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探秘一
简论中医针灸
近日,笔者拜读了刘力红教授所著《思考中医》一书,深有感触。此书对当今中医的教、学方式进行了探讨与反思。认为中医学术须师承才能得真传。不少人认为现代医学发展日新月异,传统中医已落后过时,但他们忘了这是中华民族独特的医学,传承了几千年,且疗效确切。反观现代医学,在短短百年中,发展迅速,但毒副作用也随之出现。以抗生素为例,自上世纪四十年代,抗生素迅速发展起来,虽然对疾病起了作用,但是人们没有想到,四环素造成了一代人的黄牙病;没有想到,庆大霉素造成了成千上万人药物性耳聋。另一方面,人类研制新抗生素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细菌和病毒产生抗药性的速度。再有,旧的病毒、细菌控制了,但产生了新的病毒和细菌,如果滥用抗生素,人类总有一天会进入人类无法制服病毒的黑暗时代。在治疗理念上,现代医学缺乏整体观念,就有病症此消彼长的缺憾。现代医学对许多疑难疾病,运用最现代化的医疗手段和仪器尚无法治愈,而以中医针灸辅之中药,却能将疾病神奇治愈。这就是中医的伟大之处,历经数千年仍然指导着临床实践,这也是西方国家引起中医热的原因,足以说明中医学的宝贵。
中西医理念的差异源于中西文化哲学思想的不同。恩格斯说:“真正的自然科学只是从15世纪下半叶才开始,从这时起它就获得了日益迅速的进展。把自然界分解为各个部分,把各种自然过程和自然对象分成一定的门类,对有机体的内部按其多种多样的解剖形态进行研究,这是最近400年来在认识自然界方面获得巨大进展的基本条件。但是,这种做法也给我们留下了一种习惯:把自然界中的各种事物和各种过程孤立起来,撇开宏大的总的联系去进行考察,因此,就不是从运动的状态,而是从静止的状态去考察;不是把它们看作本质上变化的东西,而是看作永恒不变的东西;不是从活的状态,而是从死的状态去考察。这种考察方法被培根和洛克从自然科学中移植到哲学中以后,就造成了最近几个世纪所特有的局限性。”(《反杜林论》)。因此,西医是通过解剖来研究人的肉身和形体,是静止的。而中国传统文化中医认为:整体是大于各部份的简单累加的。人的生命运动不是简单的肉身与形体的相加,而是精、气、神在生命过程中的运行和相互转化。因此中医通过研究人体气脉的盛衰、虚实来了解生命过程。所谓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中医有句名言:不为良相,当为良医。宰相是治理国家的,而好的医生治病,犹如治理国家。西方文化追求的是改造自然,而中国传统文化则追求人与自然相融和,达到天人和一的完美境界。由此想到恩格斯在《劳动在由猿到人的转变中的作用》一文说:“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每一次胜利,起初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往后和再往后却发生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常常把最初的结果又消除了。人每次改造自然,都遭到大自然的报复。第一次改革取得的成果,在第二次便丧失殆尽。”因此以中西医相比较,中医则更胜一筹。
中国传统学术皆有易学难精的特点,针灸之术尤其如此。从汉魏各种学术皆秉师承、重家法,医学尤是如此。扁鹊从师于长桑君,仲景负籍于张伯祖,皆有所承。其中心法口诀非授不明,甚至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又有非其人不能,非其人不传者。元明之间,考陈会著《神应经》,卷首列有宗派图,称席宏达得针灸真传,世世专精,九传至席华叔,十传至席信卿,十一世传于陈会。会广传其术,共授二十四人,得真传者二人,即刘瑾与康叔达。书中有席宏达传誓词,谓传道者必立誓以传,当于宗派图下注其姓名。如妄传非人必遭天谴。此针灸大师誓守秘密之明证。可见针术非亲相授受,何能窥其堂奥。笔者由此联想《黄帝内经》是中医理论体系的源泉,《灵枢经》古人称之针经,开辟了针灸治疗典范,后汉张仲景的《伤寒论》创立了辨证论治的理法,使针、药两法用于临床相得益彰。然而令人可惜的是历代医家皆重药轻针,使针灸之法不得发展。所以数千年来,能得其真传者,一代不过数人。自秦汉以上,各种学术皆口耳相传,未能笔之于书,人存则学存,人亡则学亡,而这些失传的,恰恰是最宝贵的文化。还有,历代名家积累的知识、智慧,如果没能及时记录、传授给后人,他毕生精华就有可能失传,如华佗他的医术没能传承下来,就是中医发展以来最巨大的损失。
