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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讨论:台湾西医对于中医的攻击2
来源:本站原创 中医理论数据 字体:
台湾西医对于中医的攻击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三)治疗篇(2)毉医篇

自古中国人认为“巫医”与“中医”同样有效,在官僚体制中地位相等。“周礼”记载:“医官”隶属于天官蒙宰,“巫祝”之官隶属于春官宗伯。直至金、元,改“巫祝”为“祝由书禁”,与“大方脉科”(内科)、“小方脉科”(儿科)等共为十三科。明代又改“祝由书禁科”为“祝由科”。“毉医”与“中医”地位平等,同样有效。中医神医扁说:“病有六不治,信毉不信医不治”,这不过是争风吃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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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一)文献篇

报载“中风住院患者中医会诊,九十五年一月一日起健保给付”,健保局提供九千万元会诊费用。中医对脑完全无知,对俗称“中风”的“脑血管猝变”(Cerebral Vascular Accidents 简称CVA),更一无所知。查遍典籍,有“肺中风”、“心中风”、“肝中风”等各种中风,独欠“脑中风”足以证明。中医以脑为心,认为“意、志、思、虑、智五者皆藏于心”,中医不知脑的构造、运转及病变,不可能治“脑血管猝变”。

既从无治疗的文献,中医又不会动物实验,又从未作过临床试验科学验证的三期报告,徒以“脑血管猝变”病患昏迷不醒,不感痛觉,可以任意当作实验动物,大违医德。

任何医疗措施,在未经科学评估证实有效前,病患有不被当做实验动物的权利。在提出九千万元经费前,健保局有义务提供资料告诉出钱的国民中医治疗“脑血管猝变”的资讯,古人有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现代中国名中医,名著“中医中药史”作者魏子孝推崇为“是我国最早,也是最详尽的病因,证候学大型专着”│隋代巢元方所著“诸病源候论”│分“中风”为五型:“心中风”、“肝中风”、“脾中风”、“肾中风”、与“肺中风”。乱猜一气,唯独未猜到“脑中风”。

再看其他典籍,自最古、最权威的“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甲乙经”、或“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外台秘要”,直至清代名医张晦痷的“黄帝内经素问集注”、“黄帝内经灵枢集注”,柯琴的“伤寒论治”、“伤寒论翼”、“伤寒附翼”;尤怡的“金匮要略心典”;周扬俊的“金匮玉函经二注”;黄元御的“金匮悬解”,这些以证候将中风分成“中藏”、“中腑”、“中经”、“中络”、“中气”、“中血”、“中痰”。乱指一通,唯独未指到中“脑”。

至于病因,“黄帝内经”与“金匮要略”认为“外袭风邪”而有“中风”之名。隋、唐沿袭。金、元异议:“主火派”刘完素认为“心火暴甚”;“补土派”李臬认为“正气自虚”;“滋阴派”朱震亨认为“温痰所致”。明代名医看法又异:王肯堂指为“中毒”;魏廷贤回归“风邪乘虚而入”;孙一奎指为“血虚、瘀血、痰饮”,胡猜乱猜,唯独未猜到“脑”。

自古中医对脑是干什么的一无所知,更不知俗称“中风”其实是“脑血管猝变”(Cerebral Vascular Accidents 简称CVA)。中医神医扁鹊、华陀,中医医圣张仲景都对脑完全无知,对“脑血管猝变”必然完全无知,又怎么会治疗?从古至今,中医将心当脑,认为“意、志、思、虑、智五者皆藏于心”(前四字皆出“心”部)。不用脑思考而用心思考,效果与用膝盖思考一样。能请用膝盖思考的中医会诊“脑血管猝变”?

二十世纪初名医欧斯勒(Sir William Osler)有言:“无书习医,如无海图驶茫茫大海”,成书于两千年,既不知太平洋,亦不知美洲,以此古老海图而欲驶向彼岸,殆与!不知脑是什么,要治“脑血管猝变”,病患殆矣!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二)诊断篇

人体有如一部机器。以简单的钟表而言,不知钟表构造、运转、病变所在必无能修理。人体是一部最复杂、最精密的机器,中医对大脑的解剖、生理,及病理完全无知,当然无能治疗“脑血管猝变”(Cerebral Vascular Accidents 简称CVA)。

