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 本草》石蜜收虫鱼部中,又见果部。新聿取苏恭说,直将石字不用。石蜜既自有本条,煎炼亦自有法。今人谓之乳糖,则虫部石蜜自是差误,不当更言石蜜也。《本经》以谓白如膏者良,由是知石蜜字,乃白蜜字无疑。去古既远,亦文字传写之误,故今人尚言白沙蜜。盖经久则陈白而沙,新收者惟稀而黄。次条蜜蜡,故须别立目。盖是蜜之房,攻治亦别。至如白蜡,又附于蜜蜡之下,此又误矣。本是续上文,叙蜜蜡之用及注所出州土,不当更分之为二。何者?白蜡本条中盖不言性味,只是言其色白尔。既有黄白二色,今只言白蜡,是取蜡之精英者,其黄蜡只置而不言。黄则蜡陈,白则蜡新,亦是蜜取陈,蜡取新也。
《唐注》云∶除蜜字为佳。今详之∶蜜字不可除,除之即不显蜡自何处来。山蜜多石中或古木中有,经二三年或一得而取之,气味醇浓。人家窠槛中蓄养者,则一岁春秋二取之。取之既数,则蜜居房中日少,气味不足,所以不逮陈白者日月足也。虽收之,才过夏亦酸坏。若龛于井中近水处,则免。汤火伤,涂之痛止,仍捣薤白相和,虽无毒,多食亦生诸风。
须烧为粉用,兼以麻黄根等分同捣,研为极细末粉。盗汗及阴汗,本方使生者,则自从本方左顾。经中本不言,只从陶隐居说。其《西阳杂俎》已言∶“牡蛎言牡,非为雄也。
且如牡丹,岂可更有牝丹也?今则合于地,人面向午位,以牡蛎顶向子,视之口,口在左者为左顾。”此物本无目,如此,焉得更有顾盼也。
自采者真,市中所售者,恐不得尽皆桑中者。《蜀本.图经》浸泡之法,不若略蒸过为佳。邻家有一男子,小便日数十次,如稠米泔,色亦白,心神恍惚,瘦瘁,食减,以女劳得之。令服此桑螵蛸散,未终一剂而愈。安神魂,定心志,治健忘、小便数,补心气。桑螵蛸、远志、菖蒲、龙骨、人参、茯神、当归、龟甲醋炙,以上各一两,为末。夜卧,人参汤调下二钱。如无桑上者,即用余者,仍须以炙桑白皮佐之,量多少可也。盖桑白皮行水,意以接螵蛸就肾经。用桑螵蛸之意如此,然治男女虚损,益精,阴痿,梦失精,遗溺,疝瘕,小便白浊,肾衰,不可阙也。
陈藏器所说是,今海中无雁,岂有食蛤粪出者。若蛤壳中有肉时,尚可食。肉既无,焉得更有粪中过数多者?必为其皆无廉棱,乃有是说。殊不知风浪日夕淘汰,故如是。治伤寒汗不溜,搐却手脚,海蛤、川乌头各一两,穿山甲二两,为末,酒糊为丸,大一寸许,捏扁,置所患足心下,擘葱白盖药,以帛缠定。于暖室中取热水浸脚至膝上,久则水温,又添热水,候遍身汗出为度。凡一二日一次浸脚,以知为度。
经云∶“味咸”,即是肉也。人采肉以供馔,及干至都下,北人遂为珍味。肉与壳两可用,方家宜审用之。然皆治目,壳研,水飞,点磨外障翳。登、莱州甚多。
小儿惊热药中多用。河北塘、泺中亦有。围及寸者,色多微红。珠母与廉州珠母不相类,但清水急流处,其色光白,水浊及不流处,其色暗。余如经。
