世卫组织西太平洋主管尾身茂表示,禽流感对全球的影响,会比SARS更为严重。一旦禽流感扩大成为威胁人类流感疫情,可能会造成多达2000万至5000万人死亡。尾身茂又说,药厂将不能生产足够的疫苗以阻止……。其言更危言耸听。
何按:我在以“中国中医光杆司令”名义于海外发布的“挑战流感温疫流行文告”(1、2号)中抨击道:
世卫组织的这些官员(西医权威?)除了妖言惑众制造全球医学恐怖和传销美国化学毒品之外,还能做点什么实事?
据说这种疫苗至少要待半年才能赶急研制出来。等它问世的那一天,将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夭折?而时过境迁,流感病毒是否早已变种或逃逸?死者休提,活着的人(侥幸未感染者)又“后门走狼前门迎虎”、贸然将这些匆忙应市的生化毒品注入体内,谁能担保会否产生何种毒副反应?引发何种新的医、药源性疾病?或留下何种可怕的遗传隐患?最好还是留给发明者、传销者自己享用去吧。让那些视人类灾难为“巨大商机”、唯恐天下不乱,希图大发灾难横财的世卫官员邀同美国投机厂商自食其果去吧。
让那些自恃精明、不听忠告、不辨医学是非、抢购囤积“流感疫苗”(生化武器美国专利)的“ 阔佬”们去“拿钱买亏”吃好了,让他们人财两空时去阴曹地府打官司去吧——以色列智星基雄先生一曲“药物接力赛”是为他们及其跟风盲从者送殡的挽歌绝唱!
现代西医药制造新久大病,手术制造伤残后遗,仪器搜刮民脂民膏,合而制造医学“繁荣”、貌似“科学”的假象,制造全球恐怖,制造药荒,制造钱荒,口蜜腹剑,心毒手狠,冷酷残暴,穷凶极恶。
中医开动脑筋、使出浑身解数治病,以治好一病、救人一命为“胜造七级浮屠”,为“欣喜”、为“快感”。“出手即效”,“起死回生”,则医名鹊起,不胫而走,门前车水马龙;医术不好,疗效欠佳,则门可罗雀,不用“取缔”即“关门大吉”。纯正中医视患者为“衣食父母”,与患者休戚相关,唇亡齿寒,不管也得管。
西医以挣钱多多为“成就”。君可知如今医院经营有“经济硬指标”。完不成任务,医生奖金泡汤、饭票子过河;院长退位下岗。可谓“逼良为娼”。医院维持运营不靠医生、医院医术高低吸引病人,主要靠硬件(仪器设备)规模、评审等级、政府垄断(利益分享)。
中医辨证是在审查病因、病源、病根、病本,核查现状,预测未来。所谓因源态势。中医辨证明析,心中了然,指导用药,得心应手,君臣佐使,调兵遣将,运筹帷幄,叱咤风云,呼风唤雨,拨动机关,抓住关键,药到病除。再重的病,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当活马医。常常扭转乾坤,创造奇迹。纵然救不回来,耗损资源也极低。
西医看病多环节,数易其手。生理病理归刘大研究,检查归孙二操作,诊断归张三作出,治疗归李四处置,用药归王五研制,处方由钱留开出,最后由祥林嫂服药,阿Q埋单。您看过以色列智星基雄一曲挽歌绝唱——《药物接力赛》吗?很典型、很真实,惟妙惟肖:
药物接力赛
埃弗赖姆·基雄(以色列)
在楼梯间的时候,忽然觉得左耳一阵微痒。妻子非要让我去看医生,她说人们往往不够小心谨慎。医生查看我的耳朵,花了大约半小时才抬起头来,告诉我:“您服用6粒青霉素片,这将马上清除您左耳的污垢。”我吞下了药片。两天后,痒痒没有了,我的左耳像是获得了新生。惟一影响我的愉快心情的,是我的腹部起了红斑,奇痒无比,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马上找了一位专家。他只瞥了一眼,跟我说:“有些人不适合服用青霉素,因此会有过敏反应。您别担心,服用12 粒金霉素药丸,几天后一切就会正常了。”金霉素取得了预期效果:斑点消失了,但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我的膝盖浮肿,高烧不退。