治疗基于诊断,中医原始的四法:“望”、“闻”、“问”、“切”,拿来用于诊断“脑血管猝变”,亦全然无用。

中医称为“视疾”的“望诊”,据“黄帝内经素问五藏生成篇”:“肺热者色白、心热者色赤、脾热者黄、肾热者黑”,没提及“脑”,也就无能诊断。同篇描述病况“青如翠羽、赤如鸡冠、黄如腹、白如豕膏、黑如乌羽”为“有神”、“主生”;“青如卓兹、黄如枳实、黑如炲、赤如衃、白如枯骨”为“无神”、“主死”。青、赤、黄、白、黑,色彩清楚,黑白两分,毫无灰色地带,死生五色间,实际临床,何能望出,“望诊”显然无用。

其次,“脑血管猝变”病患,昏迷不醒,既无失禁,复乏脱肛,无尿骚屎臭,“闻诊”也显然无用。

再者,病患问不答腔,捏不喊痛,“问诊”同样无功。

中医诊断之四法,“望诊”、“问诊”三者,两法皆需病患之合作而无用,新鲜病患,“闻诊”亦无功,最后只好搬出中医与病患皆认为最具诊断力、最富客观性的“切诊”,即俗语所说的“摸脉”。实际上中医摸到的“脉”,并非科学医学或世所公认的“动脉”,中医经典“黄帝内经素问五脏生成篇”有记载:“诸脉皆属于目”,“脉”出于“目”而不出于“心”,明白告诉我们中医所谓的“脉”,并非众所公认的“动脉”。再由“人一呼脉行三寸,一吸脉行三寸,呼吸定息,脉行六寸”,明白告诉我们中医所谓的“脉”,并非众所公认的“动脉”。既非“动脉”,那么是什么?中医经典作者也搞不清楚。“黄帝内经素问征四失论”“诊病不问其始:不先言此,卒持寸口,何病能中?”可见最重要要是“问诊”,“摸脉”不过辅助而已。中医医圣张仲景也说:“古人上医相色…中医听声…下医诊脉,知病原由”,可见摸脉是下下策,不得已的作法。正史“史记扁鹊列传”记载:“至今天下言脉始于扁鹊”,表示扁鹊是摸脉的始作俑者。同列传复载:“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尔。”表示扁鹊诊病,倚赖类似X光的透视眼,摸脉不过虚晃一招,装模作样而已。北魏王元祯早已洞烛其奸说道:“按脉断病,乃是彼此相欺。”

中医既无诊断“脑血管猝变”的能耐,会诊何为?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三)治疗篇(1)击鼓篇

俗称“中风”的“脑血管猝变”(CVA)主要分成两型:“血管破裂型”与“血管阻塞型”:“血管破裂”须紧急开颅止血并取出血块;“血管阻塞”须紧急溶血,两者皆为急症中之最急者,死、生瞬间,稍迟、或死、或昏迷、或半身不遂。

中医圣经“黄帝内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写道:“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骼,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生半死也。”没有提到“脑”。“史记扁鹊列传”记载扁鹊视齐桓侯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深…疾之居腠理(皮肤)也,汤熨之所及也…在血脉,针石之所及也…其在肠胄、酒醪之所及也…其在骨髓虽司命无奈之何。”也没有提到“脑”。究其实,中医根本不知“脑”的功能。明代徐用诚“玉机微义”写道:“痫病归于五脏,癫病属之于血。”症状如此特殊的癫痫都不知是脑的毛病,更何况不易鉴别诊断是“血管破裂”、抑或“血管阻塞”的“脑血管猝变”。

或云中医虽然不知俗称中风的疾病是“脑血管猝变”,几千年的临床经验,却也治疗不少病例。

其实中医治病,犹如非洲土人击鼓:每遇日蚀,土人击鼓,天狗立即吐出口中太阳,屡试不爽,以为己功。中医治病,就如日蚀之复明,“自然复原”而已。不死之病都会“自然复原”,伤风感冒头痛腹泻为每人皆有之经验。甚至中世纪欧洲人闻之丧胆的“黑死病”,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一百位患者,不加施治,仍有五十人会“自然复原”。不独内科疾病如此,外科状况如“肠炎溃裂”,或“子宫外孕爆破”,不开刀仍有百分之十的病例会“自然复原”。唐代名医孙思邈在“千金要方”写道:“一百一病,不治自愈;一百一病,须治而愈;一百一病,难治难愈;一百一病,真死不治”,中医只会治“不治自愈”的“一百一病”,真地真刀真枪,扳牙、接生都不会,更不要说要开刀的外科。而俗称“脑出血”的中风,更甭谈了。中医会诊何为?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三)治疗篇(2)毉医篇