秦龟,即生于秦者。秦地山中多老龟,极大而寿。龟甲即非只秦地有,四方皆有之,但取秦地所出大者为胜。今河北独流、钓台甚多,取龟筒治疗,亦入众药。只此二种,各逐本条。以其灵于物,方家故用以补心,然甚有验。
治心经风热。生者入药,盖性味全也。既入汤火中,即不堪用,为器物者是矣。与生熟犀其义同。
至阴之物也,其鳞故三十六。阴极则阳夏,所以《素问》曰∶“鱼,热中。”王叔和曰∶“热即生风。”食之,所以多发风热,诸家所解并不言。《日华子》云“鲤鱼凉”,今不取,只取《素问》为正。万一风家更使食鱼,则是贻祸无穷矣。
今人谓之黑鲤鱼,道家以谓头有星为厌。世有知之者,往往不敢食。又发故疾,亦须忌尔。今用之疗病,亦只取其一端耳。
形少类獭,有四足,腹重坠如囊,身微紫色。尝剖之,中有三小蟹,又有四五小石块,如指面许,小鱼五七枚。然无鳞,与 、鳝相类。今未见用者。
腹下黄,世谓之黄鳝。此尤动风气,多食令人霍乱,屡见之。向在京师,邻舍一郎官,因食黄鳝,遂至霍乱吐利www.med126.com/wszg/,几至委顿。又有白鳝,稍粗大,色白,二者皆亡鳞。大者长尺余。其形类蛇,但不能陆行,然皆动风。江陵府西有湖曰西湖,每岁夏秋沮河水涨,即湖水满溢,冬即复涸,土人于干土下掘得之。每及二三尺,则有往来鳝行之路,中有泥水。水涸又下,水至复出。
鲗鱼开其腹,内药,烧之,治齿。
取干皮兼刺用,刺作刷,治纰帛绝佳。此物兼治胃逆,开胃气有功,从虫从胃有理焉。胆治鹰食病。世有养者,去而复来,久亦不去。当缩身藏足之时,人溺之即开。合穿山甲等分,烧存性,治痔。入肉豆蔻一半,末之,空肚热米饮调二钱服。隐居所说,跳入虎耳及仰腹受啄之事,《唐本》注见摈,亦当然。
蜥蜴也,今人但呼为蜴蜥。大者长七八寸,身有金碧色。仁庙朝,有一蜥蜴在右掖门西浚沟庙中,此真是蜥蜴也,郑状元有诗。有樵者于涧下行,见一蜥蜴自石罅中出,饮水讫而入。良久,凡百十次,尚不已。樵者疑不免,翻石视之,有冰雹一二升。樵人讶而去,行方三五里,大雨至。良久,风雹暴作。今之州县依法用此祈雨。经云∶治五癃,破石淋,利水道。亦此义乎。
露蜂房有两种∶一种小而其色淡黄,窠长六七寸至一尺者,阔二三寸,如蜜脾下垂,一边是房,多在丛木郁翳之中,世谓之牛舌蜂。又一种或在高木上,或屋之下,外作固,如三四斗许,小者亦一二斗,中有窠如瓠之状,由此得名。蜂色赤黄,其形大于诸蜂,世谓之玄瓠蜂。《蜀本.图经》言“十一月十二月采”者,应避生息之时也。今人用露蜂房,兼用此两种。
东、西京界尤多,形类蚕蛾,但头足微黑。翅两重,外一重灰色,下一重深红,五色皆具,腹大,此即樗鸡也。今人又用之行瘀血月闭。
夏月身与声皆大者是,始终一般声,仍皆乘昏夜方出土中,升高处,背壳坼蝉出。所以皆夜出者,一以畏人,二畏日炙,干其壳而不能蜕也。至时寒则坠地,小儿蓄之,虽数日亦不须食。古人以谓饮风露,信有之。盖不粪而溺,亦可见矣。西川有蝉花,乃是蝉在壳中不出而化为花,自项中出。又,壳治目昏翳。又水煎壳汁,治小儿出疮疹不快,甚良。