我踉跄着拖着身子去一位资深大夫那里。“我们对这些现象并不陌生,”他安慰我,“它们往往与金霉素的疗效(副作用)密切相关。”他给了我一张32粒土霉素药片的药方。奇迹发生了:高烧不见了,膝盖上的浮肿也消退了。不过我的肾脏出现了致命的疼痛。专家被传唤至我的床边,他断定,致命的疼痛是服用土霉素的结果,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肾脏毕竟是肾脏啊。一名女护士给我打了64针链霉素,将我体内的细菌统统消灭光了。在现代化医院的实验室里,众多检查和测试明白无误地表明,虽然在我的整个体内连一个活着的细菌都不存在了,但我的肌肉和神经却也遭到了与细菌同样的命运。只有大剂量氯霉素才能挽救我的小命。我服下了大剂量氯霉素。
敬仰我的人们纷纷前来参加我的葬礼,许多游手好闲之徒也混杂其中。犹太教法师在他那感人的悼词中,叙述了我与疾病英勇斗争的经过,可惜医治无效,我不得不死于青春年少时,真是令人遗憾。只是到了阴间我才想起,我左耳的痒痒是由一只蚊子的叮咬引起的。
谁都不能否认它是现代西医药临床治病的典型概括、真实写照,它甚至还是我们自己求医服药的亲身体验,全是“国家卫生部、药品食品监管局”“国药准字号”“进口”“高科技”“无菌”“有效成分百分百”“化学精品”,而且全是“医学洋博士”“专家”“国家核准执业医师”参与救治,甚至公然顶着“经得起统计学处理”的弥天大谎,动辄“病危通知书”,甚至滥下“死亡判决书”,把人活活治死了,拿着回扣、提成大摇大摆、心安理得,一句我“尽心、尽力”了,“溜之乎”也,谁也不负责。谁也不必负责,只有患者自认倒霉。
西医基础和临床脱节,检查、诊断和治疗脱节,医与药脱节(“医药分家”);诊断确立,除了头孢、激素、挥刀砍切,常常无计可施,无药可用。诊断确立,判决书即下。患者不被吓死,也要被天价手术医药费逼疯。即使留得性命,也成二等残废,或变“药奴”——终生服药,服那玩弄戏法、自欺欺人、根本治不好病的“进口药”——服药缓解,停药复发;旧病未去,反添新病。
君不见:
一方面,“医院”越办越多,规模越来越大,楼层越来越高,仪器越来越精,装修越来越阔,“门槛”越来越高,费用越来越贵。
另一方面,病人越来越多,病情越来越重,药瘾越来越大,肢体越来越残,面色越来越灰,体质越来越差。医生医术越来越低劣,医德医风越来越败坏。病人及家属越来越无奈。我们和后代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恐怖。
在现代化(商业化)大医院的ICU病房,本已命悬一线的病人和万般无奈的家属只能听任西方“高科技”随意摆布。
寒伤阳气,乃天之常理、自然之道。
寒冬腊月,颇多三衰(呼衰、心衰、肾衰)患者,本已阳气衰微,如蜡烛残光、奄奄一息,泼水即灭。西医大师们还在“谨遵治疗常规”(源于实验室动物试验),不管一切,日夜拼命直接往血管里大瓶大瓶吊冰凉透骨的冷水更掺化学毒品,致水肿胀满、心悸怔忡、气息微弱,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日甚一日——那“高科技”的心电监测仪等满屋子仪表上的显示,令人眼花缭乱,足以把活人吓晕,把患者及家属一年乃至全家终生的积蓄一古脑儿吞光。本已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患者别说攀上天堂,即连爬进地狱的气力也已被剥夺殆尽!
盛夏酷暑,明明因空调、冰饮等受寒汗闭,或过饮(酒)、过食、过劳(含房事)致精亏肠燥、脾虚不运、大便秘结继而高烧,本可中药一汗而热散,或一泻而烧退,竟有自称比中医“科学”的所谓“现代医药学”可以全然不顾,反以冷水潠之,或冰敷降温,或酒精擦浴,如雪上加霜,致汗更闭、屎更结,热势更居高不下。真不可思议!