自古中国人认为“巫医”与“中医”同样有效,在官僚体制中地位相等。“周礼”记载:“医官”隶属于天官蒙宰,“巫祝”之官隶属于春官宗伯。直至金、元,改“巫祝”为“祝由书禁”,与“大方脉科”(内科)、“小方脉科”(儿科)等共为十三科。明代又改“祝由书禁科”为“祝由科”。“毉医”与“中医”地位平等,同样有效。中医神医扁鹊说:“病有六不治,信毉不信医不治”,这不过是争风吃醋的话。

早在古籍“山海经海内西经”就记载:“开明者有毉鼓、毉扺、毉阳、巫履、巫凡、巫相…皆持不死之药以距之。”“世本”更载:“毉成,尧帝时臣,以鸿术为尧之医,能祝延人之福,愈人之病。”刘向所著“说苑辨物”也记载:“吾闻上古之为医者曰苗父。苗父之为医也,以管为席,以刍为狗,北面而祝,发十言耳,诸扶而来者,舆而来者,皆平复如故。”扶来或抬来的病患都治好。中国学者名医魏子孝,在其大作“中医中药史”中写道:“这种治病方法,古称“祝由”,此法如果无效,则很难解释祝由治病在我国能存在的道理。”魏子孝画蛇添足地继续写道:“但祝由治病的关键并非求助于神鬼,它实际上起到了减轻患者精神压力的作用。类似今天的心理治疗。”画蛇添足露出中医尾巴│“心理治疗”。

人身肉体与心交互影响:肉体病痛会产生心理失衡、心理郁卒,会产生肉体的症状。科学医学所称的“身心病”(Psychosomatic illnesses)即为此类之明显者,遇困境则头痛、或况紧则胃痛皆属此类。唐代名医孙思邈在“千金要方”写道:“一百一病,须治而愈。”毉医的符咒也好,中医的药方也好,都会减轻患者的心理压力,觉得改善,科学医学称此为“安慰剂效果”(Placebo effect)。

中医给药与毉医念咒,效果一样,同样有效,也同样无效。碰到需要真刀真枪时,中医与毉医同样不会开刀,所以都没有外科。甚至简单的牙科都没有,更甭提开颅治脑出血。请中医会诊何为?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四)会诊篇(1)扁鹊华陀篇

治疗与诊断关系之密切有如钥匙与锁,不知倒底是机械锁、密码锁、或数位条码锁,势必无法开锁。同理,不知疾病诊断,势无能治疗。

中医没有解剖、生理、病理,根本不知葫芦里有什么,望、闻、问、切全然无功。中医神医扁鹊具有类似X光的透视眼,“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史记没有记载有否治愈。事实上,会诊断不一定会治疗。以肺结核为例,一八一○年方知痨病病理上有结核病变,又过七十一年才发现病因是结核杆菌。直至一九四四年发现链霉素才能治疗,上距病变之发现已过去一三四年。外科系统更要种种设备、仪器、技术、术后医护等等;缺一不可。

扁鹊与华陀,由古至今,是中医公认的神医。扁鹊之神在于“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今日科学医学有X光机、电脑断层机、核磁共震机、超音波机,“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俗称西医的科学医生,就如扁鹊有若神助。

华陀之神在能“全身麻醉、开膛剖腹”。今日受过外科训练的外科医生,都会“全身麻醉、开膛剖腹”,个个是华陀。

神经科医生,不论内科或是外科,都是受过严苛专业训练的专科医生,他们不但是“华陀在世、扁鹊复生”,可说是扁鹊中之扁鹊、华陀中之华陀,他们的医术代表台湾目前“最尖端的医术”(state of the art),如今却要请对科学医学不识之无,对脑全然无知的中医会诊,不但问道于盲,简直是对科学医学尊严之侮辱。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四)会诊篇(2)截长补短篇

“‘巫医’往往用‘巫术’的效果来掩盖‘巫术’的荒唐,无形之中‘医术’成了他们巩固‘巫师’特殊地位的工具……这种治病方法古称‘祝由’。此法如果无效,则很难解释‘祝由’治病在我国能存在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到明代,‘太医院’里还有‘祝由’科的设置。”