然蚕有两三番,惟头番僵蚕最佳,大而无蛆。治小儿惊风,白僵蚕、蝎梢等分,天雄尖、附子尖共一钱,微炮过,为细末,每服一字或半钱,以生姜温水调,灌之。其蚕蛾则第二番者,以其敏于生育。
大小有三种。蜚虻,今人多用之,大如蜜蜂,腹凹扁,微黄绿色。雄霸州、顺安军沿塘、泺界河甚多。以其惟食牛马等血,故治瘀血、血闭。
今人谓之簸箕虫,为其像形也。乳脉不行,研一枚,水半合,滤清,服。勿使服药人知。
此虫诸腐木根下有之。构木津甘,故根下多有此虫,其木身未有完者。亦有生于粪土中者,虽肥大,但腹中黑,不若木中者,虽瘦而稍白。生研,水绞汁,滤清饮,下奶。
蛞蝓、蜗牛二物矣。蛞蝓,其身肉只一段。蜗牛,背上别有肉,以负壳行,显然异矣。若为一物,经中焉得分为二条也。其治疗亦大同小异,故知别类。又谓蛞蝓是蜗牛之老者,甚无谓。蛞蝓有二角,蜗牛四角,兼背有附壳肉,岂得为一物也。
陈藏器、日华子所说备矣。大者,京师又谓之马鳖。腹黄者,谓之马黄。畏盐,然治伤折有功。经与《注》皆不言修制,宜子细,不可忽也。今人用者皆炒。
九肋者佳,煮熟者不如生得者,仍以酽醋炙黄色用。经中不言治劳,惟《蜀本.药性论》云“治劳瘦、除骨热”,后人遂用之,然甚有据,亦不可过剂。头血涂脱肛。又,烧头灰亦治。
乌贼鱼干置,四方人炙食之。多取骨镂为细。研细,水飞,澄下,比去水,日干之,熟蜜和得所,点目中翳,缓取效。
伊芳洛绝少,今多自京师来,京师亦自河北置之。今河北沿边沧、瀛州等处所出甚多。徐州亦有,但不及河北者。小儿解颅,以螯并白芨,烂捣,涂囟上,颅合。此物极动风,体有风疾人,不可食,屡见其事。河北人取之,当八九月蟹浪之时,直于塘泺岸上,伺其出水而拾之。又,夜则以灯火照捕,始得之。时黄与白满壳,凡收藏十数日不死,亦不食。此物每至夏末秋初,则如蝉蜕解。当日名蟹之意,必取此义。
有原复敏速之义,此则第二番蛾也。白僵蚕条中已具。屎,饲牛代谷。又以三升醇酒,拌蚕屎五斗,用甑蒸热,于暖室中铺于油单上,令患风冷气闭及近感瘫风人,就所患一边卧,着温热,浓盖覆,汗出为度。若虚人须常在左右,防大热昏冒。仍令头面在外,不得壅覆,未全愈,间,再作。
治妇人血风,此则眠起时所蜕皮是也。其蚕退纸谓之蚕连,亦烧灰用之,治妇人血露。
生剖晒干,取少许,火上微炙,候油出,涂白剥用,以指擦之,即时色转。凡如此五七次用,即愈,仍先于白处微微擦动。
鲛鱼沙鱼皮一等,形稍异。今人取皮饰鞍剑。余如经。
河豚,经言“无毒”。此鱼实有大毒,味虽珍,然修治不如法,食之杀人,不可不谨也。浓生者不食亦好。苏子美云∶“河豚于此时,贵不数鱼虾”。此时诗家鄙讽之言,未足全信也,然此物多怒,触之则怒气满腹,翻浮水上,渔人就以物撩之,遂为人获。橄榄并芦根汁,解其毒。
紫贝大二三寸,背上深紫,有点但黑。《本经》以此烧存性,入点眼药。
鲈益肝肾,补五脏,和肠胃。食之宜人,不甚发病。宜乎,张翰思之也。
