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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专栏:学生经校医误诊等猝死 校方竟欲起诉救人学生
来源:本站原创 中医理论数据 字体:
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学生何伟锋生命最后一刻引发的争议

我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他的生命中肯定还深藏着一点温暖,只是我们看不见。一个最后的微弱挣扎我们看不见;呼唤和呻吟我们听不见。

——摘自作家刘亮程散文《寒风吹彻》

这是今年广东进入“冬天”的第一个夜晚。

21岁的大学生何伟锋死在离家百里的学校。死前的半小时,他在宿舍的床上呼吸困难,呼之不应。

同宿舍的室友随即背着他前往校医室抢救。

据学生所述,在那间不大的校医室里,从11月29日00:05到拨打120急救的00:20的这15分钟内,他们经历了校医诊断失误、氧气罐毫无氧气、拨打120延迟等一系列怪现象。

他们认为,恰恰是这样的“失误”,使得何伟锋走向死亡的步伐越发急促。

何伟锋的同学说,这一切似乎犹如一场梦。

是的,在这个“梦”里,何伟锋再没有醒来,他死了。

他的死,引发的是一场学生与学校的争议,其同学在表示深切哀悼的同时,认为校医在抢救中错漏百出,延误治疗。

校医则解释急救过程及时、恰当,并称该男生送来时已无生命体征。校方领导坚称,何伟锋死于心肌梗塞。而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显示:猝死

新快报记者多日采访,希望还原何伟锋死前的最后一刻钟。

黑夜中的救命狂奔

2011年11月28日晚23点58分。

帽峰山下的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一片寂静,学生宿舍的灯刚刚熄灭不久。

19号C楼202寝室,何伟锋吃过的泡面味道还未散去,刘建宏与室友还在小声地聊着天。

突然,异样急促类似于打鼾的声音响彻房间,聊天被这样的声音惊断,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了。

声音来自紧靠宿舍门的床铺,那是何伟锋的床铺,他刚刚上床不久。

安静中,这样的声音越发急促。

“阿锋?”、“何伟锋?”刘建宏大喊了几声,发现毫无人应。

“出事了!”这是宿舍另外五名学生的第一反应,他们走到何伟锋的床边,用力摇着何伟锋的身体,但何伟锋仿佛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毫无回应。

不知道谁先喊出了“快,送医务室”这句话,黄泽波、陈汉生、邓泓兵和室友急忙将何伟锋从床上抬了下来。

那一刻,他们似乎并无选择,学院医务室成了首选。

刚刚安静下来的宿舍楼,顿时回响着急促的脚步声,楼道里还伴随“救命”的喊声回音,同楼的宿舍学生阿亮以为谁又在搞恶作剧。

寒风刺骨,刘建宏他们一边在黑夜中狂奔,一边不断地喊着“何伟锋”的名字。

29日00:05,何伟锋被学生抬到了学院医务室门口,但医务室大门紧锁。随后多名学生拼命敲门,异口同声地大喊“救命”。

据学生写的“事件说明”显示,在何伟锋被抬到医务室之前,已经有一名学生狂奔到医务室门口,用力敲门并大喊“救命”。

事后,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副董事长黄家凡告诉新快报记者,当晚自己被学生的呼喊声惊醒。

没必要紧张的“癫痫

在学生们拼命敲门及大喊声中,医务室内有了回应的声音。

据新快报记者掌握的一份签有学生姓名和按有手印的“情况说明”中描述,一位阿姨将医务室门打开,学生将何伟锋抬到了床上。

“紧接着,医生来了,医生掐了何伟锋同学的人中。”学生这样描述道。

随后,当天晚上值班的校医蹇医生向学生询问了何伟锋的情况。

“怎么回事?”校医问。

学生向医生陈述道:“我们关灯的23:58左右,阿锋人倒在床上,发出类似打鼾的声音,叫他没反应,我们就知道出事了,随后我们抬他来这里了。”

医生又向学生询问,“有没有吐泡泡?头有没有撞到?”