魏子孝“中医中药史”一九九四年

“‘中医’往往用‘西医’的效果来掩盖‘中医’的荒唐,无形之中‘西医’成了他们巩固‘中医’特殊地位的工具……这种治病方法古称‘中医’。此法如果无效,则很难解释‘中医’治病在我国能存在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到‘民国’,‘健保局’里还有‘中医’科的设置。”

林永丰“会诊‘中医会诊中风’”二○○六年

后一段文只将前一段文稍为取代,以“中医”取代“巫医”、“巫师”、“祝由”;“西医”取代“医术”;“健保局”取代“太医院”;“民国”取代“明代”,就明显看出“中医截西医之长,补中医之短”,与中医所说“巫医截中医之长,补巫医之短”完全一模一样。究其实,中医与巫医同样荒唐,所以“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文忠公说过:“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中医神医扁鹊说:“病有六不治,信毉不信医不治”,其实是中医扁鹊与巫医争地盘争不过所出诋毁之言。对“身心病”者、“信神神在”,神力终比人力有力而有效。碰到“安慰剂效果”与“自然复原”,中医与巫医同样有效,也是唐代中医先贤孙思邈所云:“一百一病,不治而愈;一百一病,须治而愈。”至于“一百一病,难治难愈;一百一病,真死不治”,有时“自然复原”使中医与巫医误以为是自己的药物所治好。最有名病例就是中世纪欧洲人闻之丧胆的“黑死病”,“黑死病”死亡率虽高,高达百分之五十,一百名患者,仍然有五十名会“自然复原”。然而西方传统医学时代的西医,知悉真情,不敢贪天之功,避之唯恐不及。相信中医应会英雄所见略同,知所趋避。

抛开外科系统,中医与巫医完全不敢碰触外,甚至简单的“止痛药”与“退烧药”,就如巫医的香灰要搀入西药,中医的中药也要搀入西药,真是“截长补短”,“截西医之长,补中医之短!”

会诊“中医会诊中风”  (五)医学伦理篇

二千五百年前,西方医学之父,希腊名医希波革拉底兹(Hippocrates)说过一句话,成为西方医界的座右铭,这句话拉丁文翻成Primum non nocere,英文翻成First do no harm,中文可翻成“无害为首务”,意即“在未经证实确有疗效之前,请勿将自认有效或无害的疗法或药物施诸病患。”

中医声称“中药、针灸、放血、按摩四法可治中风”,在施治之前,请先公布古籍文献。或云中医古时未有研究,是以未载典籍。若是,则请公布近世之研究,动物试验与临床试验之成效,以示负责。

中医要吃饭,有妻子、子、女要养,柴、米、油、盐、、醋、茶开门样样要钱,是现实生活的事实。中风病患可能无法进食物而要点滴或胃管,也有配偶、子、女要养,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也样样要钱,彼亦人也。况且“脑血管猝变”患者是不幸中之最不幸者,鬼门关前走一遭,侥幸捡回一命,或成植物人,或半身不遂,日后复健,尚需医、护长期照顾,经济负担无论,肉体之折磨无穷。

勿以病患昏迷,家属惊恐,乘人之危,遽乱施治,药滥施、针乱刺、血乱放、摩乱按。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有良心、良知之中医所应为。中医先贤、唐代逊思邈在其名著“千金要方、大医精诚篇”写道:“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所长尚且不可,况为自己全然无知的“脑血管猝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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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论坛”

台北县板桥成丰妇产科 林永丰医生

前言:“行政院卫生署中医药委员会”与“中华医药促进基金会”在“行政院卫生署”指导下,在吕鸿基与张永贤两位医师及林宜信中医师主持下,自二○○四年起开始,举办全国性研讨会,由二○○四年九月四日“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的启动与机制”、二○○六年五月六日“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在妇科疾病与保健的对话”、到八月五日“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在心脏血管疾病医疗对话”止共三场研讨会,并在二○○五年十二月出版“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论坛专辑(一):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的启动与机制”一书。专辑特别加印英文“Proceeding of Traditional and Modern Medicine Dialogue Forum(1):Initiation and Mechanisms of the Traditional and Modern Medicine Dialogue”,辑中吕医师特为“世界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的发展”一文,指出“WHO(世界卫生组织)在二○○○年5月首度发表传统医学及替代医学(CAM: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全球策略,呼吁世界各国应重视CAM的角色与研发,并指出曾使用CAM的人群在澳洲占46%、在法国占49%、加拿大70%、英国40%。”吕医师强调“回顾中医理论的辨证与四诊,发现古代人观察力的敏锐与精细值得学习,对现代的年轻医师有提醒的意义,即医师从古至今,要靠视、闻、问及触诊等,详细的问诊及理学检查做诊断,不可仅靠仪器来做诊断。古代中医是靠观察、辨证,依症候群、急症候及病征做全人的治疗。”并以“到了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包括伤寒论及金匮要略问世,奠定了中医辨证论治的基础,让中医药学登峰造极,对人类造福良多。”对中医医术之高明赞扬备至。