多在人家渠堑下,大腹,品类中最大者是。遇阴雨或昏夜即出食。取眉间有白汁,谓之蟾酥。以油单www.med126.com裹眉裂之,酥出单上,入药用。有人病齿缝中血出,以纸 子蘸干蟾酥少许,于血出处按之,立止。世有人收三足枯蟾,以罔众,但以水沃半日,尽见其伪。盖本无三足者。
蛙其色青,腹细,嘴尖,后脚长,故善跃。大其声则曰蛙,小其声则曰蛤。《月令》所谓“雀入大水化为蛤”者也。唐韩退之诗∶“一夜青蛙啼到晓”者是此。食之,性平,解劳热。
补肺虚劳嗽有功,治久嗽不愈。肺间积虚热,久则成疮,故嗽出脓血,晓夕不止,喉中气塞,胸膈噎痛。蛤蚧、阿胶、生犀角、鹿角胶、羚羊角各一两,除胶外,皆为屑,次入胶,分四服。每服用河水三升,于银石器中慢火煮至半升,滤去滓,临卧微温,细细呷。其滓候服尽,再捶,都作一服,以水三升,煎至升斤,如前服。若病患久虚,不喜水,当递减水。张刑部子皋病极,由枢密况送此方,遂愈。
穴山而居,亦能水。烧一两存性,肉豆蔻仁三个,同为末,米饮调二钱服,治气痔。脓血甚者,加 皮一两烧入。中病即已,不必尽剂。
蜘蛛品亦多,皆有毒。经不言用是何种,今人多用人家檐角、篱头、陋巷之间,空中作圆网,大腹、深灰色者。遗尿着人作疮癣。
其中一种最大,京师名为马大头者是。身绿色。雌者,腰间一遭碧色。用则当用雄者。陶隐居以谓青色大眼。一类之中,元无青者,眼一类皆大。此物生化于水中,故多飞水上。唐杜甫云∶“点水蜻蜓款款飞。”
谓之为草,则缪矣。经言“肉解结气”,《注》中更辨不定。此物在处有,附生水中石上,作丝茧如钗股,长寸许,以蔽其身,色如泥,蚕在其中。此所以谓之石蚕也。今方家用者绝稀。此亦水中虫耳,山河中多。
蛇蜕,从口翻退出,眼睛亦退,今合眼药多用,取此义也,入药洗净。
椎破,中间有如自然铜者佳。治心悸动,火烧赤,酒淬至酥,二两,朱砂一两,与蛇黄同研,水飞,天麻二两,别为末,与前二味合匀,每以半钱,少以薄菏汤调,食后、夜卧服,殊效。
金蛇,今方书往往不见用。
尾细长,能穿小铜钱一百文者佳。有身长一丈余者。蛇类中此蛇入药最多。尝于顺安军塘泺堤上,见一乌蛇长一丈余,有鼠野狼啮蛇头,曳之而去,是亦相畏伏尔。市者多伪,以他蛇熏黑色货之,不可不察也。乌蛇脊高,世谓之剑脊乌梢。
诸蛇鼻向下,独此蛇鼻向上。背有方胜花纹,以此得名。用之去头尾,换酒浸三日,弃酒不用,火炙,仍尽去皮骨。此物毒甚,不可不防也。
背光,黑绿色,足赤,腹下黄。有中其毒者,以乌鸡屎水稠调,涂咬处,效。大蒜涂之,亦效。复能治丹毒瘤,蜈蚣一条干者,白矾皂子大,雷丸一个,百步二钱,秤,同为末,醋调涂之。又,畏蛞蝓,不敢过所行之路。触其身,则蜈蚣死,人故取以治蜈蚣毒。桑汁、白盐亦效。
即今百节虫也。身如槎节,节有细蹙纹,起紫黑色,光润,百足。死则侧卧如环,长二三寸,尤者粗如小指。西京上阳宫及内城砖墙中甚多,入药至鲜。