学生回忆片刻后,告诉医生:“我们听到有声音,嘴巴有点泡泡。”

一名医护人员似乎放下了警觉,根据“情况说明”中描述,医护人员告诉学生:“你们不用紧张,这可能是癫痫,你们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用紧张,没必要送到这里来。让他在宿舍里躺一下就行了。”

学生描述的这段话,事后在新快报记者采访中,得到了黄家凡副董事长的印证。

“当时医生初步考虑是癫痫。”黄家凡这样告诉新快报记者。

昨日,该校学生处副处长及党委宣传部部长黄菲青向新快报记者解释:“主要是我们学校有癫痫的同学,而且谁都想不到他20岁会突发心脏病。”

校方最终认为,何伟锋死于心肌梗塞。

测不到的血压值

根据学生描述,医务人员在告知学生“不必紧张、可能是癫痫”后,医生前往办公室拿来血压监测仪。

与此同时,何伟锋的嘴唇发黑发紫,“有一名同学用耳朵贴近何伟锋的胸口听心跳,并按脉搏,发现脉搏很微弱。”在情况说明中,学生这样写下来了当时的情况。

随后,医护人员问医生,“有没有血压?”医生摇了摇头并说:“没有。”

在情况说明中,学生着重写到了一句话:“此时医生并没有向何伟锋同学做急救措施。医生把血压计拿回办公室。”

一名学生说,医生走后,他们发现何伟锋的手脚有点发凉,嘴唇还是黑色的。在医护人员没有实施急救措施的时候,学生又写道:“然而此时情况危急,一名同学给何伟锋同学做心脏复苏,并让医护人员拿纱布。”

根据学生描述,当时给何伟锋做心脏复苏的同学还给何伟锋做了人工呼吸。

在此之后,医生拿手电筒翻开何伟锋的眼睛,并给何伟锋输氧气。

但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氧气瓶没氧气”,学生告诉新快报记者。

学生拨打的120

被告知氧气瓶没有氧气后,一名学生着急地向医生发问:“这样怎么办?有什么措施?”

此刻,他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校医身上,然而,校医摇头说道:“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子了。”

据在场的学生反映,医护人员则两次向医生提问:“要不要叫120过来?”大概是被问烦了,医生最终说“要吧”。

学生写道:“随后,医护人员告诉医生,叫了学校的车子,没司机,司机在睡觉。”

校医似乎有些慌乱了,他告诉学生,“通知你们老师。”

据学生手机时间记录显示,29日00:17,学生拨打了老师的电话。

挂掉老师电话后,00:20,在场的学生发现校医和医护人员根本没有拨打120急救中心电话,随即学生自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不过,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肖海在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时说:“是我们医生拨打了120。”

但新快报记者从白云区太和医院120急救中心出具的 “呼叫号为201111290000024号”的登记单上显示,最早拨打120的电话是学生的,且时间与学生所述时间吻合,为11月29日00:20:43。



跑了20公里的救护车

根据广州市白云区太和医院120出车单显示,在学生拨打120两分钟后,太和医院派出了救护车。

跟随当晚出车的太和镇医院内科主治医师骆永溪至今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节:“120说天河学院有个学生昏迷了,我们整装出发。”

“由于是环山省道,路不好走,但是我们司机开车开得特别快。”骆永溪这样描述。

新快报记者查阅了“广州市急救医疗网络救护车出车记录”,根据记录显示,当晚120救护车并未赶到学校,在行驶到半路遇到了学校的校车,随即将何伟锋移到救护车上。

“当时病人脸色发白,体温尚在,无呼吸、无心跳、瞳孔已放大。”骆永溪这样回忆。

随后,两名学生跟着骆永溪上了救护车,“我们一上车,就不断给病人做心肺复苏,吸氧,开车到医院约花了15分钟,但还是无生命体征。”骆永溪说,何伟锋被抬上救护车时,已经属于临床死亡。

新快报记者发现,在医院出车单里行驶距离写道:“20公里”,医院以最快的速度派出救护车为29日00:23:44,与校车在半路相遇的时间为00:33:37,花费10分钟。

这意味着,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这所万人高校,离最近的120定点医院,也有20公里。

在120救护车回到医院后,经医生抢救1个小时后,医院宣布何伟锋经抢救无效死亡。

新快报记者查看何伟锋病历,其病历显示最终死亡原因为猝死。

副院长:要将救人学生推上被告席

学生供述遭天河学院全面否认

何伟锋死后,学生们将当晚的情况写下了情况说明,发布到了网上。

从微博到论坛,从论坛到人人网,一片喊“冤”的声音,新快报就学生情况说明中的问题,向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领导询问,校方对于学生反映的情况给予全盘否认,并坚称学校尽了全力,第一时间进行了抢救、报120、吸氧等措施。但新快报记者调查后发现,事情并不像学校领导所说的那样简单。

天河学院副院长肖海甚至表示,一旦学校被家属告上法庭,学校将会对何伟锋宿舍的五名同学起诉,起诉原因是:“没有拨打120,私自背何伟锋去医疗室抢救。”

争议一:何伟锋送至医务室已无生命体征?