吕鸿基医师博学多闻,是本人台大医学院的学长,是日本东京大学医学博士,曾在美国卫生署作过博士后研究员,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小儿心脏科研究员,曾任中华民国心脏学会、小儿科医学会、儿童保健协会、医疗精算学会、亚洲小儿心脏学会、亚太区小儿科医学会等会理事长,现任美国胸腔学院院士及美国心脏学院院士,而最重要的是中华医药促进基金会董事长职位。吕博士学贯中西、为医学者先辈,现又负促进中华医药之重责,可谓一言九鼎。在论坛研讨会中除引据WHO外,赞扬中医药学早在两千年已臻登峰造极之境。是则透过对话,现代医学反而要向传统医学多多学习。吕鸿基教授温文儒雅、彬彬君子也,然而“人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可能没有看过“黄帝内经”或“伤寒杂病论”,凭人吹嘘就信以为真,古人有云“君子可以欺其方”,此之谓也。该论坛表面上是欲藉透过对话提升医学的知识内容,综观全文,学科学医学者,包括吕董事长,对传统医学一无所悉;学传统医学者,对科学医学更是一无所知,所谓对话,正如卫生署前署长陈建仁为“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论坛专辑(一):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的启动与机制”序中所言:“鸡同鸭讲”,毫无交集,更甭言对任何一方有所提升。事实上对话与整合等全是幌子,究其实表示传统医学已赶上时代,可与现代医学对话,平起平坐,在学术地位上殊无轩轾,在医疗功能上水平相当。披上现代、科学的外衣,提升社会对它的观感,诱使医学一无所知的全国国民产生错误的观念,以为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殊无差异,进而攫取更大的医疗资源,并扩大市场占有率。观乎与会的博士级与教授级的科学医学医师都无法分辨两者明显的差异,更遑论医学外行的一般国民。
-----------十一月十四日,中国时报报导,中国湖南长沙大学张功耀教授,于今年四月发表“告别中医中药”一文,正式向中医药宣战,引起各界共鸣,也使张教授成为中国网上炙手可热之人物。十月七日,张教授又领衔发起“促使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的签名活动,使赞成与反对双方争论达到高潮。

人体就如一部机器,机器故障或修理或换零件,人体生病或内科药物治疗;不行,则外科切除或器官移植换新。就如修理机器,了解结构为第一步。治疗疾病必得先要知道人体构造。早在十四世纪,义大利医师弗利诺(Foligno, d 1348)就说过:“解剖学是医学的ABC”。不知解剖学就是医学尚未入门,就是医学的门外汉。传统医学根本就是医学门外汉。

在评论之前,必先正名。二千五百年前,中国哲人孔丘说过:“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名不正则义不清,义不清则理不明。有感于此,先秦诸子莫不以“开宗明义”为第一要务。墨子曰:“取名于实”;荀子曰:“制名以取实”;作兵法的孙膑曰:“形定则有名”;韩非子进以阐释道:“循名实而定是非,因参验而审言词”。

该论坛自主事者至名称完全名实不符,荒腔走板。主事之一者的“行政院卫生署中医药委员会”,就是一个名实不符的机构。“中国现代医学”与“中国传统医学”都是“中国医学”,都是“中医”,“中医药委员会”懂得换肝、换肾的“中国现代医学”吗?此混淆一。“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都是“现代应用的医学”,都是“现代医学”,论坛名称“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对话”,岂非自我对话,自言自语?此混淆二。主事者名实不符、论坛名名实不符,“‘下’梁不正‘上’梁歪”,所谓对话欲求其正确符逻辑,无异缘木求鱼。

医学是科学,只有科学与不科学性质之分,而无时代之别:衣索比亚(Ethiopia)首都Addis Ababa医学中心,开盲肠、剖腹产无所不行,虽远处非洲身属“开发中国家”,仍属“科学医学”。台湾首都台北“行政院卫生署中医药委员会”,拔牙、接生无一所能,虽近在亚洲身属“已开发国家”,仍属“前科学医学(pre-scientific medicine)”。“前科学”是讲得好听一点,实际上就是“不科学医学”。空口白话,纸上谈兵的无用医学。