没辙了,祭起“王牌药”激素(自试验室发明以来始终在临床上“找”不到“适应性疾病”)遮掩蒙混一时;或“图穷匕首见”,急转外科手术——人为弄出诸多医源性、药源性疾病或手术后遗症。最后一纸“病危通知”,一页“七米账单”,一句“抢救无效”——“程序”绝对“科学”、“正规”,无可挑剔——打发患者上路,陪伴家属出门。
与纯正中医用药“中病即止”截然不同。在遍布中国的美英教会医院,不问有效与否,长期使用(高价倾销)“进口高级西药”蔚然成风、变本加厉。
我的一位曾患黄疸肝炎的病友杨XX,在深圳经营干货生意,不到50岁即成为百万富翁。因染血吸虫病宿疾,不听我和市血防院专家劝阻,口吐狂言:“只要我舍得花钱,我就不信世界上还有治不好的病!”在黄疸肝炎服中药痊愈以后,坚持赴省城某“三甲医院”“根治”血吸虫病。结果花费十几万,我眼睁睁看着他活鲜鲜的人进去,死僵僵地运回来。出院之前其夫人稀里糊涂请求医生“用最好的进口药抢救”,回来炫耀:每天800元一支的进口药,连续打了半个月。临床无效,居然旬日不停!死时50岁不到。
如此“高科技”,诱使病家“倾家荡产”、“人财两空”,还“美在其中”!医院借以越办越大,越办越“三甲”。在这样的医院、这样的急诊抢救病房当差(美国医学“叛逆”曼德尔松自嘲“大药厂的次级推销员”),终其一生,到头来,纵然是山珍海味、娇妻美女、轿车别墅,在我看来依然是枉为“医生”,枉费一生,真是阴森恐怖,说多寒惨有多寒惨!
海外有人把中国西医称为“巫术”,愚以为比巫术不如。
基于上述,中医断断不能向西医看齐。否则,只能像曼德尔松那样良心煎熬,终生忏悔。
西方医学自打“现代化”、“商业化”、“金钱化”以后,其医学发展扩张和医生的“衣食住行”靠化学药品、仪表器械厂商提供巨额赞助,继之则身不由己“穿着白大褂”充当商界巨头的“次级推销员”,从医学理念、化学药品和检验仪器、手术器械的销售推广使用中提成分羹;其医学知识则根源于“精养耗子”;其医术提高不是依靠临床经验的不间断的积累和永无休止的探索,而是依赖于、听命于、受制于“基础研究”的进展和成果。虽然号称“精密科学”,且门厅富丽堂皇,但拿来治病救人,效果总差强人意,远不如草堂茅舍蜗居大半生的中医郎中独立自主、潇洒自如。除了搞基础研究的极个别科学家有幸拿诺贝尔奖,临床很少有久享盛名的名医。即使外科名刀,也只能名噪一时——勿论施术者怎样高明,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终归是“制造残疾”。
现代西医药由于受到方法论局限尤其是西方财团的金钱腐蚀,已趋腐朽没落。但其中仍不乏杰出的好专家、好医生。
我在04年于海外发布的“挑战流感瘟疫流行”2号文告中曾嘱咐病友:
9、慎毋错投医门
通常人们只注意辨“真假医生”,而忽视辨“真假医学”。这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犯了天大的错误,吃了天大的亏。只要认真回顾审视一下,你就不难发现:这世界上实际存在完全不同的两种医学:一种是“医乃仁术”,重在治病救人、但不收钱不能生存发展的真医学;一种是“金钱至上”,唯利是图、不管疗效甚至制造新病更夺性命的假医学,比真医学知名度更高,包装更时髦,欺骗性更强,更霸道。
当然还别忽略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鉴别:真医学中有假医生,假医学中有好医生。错综复杂。您若不善分辨,就会投错医门,上洋当、受巨骗;错把魔鬼当神仙,错拿毒品当宝贝,人财两空还美在其中。
我在半生从医生涯中结识了不少好西医专家。
我最崇拜的西医——德国满晰博教授,西医博士兼著名汉学家、中医学家。一位真正学贯中西、毫无门户之见的西医。
我在大学时代即开始从事“方歌研究”,并因此更多地得到各位老师、教授的指导乃至学院院长的亲自培育。但是第一次使我明白了中医学在科学史上的地位,并从而坚定了中医专业信念的导师,却是满晰博这位西医“旁观者”。他的《独具一格的科学——中医学》一文,曾经使我激动不已,而且终生难以忘怀。