12月2日,新快报记者来到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采访何伟锋猝死一事,该校党委副书记、副院长肖海接受了新快报的记者采访。

新快报记者向肖海求证,学生说何伟锋送往校医疗室时依然有生命体征。

肖海在听完新快报记者询问后,突然大怒,斥责学生向媒体乱讲,他说:“毫无任何生命体征!已经死亡。”

肖海对于无生命体征的概念基于“何伟锋送去的时候,校医量了血压,已经是血压为零了。都没有血压了,人就没了。”

这与学生“情况说明”中吻合,“医护人员问医生,‘看有没有血压’,医生摇了摇头并说:‘没有。’”

但学生又写道:“一名学生将耳朵贴近何伟锋的胸口,并摸脉搏,发现脉搏很微弱。”

那么,无血压是否证明人已死亡?是否存在血压为零,仍有脉搏的情况?

新快报就此采访了太和镇医院内科主治医师骆永溪,他说:“这不能说人已经死亡——血压为零,存在有脉搏迹象。一个人死亡必须是无呼吸、无心跳、无血压、瞳孔放大、脑死亡。”

昨日,新快报记者再次询问该校党委宣传部部长黄菲青是以何种方式判断学生无生命体征时,他表示,当晚自己不在现场,不是特别清楚情况。

谈及到学生反映摸到脉搏一事时,黄菲青说:“学生怎么会这么专业?唉,他们不负责任的说话不能信。”

对于这样的争议,新快报记者咨询多位医生,医生表示:“如果一定要确定当时送往医疗室时到底有无生命体征,不是任何一方说了算,必须经过尸体检验,做法医鉴定,才能断定真正的死亡时间。”

不过,家属最终拒绝了“尸检”。

副院长肖海告诉新快报记者,目前学校已经给予家属人道性安葬费用,且家属对于此事无争议。

争议二:医务室的氧气瓶没氧气?

根据学生反映,在发现何伟锋血压为0后,校医疗室的医护人员拿氧气给何伟锋输氧,发现氧气瓶内没有氧气。

肖海副院长同样给予否认,他说:“怎么可能没有氧气?这肯定不会的。”

而当时在场的副董事长黄家凡就此事向新快报记者解释:“不是,是已经给他用完了一瓶氧气,去拿另一瓶氧气发现用完了。”

这样的说法,遭到了参与抢救的骆永溪医生的反对,“一瓶氧气开到最大流量也不可能15分钟用完,就算是氧气袋,也能使用30分钟左右。”

而根据时间推算,何伟锋在被抬入校医疗室到被送往医院,在校医疗室里一共只有15分钟时间。

由此推断,15分钟里,不可能用完一罐氧气。而根据我国医疗机构医疗器械管理规定,作为急救的氧气,必须要保证气体充足,能够应对突发病人的供给。

昨日,新快报记者再次就此问题向黄菲青询问,他说:“我可以确定,有氧气,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去了,发现旧的氧气罐里有半瓶氧气,学生们反映的情况不属实。”

争议三:学生是好心办坏事?

新快报记者在采访中,多次向肖海副院长询问何伟锋当时被学生送往医疗室还有脉搏一事。

肖海拍桌子并大怒,直接否认此事,并说:“哪个学生说的,我可以把他推到被告席,信不信?我跟你打这个赌。”

记者问询为何要把学生推上被告席?肖海说:“开玩笑,我真的敢把学生推到被告席,我下午就跟他们讲,我说你们搞,搞不好家长把学校给推到被告席,你们才是被告。谁是被告?”

“这几个学生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是怕(何伟锋)家长追究他们责任,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们就把矛盾引向了校方。”肖海同时告诉新快报记者。

新快报记者再次询问肖海,学生们第一时间抢救并送何伟锋前往医疗室,怎么就要成被告?

肖海说:“严格来讲他们是好心办坏事。我马上就找他们几个人谈话。第一你没有报120,第二为什么你给他背到校医疗室?你作为大学生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出诊医生骆永溪听到肖海副院长的话,深表震惊,他说:“第一,120不是学院老师打的,是学生打的。第二,学生不把他背到医疗室,背到哪里?那是学生最后的希望了。”

争议四:到底谁叫的120急救车?