俗称“中医”的“中国传统医学”最简单的退烧止痛方剂都要加入俗称“西医”的“科学医学”的退烧与止痛药物,甘冒遭查禁之险,正突显中医药之无用。简单拔牙、接生不能,更别谈割盲肠、剖腹产?事实上,中医根本就无外科。

外无退烧、止痛之药,内无拔牙、接生之能,何能称为“全人医学”?又何能替代“科学医学”,成为“替代医学”?

此起一系列评论,以“科学医学”取代“现代医学”,以“前科学医学”取代“传统医学”,顾及一时情急,身转头未转而脑伤,暂以两词并列,以利阅读。

以“评一:前科学医学之无用”始,由科学的知识论与方法论探讨,对两种医学对话的可能、如何整合及前科学医学何去何从为主题,进而对其他旁枝细节如“论证问治”之无用,“舌诊”之无据等,并进而对WHO之荒谬作为,逐一加以批判。
-----------评一: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无用

一、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漫长岁月

人类历史上,传染性疾病引起的死亡为生活的常态。人口之中只有少数幸运者能幸免于难而得享天年。吕氏春秋所云“长也者,非短而续之也,毕其数也”,所谓“长寿”其意在此。中国是世上历史记载最为完备的国家,对今日所谓传染病的疫疠均有记载:公元22年,湖北荆州大疫“死者且半”;49年贵州武陵大疫“人多死”;208年,湖北大疫“士卒多死”……1331年,河北疫死者“十之九”;1472年,湖南大疫“死尸遍野”……1862年,上海霍乱“死者日以千计,道殣相望”;1864年,贵州疫疠“十死五、六”;1877年,辽宁大疫“死者相望”。在病因未明,诊断无方的“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时期,中国的疫疠或英文Plague皆无法明断,不知是经由呼吸道感染的麻疹天花流行性感冒,抑或是经由消化道得来的伤寒、赤痢。“前科学医学”下的中国,对病因、病变一无所知,复乏统计之概念,概以“大疫”称之,死亡人数亦甚粗略,唯独上海已成租界,虽西方“科学医学”仍在萌芽阶段,病因虽尚未明,然由症状与尸体解剖之病变,经鉴别诊断(differential diagnosis)而知为霍乱,并日作统计。

西方历史记载未若中国之齐备,零星记录亦可窥知一二。旧约出埃及章、西方史学之父修西迪底兹(Thucydides, 471-400 B.C.)雅典瘟疫之记载、普罗可彼勿斯(Procopius, 6th C.)六世纪东罗马帝国查世丁尼瘟疫之描述,直至中世纪欧洲黑死病,也是疫疠频仍。甚至进入二十世纪,1918-19年,流行性感冒横扫,短短六个月中,全世界死亡人数高达二五○○万人,为1914-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间四年中战死人数之三倍。医学史家欧斯勒(Osler, 1849-1919)感慨言之道:“所谓文明不过是人类历史中侥幸残存的记录而已”。

所谓历史,自古以来,无非是帝王、帝后、公、侯、将、相,朝代兴、亡的记录。二十世釲,一群法国学者,放弃传统专注统治阶级的观点,改由弱势大众,尤其是农民阶层的观点来检视,发现一个惊人的现象:对一般农民而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养家糊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短暂三十年,瞬息浮生,无些许变化。对农民阶层整体而言,世忽一世,千年一日,亦无些许变化。甚至疾病的存在、瘟疫的时作,亦无些许变化。天灾、人祸频仍,由500BC到AD1500,笼罩在死亡阴影之下。这批自称“年鉴学派(Annales school)”的历史研究者,称呼这段二千五百年的时光为(le longue duree)-“漫长的岁月”。一将功成,万骨成灰;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中、外皆然。法王路易十四(1638-1715),寿长七十七,而其臣民平均不过三十。太阳王统治期间,四分之一的幼童活不过一岁;活过者,四分之一又活不过二十;活过二十者,四分之一又活不过四十五;活到六十者不过十得其一。平均寿命,500BC为三十,AD1850仍是三十。古、今、中、外,在此漫长岁月间,皆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之叹。三十岁平均寿命反映“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之原始与无用,亦反映两千五百年来,“前科学医学”千年一日,无丝毫进步,仍然停留在原始、无用的阶段。