近年来针灸之术虽名声响誉世界,但国内的发展却不尽如人意,针道渐亡。原因之一便是师承家传的绝学少了。扁鹊从学于长桑君,学成后,长期在民间行医,足遍当时之齐、赵、卫、秦等国,兼长内、外、儿、妇各科,根据群众需要和习俗担任各科医生。正是这些历代师承游医将中医一代代传了下来。而现在学校规范化了,引进西方教育模式,但中医却要灭亡了,传不下去了。刘教授认为,原因在于不能盲目学习西方教育模式,中医传承有自己的特色,要注重经典著作。许多大学生博士生,没有几个人能读完读通《内经》《伤寒论》。现在一直讲继承发扬中医,其实我们连继承什么都不知道,又怎能发扬。真正的中医是《内经》《伤寒论》等经典,明白了道理,然后再寻师访友。孟子所谓大匠诲人,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巧,巧乃学术精华。故寻师承即学其学术精华与经验,尔后才能登堂入室。
笔者十分注重针灸研究理论与实践,曾游访许多城市,拜访各地名家师承。钻研历代各家各派针法的特点,终有所悟。笔者认为针灸疗效成败关健在三个方面,即辨证,取穴,手法。辨证的关健便是熟读经典,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望、闻、问、切来分析内脏功能的盛衰,经络的虚实。而大家在研读经典《内经》时,因医理深奥,往往忽略对运气七篇的学习。其实七篇大论包含了中医整体恒动观,气化论,正邪论,求属论,辨证论治等内容。不仅仅是推算五运六气,而是中医理论的高度概括,与《内经》一脉相承,密切相连。其中病机十九条更是辨证论治的准则规范。因此放弃运气七篇学习,实际也就放弃了内经的学习,放弃了对中医基础理论的学习,就根本不能算是懂中医。张仲景所著《伤寒论》是以六经名篇,即昭显六气性质,而六气病变,又构成六经为病的证型,故伤寒六经,即六气。天有六气,人秉之而有六经,六经出于脏腑,脏腑各有一经脉,游行出入,得阴阳二气沟通,进而循经达手足,表现出交合结果(三阴三阳之标),由此形成脏腑经络的气化系统.由此可见张仲景如不深明《内经》及五运六气要旨,就不可能写出《伤寒论》这一伟大著作
笔者以为辨证,取穴,手法这三法因环环相扣,紧密联系。根据《内经》的阴阳五行,五运六气,相反相成,矛盾统一规律变化,就自然引出配穴的方法,即子午流注针法.子午流注针法,小言之,不过是针灸的一种配穴方法,大言之则根源于五运六气。五运六气是古人对自然界周而复始,循环无端规律的高度总结。沈括《梦溪笔谈》卷七一:医家有五运六起气之术,大则候天地之变,寒暑风雨,小则人之众疾,亦随气运盛衰。今人不知所用,而胶于定法,故其术皆不验。熙宁中,京师久旱,祈祷备至,连日重阴,人谓必雨;一日骤晴,炎日赫然。予时因事入对,上问雨期,予对曰:雨候已见,期在明日。次日果大雨,是对湿土用事,连日阴者,从气已效,但为厥阴所胜,未能成雨。后日骤晴者,燥金入候,厥阴当折,则太阴得伸,明日运气皆顺,以是知其必雨。因此推算运气必须灵活应用,不可胶于定法,更不可认为是不科学。必须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性,知道物极则变物转为化的道理,才能真正灵活运用五运六气。五运六气中有关岁运岁气计算方法及变化,是为了更好地说明气候对人体气机的影响及变化,生灭消息,皆有其规律。而中医认为天道的运行都有其规律性,潮水涨落都可计算定时。天人相应,人体气血自然也有盛衰开阖的规律。张仲景在《伤寒论》中,明确指出六经病的欲解时间,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阳明病欲解时,从申至戌上、少阳病欲解时,从寅至辰上、太阴病欲解时,从亥至丑上、少阴病欲解时,从子至寅上、厥阴病欲解时,从丑至卯上、由此进一步说明了人体生理,病理活动与自然界时间周期变动的同步及息息相关的规律性。子午流注就是根据人体气血周流出入皆有定时,按照刚柔相配,阴阳结合,气血循环,时穴开阖,虚则补之,实则泻之,这一取穴意旨,以取得最佳疗效,这就是子午流注针法。子午流注针法包括纳甲法,纳子法及灵龟八法,飞腾八法。山西陈述堂为了对经络流注进行科学研究,曾经运用经络探测议对六十六穴连续不停探测十昼夜,结果证明,开穴闭穴都是气血高涨和衰弱点,证明了子午流注针法的科学性。笔者十分推崇北方单玉堂单氏子午流注针法,单氏根据五运六气规律独创一、四、二、五、三、零法,补子午流注先天之不足,实在是前无古人。并且在治疗取穴时,必先开时穴,再开病穴,体现中医整体观,先立于了不败之地。笔者师承南方殷铁珊一派,在求学间,问老师如何在临床上灵活运用五运六气及子午流注。师曰:五运六气不可拘泥,须灵活对待。子午流注须谨候其时,迎之随之。天道变化无常,气血流注全赖五谷营养,故可取守中,贯一之法。笔者认为如果二者相结合可达到奇正相生,标本兼治的疗效。