在肖海副院长明确提出学生没有报120急救后,新快报记者询问:“那么,到底是谁报了120?”

肖海和黄家凡几乎同时向记者说:“是我们第一时间报的120急救。”

那么,事情真的如学校领导所言吗?

新快报记者前往当时出车的太和镇医院调取了当晚的“广州白云区太和镇医院出车单”及“广州市白云区120急救网络呼叫记录”显示,当晚拨打120的最早时间为29日00:20:43,据急救中心值班人员回忆:“当时拨回去问情况,是一个学生接的,应该是学生报的120。”

新快报记者调取了报案号码后,电话联系了报案人,询问是学生还是老师,接电话的人明确告知记者:“我是学生,不是老师。”

由此可见,从29日00:05到29日00:20:43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值班医生还是护士以及在场的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副董事长黄家凡,均未第一时间拨打120。

昨日,新快报记者再次前往学校采访,黄菲青向记者解释:“当时可能一时手忙脚乱,老师来不及拨打,就叫学生拨打了。”

争议五:校医没有采取紧急救助措施?

学生们在情况说明中提及:“校医没有采取紧急救助措施”、“同学给何伟锋做心脏复苏”、“同学给何伟锋做人工呼吸,并叫医护人员拿纱布。”

这些成为了引发事件升级的关键性问题,新快报记者采访当时送何伟锋前往医务室的五名学生,他们对此婉拒了记者的采访。

但刘建宏告诉新快报记者:“情况说明,我们5个同学都按了手印,我们按了手印,就是我们对我们的话负责。”

该校副院长肖海对于学生这样的说法深表气愤,他说:“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打算处分这几个学生了,他们说的是在歪曲事实,我们的医生第一时间抢救了病人。”

而黄菲青也表示:“这个绝对是谎言,据我了解,是因为学生之前和医务室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从而借此事情来发泄他们的不满。”

新快报记者询问具体抢救流程和过程是怎么样的时候,黄菲青说:“目前校医出去旅游了,需要等到12月8日再详谈。”

记者:刘子瑜

来源:新快报


-----------校医怎么会出去旅游了?回避事件啊!
-----------这学校,这校医,这院长!
-----------前后矛盾躲躲闪闪的
-----------医生前往办公室拿来血压监测仪
除了仪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支持这帮狗日的西医看病了,不知道2012年大灾难来时,断电了没有电脑了没有CT之类的了,这帮医生还能不能救人?
中医,历史与未来都将是属于你的世界。
-----------大学校医院处境尴尬
2011-12-09 10:31:09 来源: 中国网 有173人参与 手机看新闻 转发到微博(2)
除了一些开设有医学专业的高校外,多数高校的校医院医疗水平普遍不高。中国青年报记者曾对江苏多所高校进行调查发现,即便是一些很基本的医疗体检,有的校医院医护人员都做不好。一份河北省高校医疗机构现状的调查显示,在河北省78所高校医疗机构中,具有专科和中专学历的医护人员分别占37.8%和29.7%,合计占67.5%;而年龄在50~60岁的中老年医护人员比例也高达25.7%。

目前,众多的高校医院日常接诊范围仅局限于感冒、发烧、腹泻以及轻微的外伤和跌打损伤等常见病的治疗。对于一般的疾病,医生开药基本都一样,感冒无非就是板蓝根银翘片,发炎则是开头孢、小柴胡。在校医院就诊,很多学生教师更多的是直接拿药,对病情稍有疑问就被建议去大医院救治。“看病治疗无须望闻问切,三包良药管尽春夏秋冬”这句广为流传的打油诗正是目前高校医疗的最佳写照。

除了医护人员的水平让人放不下心,校医院内的设备也大多十分寒酸。在刚刚发生猝死案的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天河学院内,医疗室被隔成数间房,每个房子只有一张床,没有氧气罐。在广州大学城建学院,校医室面积约占一个小教室,设备只有基本的诊疗器和两张枕垫床,全部的药品设备还有四排针对感冒发烧和肠胃问题的药品。广东交通职业技术学院的医生在谈到该校校医院设备时,甚至说“我们这里除了药,其他什么都没有!”高校校医院大多是在建校之初就随之建成,但高校扩招后,相应的校医院建设却没有跟上。