满晰博乃德国慕尼黑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1933年生。他在慕尼黑和法国巴黎读大学的时候,独具慧眼选定的就是东方语言和汉学。真可谓“知难而进”。是中国道教引发了他对中医学的兴趣。50年代他就开始读中医书籍。在巴黎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他又回到联邦德国学西医。为了学习中医临床学,满晰博曾远涉重洋,赴日本、马来西亚、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地,接触了100多位中医大夫。他的中文藏书相当可观,有中医书籍8000多种,其它文史哲书籍20000多种。
满晰博学贯中西,通晓德、英、拉丁、中、法等多国语言。他自视为中医界的一员,以在西方传播中医学为己任。他曾撰著了多部中医专著,写的中医论文数以百计。他对中医学的评价得自多年刻苦的学习和严谨的科学研究。他把传统中医学看作“独具一格的科学”。和“古老”、“过时”的贬抑针锋相对,他特意还把传统中医学誉为“现代的和将来的科学”,揭示出中医学无限光明的前途。
作为一名汉学家,一位在30多年的时间里,几乎单枪匹马从事中医学研究的西方学者,满晰博对中医学的理论和概念,提出了精深独到的见解。早在50-60年代他就指出,“藏象”决非单纯的古代中医解剖学。它的主要意义在于它是一种模型,是古代中医学家用以解释和推演人体生理、病理机制和规律的模型,便于使用和学习。这就相当于核子物理学的原子模型等图示。而任何一位物理学家都不至于天真地认为原子就是一个以原子核为核心,电子分层缠绕的样子。所以满晰博说,为什么藏象学说中的所有表达都建立在重叠和相倚的活动功能上,建立在循环的功能模式上呢?一旦我们对中医理论的复杂性作深入的研究,我们就会承认,选择这样一种模式来说明人体的功能及其变化是巧妙而又合宜的。这也正是中医学方法论上的独到之处。因为古代中医学家使用的是感应的和综合的观察方法来研究人体,所以他们着重考察了人体的功能及其变化,简略了对直观的解剖位置的描述。而西方的医生至今仍漠视大量极有意义的功能性变化,虽然这些变化无须借助仪器,在医生自己和病人身上每小时都能清楚地察觉到。
对于中西医结合,满晰博认为,应当先作方法论上的比较,不能用西医的概念来套中医;第二步作临床上的工作。比如对中药的研究,不应该用纯粹西方因果的和分析的方法,把中药学变成象西药学那样的药理学、制药学、生物化学等。他说,中医学者和从事中医研究的科学家的任务,决不是无批判地运用西方人兜售给他们的方法论,因为西方科学在几乎每一个方面都与中国的传统不同,在某些方面还不如中国的传统。如中医的方法论水平就很高,高于西方生物学的方法论。
同许多具有真知灼见的西方学者一样,满晰博认为,:中国古代的科学和技术是人类共有遗产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其中的中医学而言,以其包罗宏富、条理连贯和卓有成效的知识体系,远非西方医学所能企及。
满晰博教授曾经这样谈到中医的“不远的将来”并给与中医极其崇高的评估:
“目前,中国人对中医的看法同所有经济和科学高度发达国家的人——特别是欧洲人和美国人对它抱有的期望和认为它可能担负的任务之间,有着很大的分歧。在中国,中医被看成是一个经实践证实了的、非常实用的医疗保健手段。人们还未想到它是否提供了世界上任何其它文化都无法企及的东西。
在不远的将来,中医在中国所起的作用将不再是今天所起的作用。我想提出的问题是世界其他国家是否可以帮助中国不再重复现代医学在他们自己国家已经经历过的根本危机——西方医学由于相信因果分析是唯一有助于达到目的的方法而走进了方法论的死巷?或者说,目前显而易见的迹象和证据是否已足以唤起这些国家的有识之士,使他们从失败中重新振作起来,对中医表现出兄弟般的关切?”