子午流注针法取穴皆在五腧穴,《灵枢》九针十二原“经脉十二,络脉十五,凡二十七气以上下,所出为井,所溜为荥,所注为腧,所行为经,所入为合,二十七气所行,皆在五腧也。”人体气血流注犹如河流,调节五腧穴实乃清其源头,治其根本。因此周身三百六十穴,统于六十六穴。笔者常用五腧穴与八脉交会穴合用,疗效颇佳。如何灵活应用五腧穴,关键在于悟出五行生克变化,才能守规矩脱规矩。另外如运用五行配穴法与其他配穴法混在一起,经气必不能按五行生克运行,会影响针灸疗效。昔者窦汉卿即是运用五门八法,治百病而无不愈,以针术闻名于世,为针灸医学史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手法的好坏也是直接影响五腧穴应用疗效的关键。治病效果必须在辨证正确,取穴精准的前提下,手法运用才能显现疗效。如果辨证错误,取穴不合理,手法再好也没用。所以这三个环节紧密相连。笔者在研究各家各派针法,发现唯有单氏一脉针法独树一帜,悟阴阳之理,明气化之机,深得《内经》《伤寒论》之旨。单氏在手法的运用中,特别注重呼吸与补泻的结合。认为当补之时,候气至病所,更用生成息数,令鼻中吸气,口中呼气,病家自觉温热。当泻之时,令病人口中吸气,鼻中呼气,病家自觉清凉。余初以为语多夸诞,非敢信以为真,及运用在临床上,始知确切不移。而笔者老师殷氏认为,手法精要处非口授心传不可,笔者现总结了几个特点:一、殷氏认为治病无非扶正祛邪或祛邪扶正,故手法只有补和泻。平补平泻只适合虚实证候不甚明显,病势较缓的病证,临床上较少用。而对于重证或久病,必须补泻分明。特别在治疗内科疾病时,运用五腧穴必须补泻分明才能显效。二、在进针治疗过程中包括以下几个过程:进针、静以候气、气不至催气、得气、辨气补泻、气至病所、留针、静以守气、间歇行针、针下气和、方可起针。每一阶段都要细心体会,经云:迎之随之,以意合之,针道毕矣。汉郭玉曰:医之为言意也,腠理至微,随气用巧,针石之间,毫芒即乖,神存心手之际可得解而不可言也。三、烧山火,透天凉是针灸治疗过程中显效的反映,不可刻意追求,欲速则不达。针灸最终疗效是针下气和,邪去正安。手法补泻精华奥妙处,须耳提面命,甚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四、反对轻刺激是补,重刺激是泻;反对以神经学说研究经络。如果片面崇拜西医,从解剖观点视之不见,就认为不科学,一笔抹杀,否定其意义是错误的。决不能因为在现代医学知识范围内不能科学地解释其内容,就说它不科学而怀疑其作用。正如只知道血而不知气,想观察经络实质是不可能的。殷氏针法治疗内科疑难疾病,只取四末,奏效颇速。若以神经解释,诸多不合。轻重刺激,非补泻之根本。在针刺手法中有九六补泻,九者子阳,六者午阴。九有少阳老阳之数,六有少阴老阴之数。如病家体虚行补法,可行少阳老阳之数,也可行其倍数,反之亦然。故补有轻重缓急之分,泻也有轻重缓急之分,岂能以刺激量来衡量。五、治疗须因人而异,注重各人体质,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伤其正气。如:太阳病有中风伤寒二证,即是各人体质差异所造成的。因此中医有同病异治、异病同治的治病特色。
子午流注针法是历代名师传承下来的古典针法,至今还没有一种针法能凌驾于其上。它概括了整个祖国经典医学理论体系于其中,故可喻作“大则弥纶宇宙,小则纤细秋毫”的针法。此针法必须灵活运用,才能疗效显著。不可拘泥,死套公式。碰到问题不是考虑自己的知识是否缺欠,反而怀疑针法是否真实有用,这种定式思维是错误的。需深研五运六气,了解古代天文学,对五行生克变化了然于胸。比如必须知道五行变化可化为五五二十五种配法,穴位开阖转化,阴阳变化等等。正如《标幽赋》中指出:一日取六十六穴之法,方见幽微,一时取十二经之原,始知妙要。以上是笔者研究针道的一些心得体会,都是师承家传之精华,一脉相传。上承内难,旁及百家。历代针法皆不出此范围。今载录于此,惟恐古法失传,针道灭亡。有缘者遇针,特指引方向,取其精华,使针灸这一古老传统医术能继续一脉传承下去。
转载自《金针网之金针探秘系列》
-----------非常好, 请继续啊
-----------“子午流注针法是历代名师传承下来的古典针法,至今还没有一种针法能凌驾于其上。它概括了整个祖国经典医学理论体系于其中,故可喻作“大则弥纶宇宙,小则纤细秋毫”的针法。此针法必须灵活运用,才能疗效显著。”
这是站在子午流注的角度上说的话。
要是真的放在“整个祖国经典医学理论体系”中讲的话,子午流注,仅是中医——针灸——针法流派,这个分支中的一支一派。
至于效验如何,如何广大,那就要加放到——针灸——中医——医道的层面上,看个人怎么认识,怎么操作。
-----------
原帖由 金谷子 于 2009/4/9 09:22 发表
“子午流注针法是历代名师传承下来的古典针法,至今还没有一种针法能凌驾于其上。它概括了整个祖国经典医学理论体系于其中,故可喻作“大则弥纶宇宙,小则纤细秋毫”的针法。此针法必须灵活运用,才能疗效显著。 ...
十分赞同,因此才需要明师传承,传承之后还需要自己的总结摸索和提升。因为当前知道子午流注者很多,但能够数十年如一日运用子午流注针法治疗疾病者很少,古人说“熟能生巧”如果不能够十年如一日的专研和运用,有如何能提升到针道的层次呢?