诸家所论备矣,然终不敢舍诗之意。尝析窠而视之,果有子如半粟米大,其色白而微黄。所负虫亦在其中,乃青菜虫,却在子下,不与虫相着。又非叶虫及草上青虫,应是诸虫皆可也。陶隐居所说近之矣。人取此房研细,醋调,涂蜂虿。
多在棘枝上,故又名棘刚子。研其间虫汁,灌小儿,治(原缺)。
鼠妇此湿生虫也,多足,其色如蚓,背有横纹蹙起,大者长三四分。在处有之,砖瓷及下湿处多,用处绝少。
常在大暑前后飞出,是得大火之气而化,故如此明照也。今人用者少。《月令》虽曰“腐草所化”,然非阴湿处终无。
多在故书中,久不动帛中或有之,不若故纸中多也。身有浓粉,手搐之则落。亦啮毳衣,用处亦少。其形稍似鱼,其尾又分二歧,世用以灭瘢痕。
自死者良,然亦应候而鸣。此物有毒,昔有病腹大,夜间蚯蚓鸣于身,有人教用盐水浸之而愈。崇宁末年,陇州兵士暑月中在 厅前,跣立厅下,为蚯蚓所中,遂不救。
后数日,又有人被其毒,博识者教以先饮盐汤一杯,次以盐汤浸足,乃愈。今入药,当去土,了微炙。若治肾脏风下疰病,不可阙也,仍须盐汤送。王荆公所谓“ 壤太牢俱有味,可能蚯蚓独清廉”者也。
此虫当立夏后,至夜则鸣,《月令》谓之蝼蝈鸣者是矣。其声如蚯蚓,此乃是五技而无一长者。
大小二种∶一种大者为胡蜣螂,身黑光,腹翼下有小黄,子附母而飞行,昼不出,夜方飞出,至人家庭户中,见灯光则来。一种小者,身黑暗,昼方飞出,夜不出。今当用胡蜣螂,其小者研三十枚,以水灌牛马,治胀结,绝佳。狐遇而必尽食之。
须糯米中炒,米黄为度。妊身人不可服,为能溃人肉。治淋药多用,极苦,人尤宜斟酌。下条芫青,其用与此不相远,故附于此。
京师谓之 岸,春夏人多食,然发风痰,性微冷。又顺安军界河中亦出,大抵与马刀相类,肉颇淡,人作 以寄邻左,又不能致远。亦发风。此等皆不可多食。今蛤粉,皆此等众蛤灰也。
今谓之贝齿,亦如紫贝,但长寸余,故曰贝子。色微白,有深紫黑者,治目中翳,烧用。北人用之毡帽上为饰及缀衣,或作蹀躞下垂。
甲香,善能管香烟,与沉、檀、龙、麝用之甚佳。
大人小儿通用,治小儿惊风不可阙也。有用全者,有只用梢者,梢力尤功。今青州山中石下捕得,慢火逼,或烈日中晒。蝎渴热时,乃与青泥食之,既满,复以火逼杀之,故其色多赤,欲其体重而售之故也。医家用之皆悉去土。如虿人还能禁止之,自尝被其毒,兄长禁而止,及令,故蜇终不痛。翰林禁科具矣。
行经血有功,不能生血。尝有人病眼中翳,往来不定,如此乃是血所病也。盖心生血,肝藏血,肝受血则能视。目病不治血,为背理。此物入肝最速。一法∶五灵脂二两,没药一两,乳香半两,川乌头一两半,炮去皮,同为末,滴水丸如弹子大。每用一丸,生姜温酒磨服,治风冷气血闭,手足身体疼痛冷麻。又有人被毒蛇所伤,良久之间已昏困。有老僧以酒调药二钱,灌之,遂苏。及以药滓涂咬处,良久,复灌二钱,其苦皆去。问之,乃五灵脂一两,雄黄半两,同为末,只此耳。后有中毒者,用之无不验。此药虽不甚贵,然亦多有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