二、古老文明医学之无用

有人类就有医学,文明古国埃及、印度、中国有,原始民族南美洲亚马逊印地安人、非洲黑人、澳洲土人也有。无论“埃医”、“印医”、“中医”,或“印地安医”、“黑医”、“土医”,都属原始的“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无论“埃药”、“印药”、“中药”,或“印地安药”、“黑药”、“土药”,都属原始的“前科学药物(传统药物)”。“对病下药”极端困难,人类生存地球之上数十万年,有历史记载亦有数千年,数亿人口临床实验,“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总共只发现两种能治愈疾病的药物:金鸡纳(cinchona)与吐根(ipecacuanha)。金鸡纳只能治疗一种热病-所谓疟疾的热病,其他热病无效。吐根同样只能治疗一种痢疾-日后科学医学验出是阿米巴的痢疾,其他痢疾无效。金鸡纳与吐根外,其他“前科学药物”都无治疗疾病的效用。这两种药物都是文明古国眼中未开化的原始民族-亚马逊印地安人所发现。
-----------三、中国前科学医学之无用

中国“前科学医学”史上,最有名者,除名姓不详之“黄帝内经”作者外,殆为有“医圣”之称的张仲景。仲景自幼从名医张伯祖学,精通“内经”、“难经”等典籍。稍长游京师,医人无数,名闻公卿,“甲乙经序”赞之曰:“虽扁鹊,仓公无以加也。”献帝建安元年(AD196)大疫兴,时年四十的仲景,眼见家族二百余人,十年间三亡其二,其中死伤寒者十去其七。乃发奋图强,再研古籍,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皓首穷经,并参验当时医家所知与自身经验所积,写下吕鸿基博士所称“让中医药登峰造极,对人类造福良多”的“伤寒杂病论”。中医名学者魏子孝在一九九四年所著大作“中医中药史”中赞曰“伤寒杂病论是垂世之作…是中国古代医学理论与临床实经验的成功结合。”

验证的大好机会终于到来。一六九三年,年富力壮,时年四十而在位已三十有二的康熙身罹疟疾,群医束手,危在旦夕。幸得耶稣会会士刘若翰进呈金鸡纳,方得身免。当世之时,最大最强帝国皇帝,平三藩、定蒙古,征台湾,编“康熙字典”、“全唐诗”,纂“古今图书集成”、“皇兴金览面”,文治武功盖世,威权无上的君王,受困于区区微恙,尚有劳西夷,转呈西夷眼中南蛮之药草。理论深奥难窥、临床经验丰富,典籍汗牛充楝,精深博大的中华医学却全然无用武之地。

公元三世纪起,上亿寻常百姓的临床试验,不识之无的白老鼠,哑吧见到娘-有苦说不出。饱读诗书的儒医,隐恶扬善,有苦不说出。一千四百年,多少黎民受苦受难而不知,“伤寒杂病论”的无用,在圣祖仁皇帝亲身实验下露出马脚。最有能力享受中医药福利的本国皇帝都享受不到,吕鸿基博士所云“对人类造福良多”,空话而已。

宋代名医许叔微赞“伤寒杂病论”道:“不读仲景书,犹为儒不知有孔子六经也”,康熙皇帝的亲身体验告诉我们,许叔微也好、吕鸿基也好、魏子云也好,都是睁眼说瞎话。

“黄帝内经”与“伤寒杂病论”是中医视为最权威、最有用的经典,“黄帝内经”之无用为张仲景所拆穿,“伤寒杂病论”之无用,又为康熙皇帝所拆穿。“中医中药史”序中大赞“中医中药学具有特独的理论体系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是我国珍贵文化遗产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它在世界医学史中曾居于前列…在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今天,中医药学仍能自强于世界医学之林。”中国前领导人邓小平说过:“不管黑、白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反面之意是“不管理论多独特、多精奥,简单拔牙,接生都不会的医学就不是好医学。”

中国曾有三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中国曾有三大商品:丝、瓷、茶。三大发明与三大商品在世界科技史中“曾居于前列”,名闻国际,而中医中药不予与焉。三大发明、三大商品,俱往矣,已不能“自强于世界”科技之林,无籍籍名之中医中药何德何能仍能自强于世界医学之林?