-----------针灸补亏正法
补亏损者,世人年至四十后,精气已消耗大半,祖国医学经典《内经》认为“五八,肾气衰,发惰齿藁。六八,阳气衰于上,面焦,鬓发颁白。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八八,则齿发去。”而更有先天不足者,若后天不补足精气,则难保康寿。笔者参看仙学典籍,以为医道通于仙道,丹道理论认为,人在下生之时,秉受天地之炁360铢,合一周天之数,加上禀受父母之炁24铢,共384铢,随年龄增长则不断消耗,至40岁已消耗大半,八八,六十四铢元炁终矣,其应乎坤,坤者纯阴也,唯安谷气而生,故名苟寿。“人至于此,去死不远矣。”
观此二者,见解一致,都认为元气是生命的根本,为生命提供原始能量的动力,但随着年龄增长,各种生命的活动及内因(七情六欲)外因(外邪六yin)的影响,元气逐渐消耗,体内阴邪之气日益增加,阳气逐渐衰弱,最终元气耗尽直至死亡,而唯有仙学修炼能点化体内阴质,排尽体内阴邪之气,以成纯阳之体,逆返自然生命的盛衰生死法则,最终达到长生久视。而补亏损,保元气则需平时刻刻着意,处处留神,以防阴邪之气侵入体内。故补亏损重在平时保养,不然到老为时已晚。即以世俗而论,假使一人每月能有百元进益,纵每月用去十元二十元,尚有八九十元可以储蓄,固于本体无伤,年岁久远,亦可以变为富人。若每月有千元收入,却胡乱挥霍,久而久之,富人也能变为穷人,则非用自己老本钱不可,终至破产,所以开源与节流同样重要,能开源又能节流更好,既不能开源又不能节流,则只能坐以待毙,而身体保养之道亦是如此。
培养自身元气,排尽体内阴邪之气,其效最捷者,莫属于针灸之术。仙学始祖陈樱宁认为中医针灸也应包括于仙学之中,因为对于修炼者讲十分实用,对于补亏损,祛阴邪有十分特殊的效果。
补亏损者,莫过于培补后天之本脾胃,
张介宾《景岳全书》:“盖人之始生,本乎精血之源,人之既生,由乎水谷之养,非精血无以立形体之基,非水谷无以成形体之壮。而精血之海,又必赖后天为之资。故人之自生至死,凡先天之有不足者,但得后天培养之功,则补天之功,亦可居其强半,此脾胃之气所关于人生者不小。”《格致余论》:“脾其坤静之德,而有乾健之运,故能使心肺之阳降,肝肾之阴上升,成天地交泰之势。”故补亏损,当以补脾胃为根本。
如何运用针法来培补脾胃,则当取阳明,太阴二经。《内经》云“阳明者,表也。五脏六腑之海也,亦为之行气于三阳,足太阴者,三阴也。其脉贯胃,属脾,络嗌,故太阴为之行气于三阴。”阳明之经当取合谷,曲池,足三里,三穴皆归属阳明,且阳明之经多气多血,运用补法有补气血之效,再取脾经太白,三阴交。太白之穴,古人观天象,以太白为兵象,具勘定内乱,匡复正统之意。若久病者或身体亏损者,元气已耗,则不宜猛治矣,此穴用之有效。为补亏损之要穴。三阴交为三阴之经之会穴,凡属肝脾胃三经之症关于血分者,统能治之,五穴相合则为培补后天脾胃之主方,针后即觉全身温暖,浑身舒适,后天脾胃得到补足,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自然精力旺盛,而后再用针法来培补肾气即先天之本,取气海,肾俞,太溪诸穴,温补肾阳,使体内肾气充足,命门
发热,至此后天先天之本俱以补足,体内阳气隆盛,体内阴邪之气逐渐排尽,而后方可运用针法来打通任督两脉(详见拙作〈炁通任督,必得康寿〉一文)。至此,身内应乎乾象,体内先天之精自然化炁,神炁合一,已补足后天亏损,达到返老还童,无诸苦疾,安乐延年,恢复青春的目的。
-----------金针探秘二
中医针术之颠峰 ——《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是中医理论体系的源泉,传统中医的发展,是经过历代医家师承授受相传,才使《内经》的学术传承下来。《内经》的学术思想,也是经过长期的实践,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才形成了一套独特的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是后世学术发展的最大基础。因此《黄帝内经》不仅是中医理论的根源,更代表了中医理论与实践的最高水平。《内经》著作中的内容,文字简要,含义广博,理论深奥,意味深长。因此对于《内经》的学习,我们要深刻地精心体会它,搜求它的微意与隐意,掌握它的重要精神,才能获得全面的了解,得到《内经》的精髓。按照这样的方法态度去钻研,往往会得到很大的成就。因而在各个时代中,都出现过许多杰出的人才,如周代有秦国医和,汉代有淳于意,魏国有华佗和张仲景,都是能够精通《内经》这门学问的医家,并且在理论与实践的过程中,都继承了《内经》的精华,更在这基础上有所创新,使学术得到了发展与进步,但究其根源仍然离不开《内经》的理论基础。张仲景著作《伤寒论》也是从《素问,热论》篇中丰富和发展而来的,他将《内经》中的脏腑,经络,气化学说等内容有机的融合,进而创造性地提出六经辨证体系。张仲景的这一伟大创举,不仅仅是临床经验的积累,若非深得《内经》之旨,便不可能达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人与自然的统一。