由于学校顾虑医疗费支出,不得不在用药标准、同意转院上动心思,千方百计少开药、少转院,所以很容易出现误诊、漏诊等情况。清华大学校医院的转院制度规定:“转院一律先办理转诊手续;本院无条件治疗、检查而必须转院的,由负责治疗的医师提出转院建议,经科主任或指定的副主任医师会诊后,方能转往合同医院(北医三院);转非合同医院需先由校医院转诊至合同医院(北医三院),由其开具转诊证明后,再经校医院相关科室医生开转院申请单,报主管院长审批。这样如果没有校医院的转院单,去其他医院检查,学生要自己承担费用。”

因为医护人员水平低下,服务态度不佳,医院设备不足等诸多弊端,大学生对校医院的不满由来已久。早在2001年11月,清华大学的一个学生社团就做过一个问卷调查,题为“同学眼中的校医院”。在去过校医院的276人中,对校医院不满意者达到160人,占到了总数的57.97%,对校医院医务人员医术水平的评价也普遍较低,认为不太好和很差的加起来占到了51.81%。

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孙东东认为,我国高校医院服务的人群很有局限性,在硬件、软件、经费、人才等诸多方面都处于尴尬境地。《信息时报》曾做过一份调查显示,四成大学生有病不愿去校医院治。很多学生生了病,宁可选择“黑诊所”。今年9月份,兰州高校周边一些曾被多次取缔的黑诊所又开始接诊营业。如果没有足够的客流和丰厚的利润,也不会有人冒刑拘风险开黑诊所。

高校校医院,多是其所属学校在建校初期根据当时学校现状而设置的,由于政府包办高等教育,大学校园除了教学和科研,还负责全校师生的吃住医疗,采取了大家长式,带有鲜明计划经济印记的管理方式。随着高校办学体制的改革,高校后勤服务的社会化,许多高校相继建立了后勤集团,高校医院作为后勤的一个组成部分,目前尚未脱离其原有“事业性”特征,基本上还沿袭着原有计划经济的运行模式。作为非营利性机构,校医院的创收形式少,无论是投资建设、人员工资还是设备资金基本都是由学校内部承担。

在过去,国家把大学生当干部培养,大学生的医保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采取的也是公费医疗保障制度:政府承担80%,是直接划拨给学校的,剩下的20%,由学校和学生负担,学校视自身经济情况决定全额报销或部分报销。在这样的制度下,学生去校医院看病,一般只是开些常用药,品种少的可怜,校医院向学生收取一般为5%-20%的医药费。相对复杂的病症可以转院,但转院要经校医院同意。这种制度直接导致了高校“低标准,全包式”的医保弊端。

在大学生纳入医保体系之前,校医院每年医药费用超支现象都非常严重。南大校医院院长曾说,“公费医疗号称高校头上的‘三座大山’之一。除去国家的医疗拨款,学校每年都要支出800万至1000万(包括教职员工的公费医疗支出)。而这么大一个学校,国家财政每年给学校的运转经费才6000万。”以国际关系学院为例,2010年该校支出医疗费是5684341.98元,收入医疗拨款3518383.98元,医药费超支2165958元,达61.3%之多。


目前,国家相关部门尚没有出台一套高校医院法规或规章制度,比如多大的高校要有多大的医院、医护人员的比例、科室的设立如何更加科学化、医院应该具备哪些软硬件设施等等问题,导致校医院在设立和管理上无章可循。而由于校医院不同于公立医院,卫生部门在监管上也是缺乏话语权。去年南京市连续发生校医院重大医疗事故,南京市卫生局医政处处长许民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说:“医生不会基本的急救措施显然说不过去,只要是医学专业毕业学生都应该会。但校医院与公立医院不同,只要不违规,卫生局无权干涉。”因不直接隶属卫生行政部门,校医院的业务也缺乏应有的组织和指导,医务人员的专业学习与进修主要在于个人的自觉性,没有归口管理。只要没有太大的医疗事故问责,基本上可以获得稳定的工作及升迁,医疗活动的质量和数量与薪资待遇联系也不大。

长期以来,高校医院由高校统管,依附高校而存在,仅仅履行师生医疗卫生保健等职能,完成其固有的医疗保健任务就行。校医院的人事和经费,都由高校统一支配,医院没有引进人才的主动权。作为事业单位的附属机构,校医院缺乏竞争、旱涝保收。与此同时,诊疗项目的有限,也使得校医院卸掉了卷入医疗纠纷的风险。据中国青年报报道,在很多学校,校医院属于边缘部门,处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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