四、中国前科学医学之原始

人类各民族具相同基因,有相同发展之潜能,接受不同的刺激产生不同的反应而有不同的发展。上世纪英国史学家汤因比(Toynbee, 1889-1975)在其巨著备“历史研究(A Study of History)”中,强调“挑战与反应(challenge and response)”。刺激就是挑战,能接受刺激并加反应,才能克服挑战;对挑战适当反应,即是达尔文所说:“适者生存”。也意即“不适者不生存”。

人类文明的提升,循阶进序有一定的发展。丹麦学者汤姆生(Thomsen, 1788-1865)发现各民族对挑战反应的各异而有不同工具的发展:有者停滞在石器时代,有者进阶青铜器时代,最进步者达铁器时代。由于发表于一八三六年,汤姆生未能预见钢器时代,甚至合金时代的来临。有思想始有行动。一八五四年,法哲孔德(Comte, 1798-1857)完成巨著“实验哲学之体系”一书,依发展之程度,将人类思想之高低分成三期:迷信时期、哲学时期、科学时期。现代文化人类学创始者、英人泰勒(Tyler, 1832-1917),综合人类生产方式之进展,分为采集与渔猎、农业、工业三时期,而于一八七一年发表“原始文化(Primitine Culture)”一书,追踪各民族文化之发展,由今之古人-原始民族-可以知古。由古至今,人类文明进展过程,不是“历历如在目前”,而是“活生生呈现眼前”。今年五月,纽约时报报导,南美哥伦比亚亚马逊盆地努卡克人(Nukak),与世隔绝,停留在采集与渔猎的石器时代,看到天上飞机飞过以为神祇,思想停滞于迷信时期。

俗称“中医”的“中国前科学医学”,为“农业时代”、“铁器时代”、“哲学时代”的产物,外表看来稍胜努卡克人一筹,在医药上却是完全相等-完全无用。

科学知知识日新月异,电脑运算,十八个月加倍。所谓社会科学的学科如“传统政治学”、“传统法律学”、“传统商学”都走入历史,自然科学学科更是如此。一部“论语”治不了天下;“唐律”与“大清律”不见于“六法全书”之中;工职不教“天工开物”;商职不教“农政全书”;军校不教“武备总要”。有者只在历史部门,“中国传统政治学”、“中国传统法制学”都是如此。“中国传统科技”、“中国传统农业”、“中国传统工业”更是如此,“中国传统医学”已如前述所云一无是处更应如此。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国防部不会花费一毛钱采购两千年的“传统武器”,卫生署却年花一八○亿在“传统医药”上。教育部不会要求工职学校教“天工开物”、农职学校教“农政全书”、或军校教“武备总要”,因为这些知识都早己落伍,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有更好、更有用的发明。

两千年前,知识有限,对“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之无用一无所知,情有可原。如今“科学医学”摆在眼前,一比即知,国防部不会采购刀、枪、弓、箭,卫生署却会年费近两百亿于摸脉、草药无益于治病、反有害于人体之“前科学医学”。国防部不要军事学校教“武备总要”,教育部却要中医学院教“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不合逻辑者莫过于此。

逻辑思考为知识之本。一本科学教科书十年不改必属落伍而不见容于学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一用两千年而不改,岂非怪事。这些两千年前所写,知识幼稚、逻辑不清,根本就是胡扯。近年以拆穿披科学外衣者之面目而闻名于世的美国物理学家Sokal,在其大作〝Fashionable Nonsense(中译(科学的谎言))〃一书中指出,当你学某一科学而对一外行所写该科学学科不懂,并非所写的内容深奥,而是根本就是胡扯。台中中国医药大学医科有一门课叫“医古文”,要国文老师来向医科学生解释这是什么意思。物理学学生不懂“相对论”是请教物理学教授而非国文老师,一般过门的字里行间都看不懂,又何能懂什么专门科技之主题?

修理机器,技工要先看到故障所在;要手术,要看到病变之处,外科医生才能缝合或切割;内科医生同样也要知道病变器官才能“对病下药”。中医却是只有内科而无外科,看见的不会治;看不见的反而会治,天下宁有是理?唯一合理的解释-“中医”不会看病,“前科学医学(传统医学)”无用。
-----------中医不是巫医,是因为他们自已不懂,不懂的就不科学,科学的东西须一代又一代的人去不断地探索……最简单的道理,营养学,植物、动物为什么会有营养?对人体为什么会有保健作用?这就接近了中药为什么有药理作用为什么能治病一样.中医中药是祖国巨大的文化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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