因此我们在治疗疾病过程中,必须以《内经》的理论依据来分析疾病,以《内经》的取穴法则来配穴,以《内经》中的补泻手法来调气,这样你才是一名真正的中医,才真正达到中医的最高水准。而任何违背《内经》理论与实践的方式方法,虽然它可能花样百出,但都不能代表真正的中医。例如从取穴的这方面来看,《灵枢》九针十二原“经脉十二,络脉十五,凡二十七气以上下,所出为井,所溜为荥,所注为腧,所行为经,所入为合,二十七气所行,皆在五腧也。”人体气血流注犹如河流,调节五腧穴实乃清其源头,治其根本。因此周身三百六十穴,统于六十六穴。笔者常用五腧穴与八脉交会穴合用,疗效颇佳。而在《内经》中的其他大量篇幅中皆有何病证取何穴主之,例如:《骨空篇》“大风颈项痛,刺风府,风府在上椎。从风憎风,刺眉头”等等。此类取穴在《内经》中比比皆是。如果我们通过五腧穴与八脉交会穴合用远处取穴,再结合局部的针刺疏通远交近攻,整体与局部相结合必定会取得很好的疗效。因此是否有必要再有必要去发展新的穴位?难道我们现在所用的穴位还不多还不够吗?古人云“宁失其穴,勿失其经”针以调气为核心,其实人身处处皆穴,但不管穴位如何变化加减却自始至终不能脱离十二经范畴。但是我们取了很多穴位还是没有疗效,为什么?关键在于我们是否在运用《内经》的取穴方法去治病?是否真正读通了《内经》去治病?是否按照《内经》的补泻手法来调气。我想如果你真正读通了《内经》,取穴治病应该是游刃有余了。现在一直在讲继承发扬,我们真正已经继承了《内经》针道的精华了吗?如果没有,那么我们根本没有资格发扬。如果继承了《内经》针道的精华,那么你也已经达到了中医针术的颠峰了。
其次,让我们再来谈谈针刺手法。在《内经》中有大量的篇幅记述了针刺的手法和操作技术。书中以候气,守气,调气,辨气诸法,论述了针刺得气的重要性,提出了气至为效的原则,并强调“气至而有效”是针刺临床提高疗效的不二法门。《内经》要求“凡刺之法,必先本于神”,指出了在针刺过程中要根据病人形神,气色,脉象等变化,来治神守神,调神,移神,养神。《素问,宝命全形论》对针下感觉变化有详细的描述,《灵枢》九针十二原,小针解,终始等篇则对得气的存亡得失及其性质进行了生动的介绍。《内经》中提出了迎随,徐疾,呼吸,开阖补泻等方法,为后世针刺复式补泻方法的发展指明了道路。其实后来发展的所谓复式手法完全把《内经》中的手法,加以整理套用,加上许多新的名称来掩人耳目,故作神秘使后学者无从下手。其实在《内经》中已经将手法完全讲透了,只是没有人能认认真真去理解《内经》中的手法,被许多手法名称搞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笔者只是想告诉大家,没有一种手法能超越《内经》对手法的描述,任何手法都是从《内经》中变化而来的。笔者一直认为《黄帝内经》虽然文字简要,但意义深远,是纲领性的总结,而后世学术的发展犹如扩写,将《内经》中一些文章,进行理论与实践的探讨和发挥,再加以补充完善,从而形成了新的流派,其实这也只是《内经》的一个分枝而已。
在历代各家针法中,子午流注针法与《内经》的关系犹为密切。子午流注针法,它是注重时间条件,以自然界周期现象,与人体气血周流的情况相配合的。在《灵枢,脉经》篇《营气》篇都有记载。《素问,八正神明论》说“凡刺之法,必候日月星辰四时八正之气,气定乃刺之。”是谓“得天时而调之”。《内经》说“随日之长短,各以为纪,谨候气之所在而刺之是谓逢时。病在于阳分,必候其气之加于阳分而刺之。病在于阴分,必先候其气之加于阴分而刺之。谨候其时,病与可期,失时反候,百病不除。”由此可见在《内经》中已经有子午流注针法之雏形,与子午流注有密切之关系。后至南唐何若愚,才明确地将子午流注针法的应用和方法,作了概括性的说明。因此子午流注针法其根源来自《黄帝内经》,它将《内经》中的五运六气,脏腑,经络,营卫,日月星辰,气血,时间,手法全部融合在一起,概括了整个祖国经典医学理论体系于其中,详见拙文《金针探秘一 简论中医针灸》。如果我们完全将《内经》各篇结合在一起,前后呼应来研究,你会发现子午流注针法是整部《黄帝内经》的结晶,更是《黄帝内经》之升华。因此不要认为《内经》已经过时了,或者自以为已经看过了几遍,觉得没有什么神秘之处,认为自己应该再学习一些新奇的疗法。从古至今历代名医都以注解《黄帝内经》为自己的荣耀,将自己的一生临床心得体会都注入在《内经》的注解中。因此《黄帝内经》是需要我们用一生心血去探索研究的,只有诚心正意者经过长期认真刻苦钻研,才会真正领悟《内经》中的针道,最终达到针术的巅峰。
-----------金针探秘之论针法补先天元气
《上古天真论》中提出“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脏盛乃能泻”,正如姚止庵所说“男女之壮,并始于肾气之壮实,其后(弱)也,亦由肾气之衰微。人之盛衰,皆本源于肾,此故总以肾结之。”然而就《内经》全书而论,起理论重点在后天,肾为五脏系统中的一脏,并无特殊处,而言及肾为先天之本仅此篇而已。由此可见,《内经》关于生命的先天理论尚处于初期阶段,并未充分论述。及至《难经》才将《内经》中肾主先天诸义归属于命门,云“命门者,诸神精之所舍,原气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又云“生气之原者,谓十二经之根本也,谓肾间之动气也,此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呼吸之门,三焦之原,一名守邪之神。故气者,人之根本也。”从而进一步发展了《内经》中生命中的先天理论。后世皆重《内》而轻《难》,《难经》中的先天论几遭湮灭,也造成了肾先天,后天概念的混淆,实在有辨明之必要。