引按:笔者噙着热泪衷心感谢满晰博教授发自内心并基于理性的对于中医学,也是对于全人类健康事业的这种“兄弟般的关切”!他忧心忡忡于中国正在拼命重复现代西医在它们自己国家已经经历过的“根本危机”和“失败”,亦步亦趋地跟着钻入“方法论的死巷”。他显然在发出这样的感叹:在对待中西医学的根本认识上,东方睡狮已经长眠了上百年,已然到了需要西方注入兴奋剂和强心剂的地步,它何时才能幡然悔悟,重振华夏雄风?!
我最钦佩的西医——洪炳天教授,新加坡著名脑外科医生。人称“红半天”,在华侨中享有盛誉。是他非常负责任地对我的病友、印尼华侨叶X说:你这手术我必须做2次才能完成,能活着下手术台就算不错,最好的结局也是终身瘫痪;回去找中国来的中医专家可能还有一救。是他刀下留人,成就了我在印尼救治濒危脑癌的成功案例。
我最感激的西医——王茂山教授,湘雅附一医院脑外科专家。我的一位患头痛顽症多年(自疑脑癌,41岁寿木已备)的病友,服中药2月,转赴省城求他“开颅”。“送上砧板的肉不割”,他竟好言相劝:你这病是“脑积液”,不是脑癌。开颅风险太大;积水用针抽了又有;服西药效果不好。说了不算,还亲笔在他的病例本上写下:“回当地找中医活血化瘀治疗”。因之病友重新找上门来,因之我才能获得纯用中医理论“不通则痛”和普通中药(根本无须“现代化”“科学化”“仪器化”)治愈“脑积液”的宝贵经验。可惜我当时没有把这本珍贵的病例本讨要保存下来——若干年后这可是中西医学关系史上一件彰显名医高风亮节的殊为宝贵的“历史文物”啊!
上面这几位西医专家不但被病人和家属牢牢地铭记在心中,就是我这个“西医冤家对头”也终生难以忘怀。患者有缘遇到他们可是前世修善,今生大幸!
他们之所以受到敬仰和尊崇,是因为:他们虽然置身于现代化(商业化)的“非医科学”(曼德尔松直把受控于西方财团而蜕变为资本增殖工具的现代西医药称为加害人类的“大邪教”)之中,但仍然牢牢铭记着古典西医祖师尊重生命、维护健康的遗训,保存着作为“医生”救死扶伤天职应有的品格,“出污泥而不染”,为了患者绝不滥施手术、滥用西药,绝不为金钱诱惑(提成、回扣)而折腰。但是,他们却成为医院中的“异己分子”,只能“无为而治”,洁身自好,受挤受压、受困受穷。因此,他们和纯正中医心心相映、和谐共处、互补为用。
历史和现实中确实存在官方认定的“中医执业医师”和等待认定的“传统中医师”。这正是西医卫生部多年来分化瓦解中医药队伍、苦心经营的恶果。但正是“传统中医师”恪守着中医道统,保持着中医特色和优势。相反,西医卫生部经专门培养认定的“中医执业医师”,其中绝大部分已经在学术素质上部分或全部“西医化”,成为变调、变色、变质、变味、变心、变种中医,学术上已经“掺杂使假”,“中西混杂”。他们已经成为西医“俘虏”,成为极不光彩的中医“叛徒”和“变节”分子,充任中国医界“伪军”。他们趋炎附势,为虎作伥,一手拿中医招牌吸引、忽悠笃信中医药的百姓,一手借西药和化验检查浑水摸鱼,从获利中提成、分羹,谋财误人,苟且偷生。
君不见:中华儿女如今之所以乖乖地、心甘情愿地、成群结队地、迫不及待地、争先恐后地、前赴后继地“接受”(惨遭)西药毒害、手术蹂躏和仪器盘剥——令人十二分悲哀和无奈的更是被自己“西化”了的“同胞兄弟”相残(西方列强和洛克菲勒财团等采用贿赂、“回扣”等罪恶但有效的经济手段拖官下水、把人变鬼,“假‘中国人’之手”“以华治华”),重要原因之一是因为缺乏更多敢讲真话的人揭露黑幕和真相,引导人们审视“科学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