笔者通过研究认为:《难经》中的命门理论的确是在《内经》中的先天理论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从而使后世医家在其基础上根据太极图和先天图,构思出了命门太极理论。它是以二肾与命门组合成命门太极“函三为一”的组织结构,以中间命门为肾间动气,氤氲消息,圆融而不碍滞,具有生生不息之机,有不期然而然之神功,创造出命门太极理论的整体气化功能的新模式。而笔者所要论述的是命门太极理论不仅仅是一种想象和构思,更是一种实实在在一气流转的真实体验。正所谓理论联系实践,实践印证理论。笔者在命门太极理论指导下,通过针法来补足先天元气,在其培补过程中发现,患者都能够深切感受到二肾与命门之间一气流转的体验。在针刺的体验中,患者先感受到二肾发热继而命门发热,二肾与命门之间热量不断进行相互移动转换,最终热量充斥了二肾与命门及整个腰部,由此我们可以证实命门太极不仅仅是一种理论更是有实践基础的;并且笔者认为只有在真正补先天元气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命门及二肾发热。有些人提出针刺命门穴使其发热是否能达到培养先天元气的效果?笔者认为如果按照命门太极理论来解释,命门穴不是命门太极的外应穴位。而且命门太极是一整体无对应经脉,故无主穴。笔者是运用五俞穴结合藏象功能运用补气之法,才能补足和打开先天元气之门户。
《上古天真论》中还谈到“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表述肾不但藏先天之精,而且还藏纳脏腑活动化生的后天之精。这种认识成为后世论述肾与其他脏腑的先后天辩证关系的依据。肾藏先天之精之所以生生不息,全在于其他脏腑的后天活动化生精气进行培育,才得以不断滋生,二者是互相依赖,相互为用的辩证关系。先后天之精的关系即是如此,肾脏与其他脏腑的关系也是如此。临床上先后天同养,以后天养先天的养生原则,补后天以实先天,补先天以长后天的治疗原则就是这种理论的实际运用。通过以上理论的指导,笔者提出了先后天并重,肾为先后天之枢纽的理论。在《内经》中重视脾胃,后天化生的精气对先天之精的培育,以脾胃化生的后天精气为主,所以它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相辅相成,因此笔者的培元针法皆是补法,以达到扶正邪自去的疗效。
笔者总结:运用针法补充先天元气是笔者研究针道的成果之一,而针法补充先天元气的最终目的和效果就是保养肾气延年益寿,正如《内经》云:此天寿过度,气脉常通,而肾气有余也;夫道者,能却老而全形,身年虽寿,能有子也。
-----------金针探秘之论针法补先天元气
《上古天真论》中提出“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脏盛乃能泻”,正如姚止庵所说“男女之壮,并始于肾气之壮实,其后(弱)也,亦由肾气之衰微。人之盛衰,皆本源于肾,此故总以肾结之。”然而就《内经》全书而论,起理论重点在后天,肾为五脏系统中的一脏,并无特殊处,而言及肾为先天之本仅此篇而已。由此可见,《内经》关于生命的先天理论尚处于初期阶段,并未充分论述。及至《难经》才将《内经》中肾主先天诸义归属于命门,云“命门者,诸神精之所舍,原气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又云“生气之原者,谓十二经之根本也,谓肾间之动气也,此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呼吸之门,三焦之原,一名守邪之神。故气者,人之根本也。”从而进一步发展了《内经》中生命中的先天理论。后世皆重《内》而轻《难》,《难经》中的先天论几遭湮灭,也造成了肾先天,后天概念的混淆,实在有辨明之必要。
笔者通过研究认为:《难经》中的命门理论的确是在《内经》中的先天理论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从而使后世医家在其基础上根据太极图和先天图,构思出了命门太极理论。它是以二肾与命门组合成命门太极“函三为一”的组织结构,以中间命门为肾间动气,氤氲消息,圆融而不碍滞,具有生生不息之机,有不期然而然之神功,创造出命门太极理论的整体气化功能的新模式。而笔者所要论述的是命门太极理论不仅仅是一种想象和构思,更是一种实实在在一气流转的真实体验。正所谓理论联系实践,实践印证理论。笔者在命门太极理论指导下,通过针法来补足先天元气,在其培补过程中发现,患者都能够深切感受到二肾与命门之间一气流转的体验。在针刺的体验中,患者先感受到二肾发热继而命门发热,二肾与命门之间热量不断进行相互移动转换,最终热量充斥了二肾与命门及整个腰部,由此我们可以证实命门太极不仅仅是一种理论更是有实践基础的;并且笔者认为只有在真正补先天元气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命门及二肾发热。有些人提出针刺命门穴使其发热是否能达到培养先天元气的效果?笔者认为如果按照命门太极理论来解释,命门穴不是命门太极的外应穴位。而且命门太极是一整体无对应经脉,故无主穴。笔者是运用五俞穴结合藏象功能运用补气之法,才能补足和打开先天元气之门户。
《上古天真论》中还谈到“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表述肾不但藏先天之精,而且还藏纳脏腑活动化生的后天之精。这种认识成为后世论述肾与其他脏腑的先后天辩证关系的依据。肾藏先天之精之所以生生不息,全在于其他脏腑的后天活动化生精气进行培育,才得以不断滋生,二者是互相依赖,相互为用的辩证关系。先后天之精的关系即是如此,肾脏与其他脏腑的关系也是如此。临床上先后天同养,以后天养先天的养生原则,补后天以实先天,补先天以长后天的治疗原则就是这种理论的实际运用。通过以上理论的指导,笔者提出了先后天并重,肾为先后天之枢纽的理论。在《内经》中重视脾胃,后天化生的精气对先天之精的培育,以脾胃化生的后天精气为主,所以它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相辅相成,因此笔者的培元针法皆是补法,以达到扶正邪自去的疗效。
笔者总结:运用针法补充先天元气是笔者研究针道的成果之一,而针法补充先天元气的最终目的和效果就是保养肾气延年益寿,正如《内经》云:此天寿过度,气脉常通,而肾气有余也;夫道者,能却老而全形,身年虽寿,能有子也。
-----------再论整体系统针法
《上古天真论》以肾气主持人的生长发育与生殖功能的盛衰,首先提出了中医学先天之气的概念。秦越人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元气的名称与概念,认为“生气之原者,谓十二经之根本也,谓肾间之动气也,此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呼吸之门,三焦之原,一名守邪之神。故气者,人之根本也。”(《难经八难》)。说明元气是人体生命的根本,是维持生命活动的基础。同时认为元气与肾和命门关系密切,他在《难经六十六难》“脐下肾间动气,人之生命也,十二经之根本也,故名曰原。”命门乃二肾中间之动气,非水非火,乃造化之枢纽,阴阳之根蒂,即先天之太极,五行由此而生,脏腑以继而成,乃先天元气所藏之处。那么命门与脐下肾间动气是什么关系呢?我们引用王海藏的解释说“北方正气一点初生之真阳为丹母,陌生于子,藏之命门,元气之所系出入于此,其用在脐下;为天地之根,玄牝之门。”由此可见命门与脐下肾间动气为阴阳运行之根源。
宗于东垣之学说,以脾土为万物生发之母,人体一切的营养来源,均有赖于脾胃功能的健运,所以当脾胃功能衰退之时,元气随之转弱。但脾病久久不愈,则肾阳转虚,命门相火弱等病,亦随之而生而呈现出脾肾两虚的症状,治之则东垣认为补肾不如补脾。
但在温补学派的观点上,却有不同的主张,认为人体生命之门在肾及命门之中,主宰着人体一切新陈代谢的动力来源,当命门火衰则脾肺心的阳气亦会不足,最后亦会出现脾肾两虚的相同症状。在治疗上则强调补脾不如补肾,这两种不同的方向治疗方式,就是李中梓所强调的,人有两本:一以肾为先天之本;一以脾为后天之本的最终目的,而且它们之间可以相互转化相互辅佐。
《类经•卷十五》言:“精气之源,本于水谷,水谷之化,出于脾胃。……然水谷在胃,命门在肾,以精气言,则肾精之化因于胃,以火土言,则土中阳气根于命门。”《医贯•先后要论》指出:“夫五脏六腑之精,皆禀受于脾土。”肾精也不例外。后天之本脾与先天之本肾之间存在着互济的关系,后天赖先天为之主,先天赖后天为之资,共同维持着人体的生命活动。脾脏化生水谷精微,须有肾阳的温煦作用,而肾中精气又须有脾所运化的水谷精微来充养。《景岳全书•杂证谟•脾胃》指出的“是以水谷之海,本赖先天为之主,而精血之海,又必赖后天为之资。” 说明生理上脾与肾是后天与先天相互资生、相互资助的关系,两者共为人体生命之本。肾为先天之本,主水,水为万物之元;脾为后天之本,属土,土为万物之母。脾肾合德,水土互用,后天之气得先天之助,则生生不息;先天之气得后天之养,始能生化无穷。在《景岳全书•杂证谟•脾胃》指出“盖人之始生,本乎精血之原;人之既生,由乎水谷之养。非精血无以成形体之基,非水谷无以成形体之壮。精血之司在命门,水谷之司在脾胃。故命门得先天之气,脾胃得后天之气也。是以水谷之海,本赖先天为之主,而精血之海,又必赖后天为之资。”说明脾与肾相互资生,相互促进的关系。又基于脾肾的这种关系,张氏认为善养后天可扶助先天之不足,即所谓的“凡先天之有不足者,但得后天培养之力,则补天之功,亦可居其强半”由此可见通过补脾胃可以资生资助先天元气的目的,从而保持先天肾气的盈满,所以命门之火的培养须在完全补足后天的基础上,才能进行。此为借后天返先天,修先天而化后天。当后天气血,经络,营卫完全补足之后,自然有助于先天气的培养。此为保后天即所以固先天。
笔者的整体系统针法正是融合了补脾和补肾的理论,在针灸过程中后天与先天相互资生、相互资助,再结合补充脏腑后天之气,最终达到补充命门先天元气的目的。笔者借鉴了丹道中二肾汤煎的理论与针法相互印证,丹道中二肾汤煎的理论代表了肾气充盈的标志,而笔者认为通过针灸补脾和补肾的理论出现的二肾汤煎也代表了肾气充盈。因为只有达到肾气充盈才能有二肾汤煎的反映和感觉。有些人提出肾气极虚者针刺后也会出现类似感觉,笔者认为物极则变此为假热之征兆,这种假热症状通过针刺后必定热量减弱直至没有任何感觉,而且可以通过脉象来鉴别。而真正的肾气充盈是伴随每一次针刺都会有二肾汤煎的感觉。笔者的整体系统针法同时融合了补脾和补肾的理论,对于年轻元气充足者直接利用元气去攻克疾病达到邪去正安的结果,再结合补后天恢复其良性循环;而年老体弱者则必须先通过培养后天再达到补先天的目的,自然就要花费许多时间和精力了。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针几次就能二肾发热的,这恰好说明其肾气不足,此时需要通过一段时间针灸培养后天脾胃调节补充,等到后天补足了再培养肾气才出现二肾发热最终达到肾气补充的效果。反之能够针出二肾发热就代表其肾气充盈再结合培养后天,以整体力量去攻击患处,必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肾气是否充足全在平时的保养和经脉是否畅通,《上古天真论》帝曰:有其年已老而有子者何也。岐伯曰:此其天寿过度,气脉常通,而肾气有余也。通过以上的分析笔者认为通过针灸的方法是能够达到补肾气命门的结果,二肾发热也就是肾气充盈的表现,并且元气能够补充那么一切皆有可能。整体系统针法的理论就是结合培养后天气血达到补充元气的效果,再运用元气一一攻击患处,以达到以整体攻克局部疾病,最终达到一气贯通的目的。
-----------金针探秘之结合针法论补肾
在《内经》和丹经中都认为元气是生命的根本,自男子通精女子天癸后元气逐渐消耗,体内阴邪之气日益增加,阳气逐渐衰弱,而元气所藏之所即是命门。传统中医认为命门乃二肾中间之动气,非水非火,乃造化之枢纽,阴阳之根蒂,即先天之太极,五行由此而生,脏腑以继而成,乃先天元气所藏之处。孙一奎认为命门是由二肾和中间动气组成,所以命门的生理功能实质上肾和元气功能,乃至肾和元气耦和作用产生了新的复杂功能,即产生了命门太极理论,也就是人身的太极是由二肾和元气构成的统一体,既符合了阴阳动静的生成原则,又符合了函三为一的组织原则。通过以上的分析笔者得出二点结论1正因为男子通精女子天癸后元气逐渐消耗,所以元气一直在不足的状态。2命门是由二肾和中间动气组成为人身太极,所以针灸是无法直接去补命门,必须通过补肾的方法才能达到补命门的目的。通过以上的推论结合针法笔者认为肾无泻法,关键在于如何使肾阴肾阳保持协调和平衡。赵献可更是推崇六味八味丸为补肾之神方,对许多疾病的治疗都随证化裁,加减以应无穷之变。而如何使肾阴肾阳保持协调和平衡,也是从补肾阴肾阳的角度来使其平衡,而不是从泻肾阴肾阳的角度来使元气亏损来达到平衡的。
笔者在这些年结合针灸的理论与实践的运用中,认为真正的补足命门元气必须从补肾入手。在针灸补元气的过程中患者的感觉大多先是二肾发热而后命门处一圈也接着发热,最终整个腰部全部法热。通过许多案例的分析也论证了古代中医命门太极理论,在临床中也发现只要能够达到二肾发热元气补足,再治疗其他疾病就很简单疗效也就很好。结合针法年轻者元气较足通过针灸很容易达到补足元气的目的,而年老体弱者就要花费许多精力和时间了。打个比喻就好比炒股票,资金充足就容易赢钱输了也亏得起;而资金不足者要输也输不起,要赢也赢之有限。对于年老体弱者如何补肾,笔者在《再论整体系统针法》中已经详细论述了。但是在临床治疗疾病过程中,我们不需要如此花费精力为患者完全补足肾气。我们只要将患者的疾病或缓解或治愈就达到了目的,那么我们就可以通过透穴方法来间接补肾。比如有网友通过太冲透涌泉
昆仑透太溪的方法补肾,也达到了很好的疗效并且治愈了疾病。因为年老体弱者元气已经少得可怜,直接取肾经有时未必能够达到补肾的效果,相反反而使元气外泄。此时我们通过透穴之法来调节补肾应该是一个好的方法,因为既然是透穴就不是直接作用于肾经肾气。那么透穴法具有几个优点:1透穴法起到缓冲补肾的作用,2透穴法起到尝试补肾的目的3透穴法起到后天转化先天的目的。
笔者十分推崇命门太极理论及注重元气的重要性,更注重对不同体质的补肾补亏的方式方法。笔者认为只有通过针刺达到二肾发热才能从根本意义上补足了元气,对于治疗患者疾病来说达到这样的效果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对于养生者来说补足了元气可以延年益寿,对于丹道修炼者来说可以等待时机朝更高境界修炼。因此补肾针法是笔者整体系统针法中的重中之重,可与笔者另外二篇《针灸补亏正法》及《再论整体系统针法》相互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